馬耳山,位于大理州鶴慶和洱源交界處,主峰海拔3925米。初識馬耳山,是因為一些以馬耳山命名的植物,如馬耳山龍膽、馬耳山烏頭等等。一場風電開發(fā)的風波讓這個養(yǎng)在深閨的處子開始為外界所知曉。
4月28日,正好一些紅塵俗務(wù)因故取消,有兩天的空檔期,才有了這次說走就走的考察。用10分鐘的時間收拾好行李,打電話把已經(jīng)好不容易出城的花友喊回來接我。本來計劃零點左右到目的地,來回花了幾個小時出城,楚大高速上天申堂那個每逢節(jié)假日不堵車不正常的地方又堵了兩個小時。
“卅年征鐸縈浯水,十載羈旅跨金江”。來云南不知不覺已經(jīng)10年,這個山高路遠的地方趕路已經(jīng)成為一種習慣,好在多年來有山花陪伴,有風景可餐,并不覺得孤寂。
到西邑鎮(zhèn)已是凌晨5點,兩位花友開了一夜的車按預定時間上山有點過于瘋狂,打電話叫醒沉睡中的客棧老板,斷斷續(xù)續(xù)睡到接近中午,吃過午飯,車一直開到路的盡頭——響水河。吃飯的時候從老板娘那里得知山上的路很不好走,到山下已經(jīng)是下午1點,滿打滿算上下山只有最多7個小時的時間,如果走錯肯定無法完成任務(wù),為了保險起見從村子里找了一位向?qū)Ю洗?,事實證明這是一個明智之舉,荒草間的小路被雨季山洪沖的蹤跡全無,提醒徒步上山的花友一定要請向?qū)А?/p>
前方高能預警,有100多張圖
過度干擾的灌叢里,遍地的美麗馬醉木(Pieris formosa)開的正好。
今年的雨水還可以,溪邊陰濕處的鐵梗報春(Primula sinolisteri)
銹毛金腰(Chrysosplenium davidianum),也是這個海拔陰濕處的大路貨。
裂葉茶藨子(Ribes laciniatum),向?qū)Ю洗绺嬖V我他們這里用這個果實泡酒,其實帶“藨”的東西基本可以吃。
三裂茶藨子(Ribes moupinense var. tripartitum)
白花重樓(Paris polyphylla var. alba),這個屬開花的野外還是第一次見,在一片轉(zhuǎn)彎的坡地,很好奇怎么沒有被采藥人挖走。
華西忍冬(Lonicera webbiana)
林間的團花杜鵑(Rhododendron anthosphaerum),只是零散分布,這個時間還能看到花只能說是幸運,向?qū)Ю洗绺嬖V我說這個是他們這座山最好看的一種杜鵑,不過我還是喜歡后面的,哈哈。
海拔3400多米,天池邊的貌似腋花杜鵑(Rhododendron racemosum),完全沒有存在感的一種杜鵑,量很少,除此之外,高山杜鵑亞組的一種應(yīng)該在下個月開花的種布滿坡地,開起來應(yīng)該很壯觀,可惜現(xiàn)在時機未到。
湖邊的黃背櫟林(Quercus pannosa),據(jù)說58年燒炭煉鋼鐵砍得差不多了,很多一米多粗,湖邊這一片可能因為相對不易到達保存了下來
稍下邊坡地的一片,很有感覺。
紅棕杜鵑(Rhododendron rubiginosum),整個云南西北部,4月初到5月初就是她的舞臺,開起來漫山遍野,讓任何人都無法不注視她的存在,不過在馬耳山,他還不是主角,主角還在下面。
該登場了,在紅棕杜鵑的上緣,假乳黃杜鵑(Rhododendron rex subsp. fictolacteum),舞臺中央華麗的存在,與大王杜鵑不同,毛被深棕色,總狀傘形花序形似一個大如 盤的球體,林間,坡地,熱烈的綻放。
這個時間還在開放的異類,滇山茶亞組 Subsect. Reticulata的東西。
坡地,配上硬葉闊葉林的背景,如果是7月份,一定遍地野花。
天池邊的小女孩
花友在拍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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