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新疆,映入腦海的首先自然是中外聞名遐邇的葡萄。我想,葡萄全世界都有,我們的廣東有,車到湖南常德一帶,大遍的農(nóng)田巳布滿市場上標榜的美國加州葡萄,停車嘗鮮,口感巳比街市上的好得多了,這可能是新鮮的緣故。
我有個堂哥,六十年代在新疆工作,記得有次堂哥回鄉(xiāng),給我們帶了幾種新疆的葡萄回來,記得最深刻的一種叫奶白葡萄,外形極以奶頭,全身真的奶白色,名符其實。有可能那時生活困難,物質(zhì)缺乏,對那些新疆帶回來的葡萄感覺從來沒有吃過那樣美味的東西,幾十年過去,直至今次新疆行之前,葡萄吃盡不少,但總感覺還是堂哥六十年代帶回來的好食。最記憶猶新的是,堂哥還帶回了奶白葡萄的種子。我小時候住的家有個相當闊大的院子,來年春天我買來竹桿,扎好一個大棚,播下奶白葡萄的種子,精心徐草施肥。再待等來年,這葡萄真的開花結(jié)子。我天天放學(xué)回家,第一任務(wù)便去看我的葡萄長大沒有,看那葡萄漸長,心花怒放。只是那奶白葡萄從之麻大小長到花生肉般大,都不見它變成奶頭的樣子,都是圓圓的,象玻璃子一樣,及至成熟,樣子無變,連顏色都是青的。摘下來咬一口,酸得掉牙,一家大小,無人再敢嘗。
帶著兒時的夢和回憶,在吐魯番葡萄溝下車伊始,首先當然是找葡萄,特別是記憶中的奶白葡萄。可惜葡萄樹上長的,路邊擺賣的,全找不到這奶白葡萄的身影。時下九月,葡萄巳近尾聲,或許它是早熟品種,巳收獲完畢,或許早已變遷成另外的品種,巳消聲匿跡。反正再也找不見了,暗暗的便有了失落感。
還好還有新鮮賣的,葡萄棚架還有未收獲完的,著實也讓我們胞食一餐。各種顏色,形態(tài)各異的葡萄嘗個遍,沒有了奶白的,新疆其它的葡萄也美味非常,清甜可口。采摘葡萄,品嘗葡萄,葡萄園里看葡萄,當了大半天的葡萄仙子,方知當神仙的快樂。
吐魯番的葡萄溝入口,極象葡萄架的造型,設(shè)計新穎,應(yīng)當獲獎。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葡萄不知何處去,游客只能罵秋風。
葡萄干房,四面通風,將葡萄整串摘下,在房子里分層掛著,讓吐魯番干燥的風穿堂而過,葡萄自然風
干。味道和城里賣的用火烤干不可同日而語。
新疆的姑娘美得令人難以置信。沒有征得同意不敢正面拍照。否則定被電暈。從吐魯番開始,我們著實留意一下新疆的姑娘。最后的評語(我們師徒四人):“看過新疆姑娘,內(nèi)陸的姑娘再也目不忍睹”。真不知道這姑娘是那個小數(shù)民族的,可能是哈薩克族的吧。
很有意思的旅途啊。新疆,還是很有吸引力的。特別那里的姑娘,眼睛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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