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高玉寶》并不長,但真正完完整整地看這本書,這還是第一次。對《高玉寶》的了解,大多還是在課本上的那半夜雞叫的描寫。
看了《高玉寶》,才知道,《高玉寶》里不僅僅有半夜雞叫,還有很多很多窮苦人家血淚在這里。
沒有看《高玉寶》之前,先看了書前面作者寫的序,這序很長,也是后來寫的。作者把為什么要寫這本書,怎么克服沒有文化的困難寫成了這本書的過程,作了介紹。有志者事竟成這句話,體現(xiàn)在作者身上,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作家,不是說哪個人都能當(dāng)?shù)模?dāng)作家的夢想,恐怕又是很多人做過的。但夢想就是夢想,很多人做過之后,就再也沒有了下文。而做文學(xué)夢的人里面,幾乎可以說,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要比高玉寶做這個文學(xué)夢更現(xiàn)實一些,但是,高玉寶把這個夢做下來了,且夢想成真,而我們很多人卻沒有做下來這個夢,所以說,夢自然也就破滅了。
換句話說,如果我們做文學(xué)夢的人們的毅力有高玉寶的一半兒,或許夢想成真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
再換句話說,不知道現(xiàn)在的孩子們看不看這《高玉寶》,如果看,起不起到一點能促進他們想上學(xué)讀書的作用呢?,F(xiàn)在可不是不讓孩子們讀書而是爺爺奶奶們,爸爸媽媽們,姥姥姥爺們,沒有一個不愿意讓孩子們?nèi)プx書去認(rèn)真讀書的,條件比起高玉寶來,不知道要好上千倍萬倍呢。
現(xiàn)在仍然有很多人在這個夢的征途上行進著,但是,我不敢恭維的是,有些夢太離奇了些,特別是那些動輒數(shù)百章節(jié)上百萬字的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夢,不知道這些夢成“真”了之后,能在“陽世間”飄蕩多長。隨意列幾個名字看看:《霸道總裁深深寵》,1558章;《小叔蜜蜜愛》,1464章;《豪門第一寵》,3650章;《老公,請輕親》,4896章;《冥冥之中喜歡你》,6084章等等,我也只是看了這些題目而已,看到章數(shù)和字?jǐn)?shù),望而卻步那是一定的了,而這些所謂的書名,也要記在本子上才能“記得住”,“用得上”。當(dāng)然,能寫出上百萬字的人,也一定是有才的人了。所以,在這里列舉的幾個書的作者,也不必為了我舉了你的例子而惱羞成怒吧。
這也是一部比較短的長篇小說了,只有十來萬字,比《李家莊的變遷》長不了多少。人物也不多。主人公的命運,和《雷鋒的故事》里的雷鋒差不多,和《上海的早晨》里的湯阿英差水多,其實,在舊社會里,高玉寶們,雷鋒們,湯阿英們,可是隨處可見的。
看《高玉寶》,等于進行了一次憶苦思甜的教育。
第一章 《鬼子兵來了》人物
閻王保長周長安【這是第1個人物】,家住在黃家店,是個偽保長。以前大家都叫他三角眼,因為他愣不講理,把三角眼一瞪,象個吊死鬼一樣,南北屯子人,沒有不怕他的。
他家是個大財主,又是本村最有名的大惡霸。他父親周春富【這是第2個人物,周長安的父親】更厲害,外人都叫他老周扒皮。
王紅眼本名叫王洪業(yè)【這是第3個人物】,是個牲口販子,又是個大財迷鬼。因他見錢眼就紅,大家就叫他“王紅眼”。
王紅眼見真是周長泰【這是第4個人物,周保長的弟弟?!?/span>來信了,高興得把手一拍,摸摸禿腦袋,說:“噢……,真是他呀!快講講,信里都說些什么?”
孫家屯是個三四十戶人家的窮屯子,除了王紅眼一家有錢外,大半是王紅眼的窮佃戶。東頭第二家窮戶,姓高,主人叫高學(xué)田【這是第5個人物,】,住著三間破房子。
老人端上藥碗正要喝,從外面跑進來一個五六歲的男孩子,說:“媽媽,我餓啦,我要吃飯!我要吃!”說著,就伸手去要他爺爺?shù)乃幫搿8叽笊?span style="color:red">【這是第6個人物,應(yīng)該是高學(xué)田的妻子】忙一把把孩子拉過來,抱在懷里,哄著說:“玉才【這是第7個人物,應(yīng)該是高學(xué)田的兒子】,你爺爺是吃藥呀!你爹抬糧去了(借高利貸),待會兒媽多做點,叫你吃一頓飽飯……”
正發(fā)愁時,院里進來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問道:“媽,你找什么?”高大嫂一看,見女兒玉容【這是第8個人物】拿著一筐苦菜來了,就說:“唉,孩子,屯長叫做日本國旗,你沒聽見嗎?拿什么做呀?”
玉容才要去找,她【高大嫂】又說:“玉容,玉寶【這是第9個人物】怎么還沒回來?”
【玉容說】“媽,不要緊,東院于志成【這是第10個人物】哥、后街周永學(xué)【這是第11個人物】和咱屯子的孩子們都在山上。二叔也在那里給他東家種地,怕什么。”
東山上有一幫拾草和放豬的孩子在一起唱戲玩耍。這些窮孩子,天天都在一起。白天一起上山拾草,拾完草,他們就化裝唱戲;晚上又一起跑到后街找周德春【這是第12個人物】叔叔給他們講“呼延慶打擂臺”的故事。
全村的人,中午回家吃飯時間,聽說日本鬼子兵明天要來,又聽于殿奎【這是第13個人物】回來說,日本鬼子殺人放火搶東西,大家都嚇得不得了。
玉寶媽只得把玉容先打發(fā)到她姥娘家去,叫高學(xué)德【這是第14個人物,高玉寶的叔叔】也到外面去躲躲,等鬼子走了再回來。她自己就在家里等男人回來。
第二章 《孫家屯的哭聲》人物
姑娘媳婦早就跑到大山里去了,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瞎老婆婆,姓劉【這是第15個人物】,她不能跑,留在家里。鬼子找不到花姑娘,就去找那個五十多歲的瞎老婆婆。
第三章 《兩副棺材》人物
他兩人全是山東逃難來的,一個姓張【這是第16個人物】,一個姓劉【這是第17個人物】,老張對老劉說:“我看,咱們倆送他回家去吧?!崩蟿⒄f:“對對對?!眱扇司桶迅邔W(xué)田抬到孫家屯來。
王紅眼的老婆進屋把草放下,又連忙陪笑說:“進里屋坐坐吧,鳳子【這是第18個人物】在家里。”保長點點頭,瞇縫著三角眼走進里屋。
第四章 《過 年》人物
玉寶他爹,我看你吃了中午飯,快帶著玉寶到他姥娘家躲幾天吧。今天上午張財主【這是第19個人物】家還來逼賬呀!”
高學(xué)田想再躲也來不及了,見是藥鋪的王先生【這是第20個人物】來要藥錢,忙說:“王先生,快請到里屋坐吧。唉,我腿叫狗咬的起不來,不能出去迎你。”
玉寶跑進來,說:“爹!劉屯的劉羅鍋子【這是第21個人物】那個老財迷來了?!备邔W(xué)田把眼一瞪,說:“滾!沒大沒小的亂叫,真少家教!”
【玉寶媽說】“那,那是西街老張【這是第22個人物】家見我們幾天沒吃一點米了,借了半斤高粱米給我們。今天過小年,我才拿出來做點給孩子吃?!?/p>
于老五【這是第23個人物】是個最老實膽小的人,見保長喊他,哪敢不過來,就忙把糞筐放在街門口,走進院來。
第五章 《我要讀書》人物
玉寶媽聽聲音不熟,伸頭向門外看看,原來是太平村小學(xué)校的周先生【這是第24個人物】來了,連忙下地招呼周先生家里坐。
玉寶連忙爬起來一瞅,原來是周保長的兒子小名叫淘氣【這是第25個人物】的,把凳子掀了。淘氣那小子兩手叉腰,指著玉寶的鼻子,兇狠地罵道:“窮小子,滾開,別把我的桌子弄臟了?!?/p>
原來保長周長安有個十二三歲的女兒名叫英子【這是第26個人物】,這回要上大連去進日本學(xué)堂念書。
周先生一直把玉寶母子二人送到小山坡下,長嘆一聲,說:“玉寶,我也沒有多話吩咐你,……總之,給周保長家扛活,眼睛耳朵要放靈活些。那里有個劉打頭的,叫劉萬忠【這是第27個人物】,他是個好人,有啥事你就找他,他肯照顧人的?!?/p>
第六章 《上 工》人物
這天,周家里外都很熱鬧。保長他舅子王巡捕【這是第28個人物,后文交待,他叫王清一】從大連回來好幾天了,這回他買了三十來畝好地。
那伙計領(lǐng)著玉寶母子正走在院當(dāng)央,客堂里保長的聲音叫起來了:“老孫【這是第29個人物】,老孫……”“來哪!”那伙計趕忙答應(yīng)?;仡^對剛從客堂里出來的那個伙計說:“老張【這是第30個人物】!你帶他們找打頭的去吧?!?/p>
【劉萬忠說】剛才那女人,就是保長的老婆,全村有名的‘大煙囪’ 【這是第31個人物】;她兄弟回來買地,今天要把她姑娘帶到大連去進日本洋學(xué)校。就是剛才那個燙頭發(fā)的丫頭,她叫英子。
財主們都搶著說:“你【王清一】放心好啦,有我們在村里,佃戶們還敢耍刁?你回到大連,在吉田太君【這是第32個人物】面前,千萬給我們帶好啊。我們給他那些土產(chǎn),務(wù)必請他笑納!”
第七章 《放 豬》人物
第八章 《學(xué)校門前的風(fēng)波》人物
玉寶和他們打過招呼,過去問了一下,這才知道:那財主是王屯的王大頭【這是第33個人物】。明天,王大頭的兒子要娶媳婦,王大頭想巴結(jié)閻王保長,所以今天親自來請他們祖孫三代去吃喜酒。
第二天早上,大家起來的時候,見玉寶正睡得又甜又香。小丁【這是第34個人物】想叫玉寶起來,劉打頭的忙把小丁拉住說:“不要叫他吧。老周扒皮和保長不在家,叫他多睡點吧。
第九章 《半夜雞叫》人物
誰想一到山上,見伙計們在那睡覺,一點活也沒給他干,氣得他飯也不給伙計們吃,又叫老李頭【這是第35個人物】給他再擔(dān)回去。老李頭走后,他【周扒皮】又罵了一氣才走。
第十章 《長工們的團結(jié)》人物
有一個伙計叫小丁,素來膽子比較小一點,都嚇哆嗦了;老王【這是第36個人物】素來膽子大,見小丁害怕,忙說:“唉!小??!一個人不就是一百來斤么?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個疤?;砩线@一百來斤和他們干,看保長能把我們怎么樣?!?/p>
劉打頭的看小丁的臉都白了,就說:“誰沒有家呀?老馬【這是第37個人物】家里還有瞎了雙眼的父親;老孫【這是第38個人物】家里老婆孩子一大群;我家吃飯的人也不少。
保長把大煙囪和王紅眼給醫(yī)生介紹之后,彼此客氣了一下,就趕快把張醫(yī)生【這是第39個人物】引到老周扒皮屋子里去。
送走醫(yī)生,保長剛要進屋,忽聽有人喊:“保長,保長?!北iL回頭一看,見是村上跑腿的小萬【這是第40個人物】來了。
那個兵走出上屋時,點頭哈腰地說:“保長,請回去吧。您放心,這封信我回到瓦房店就交給周隊長【這是第41個人物】?!?/p>
第十一章 《大連一月》人物
玉寶跑到周嬸子【這是第42個人物,周德春的媳婦。周永學(xué)的母親】跟前問:“周嬸子,你好???”
玉寶也連忙往車上爬,才爬上車,就聽這處有人喊:“玉寶,玉寶,快跑??!壞種鬼子【這是第43個人物,】來了!”這個管臟土場的鬼子,打起人來沒有夠,大家都怕他,給他起的諢名叫“壞種”。
又聽房東老趙太太【這是第44個人物,】怪聲怪氣地說:“哼!今天推,明天推。我來幾次,你們就推幾次,你們也太不講道理了。
第十二章 《在窯廠里》人物
周永學(xué)一把拉住玉寶說:“你還沒有報名呢。……走,到廠子里,我找劉叔叔【這是第45個人物,后文交待,他叫劉長德】代你報名去?!?/p>
這廠子里有一個管外工的獨眼鬼子,手中多咱都拿一根二尺多長的銅棍,上面帶著一個鷹鉤嘴一樣的小鐵錘,他走到哪里,就打到哪里。大家又恨他又怕他,都叫他“獨眼龍【這是第45個人物】”。
玉寶身后有一個小工友姓王【這是第46個人物】,眼見玉寶就要掉下去,縱身跳過來,一把扶住了他。
就見一個工友很急的樣子走來說:“老劉,這可怎么辦?昨天我告訴王明福【這是第47個人物】,叫他告訴一下大連窯業(yè)廠的呂懷山【這是第48個人物】,誰知道呂懷山昨天晚上沒回家,聽說他在廠子里鼓動大家罷工呢。王明福沒有辦法進那個工廠去找他,你說這怎么辦呢?想什么辦法能進去把他弄出來呀?”
東小門有一個老頭姓紀(jì)【這是第49個人物】,是咱們中國人。那人和劉長德很好。他還沒有起床呢,劉長德把他叫起來說:“老紀(jì)頭,門鑰匙哪去了?給我,把這個孩子放出去?!?/p>
第十三章 《母親的死》人物
玉寶媽牽起衣服大襟給玉才擦擦頭上的汗,對他說:“好孩子,今天你不要跑出去玩了,在家給你哥哥趕蒼蠅!南屋王大娘【這是第50個人物】給你哥哥半碗稀粥,在鍋里放著,你哥哥醒來,你就給他吃?!?/p>
“剛才拉出來的是誰?”“那是賣破爛的馬叔叔【這是第51個人物】!你看,給拉走啦,有多可憐!”“要拉去燒死?”
【二0一九年四月十日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