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在深眠中約見幾位女子,溫婉而端莊,在喧嘩的都市,或沉靜的鄉(xiāng)野,西北高嶺,或江南平原。
我忘了那個注解的聲音告訴我說是在前塵或后世,但我對自己說絕不是在夢中,小的時候姐姐告訴我說,夢里沒有光明,我一直是相信這句話的,以至我在午夜夢回和殘酷現(xiàn)實中,都會抬起頭去尋找天空的一抹朝陽或昵落的霞光。
我堅信,我一直便是游離于現(xiàn)實與夢幻當(dāng)中,那日,我依然如此,抬起我緊鎖的眉,陽光在我的頭頂燦爛而熱情地?fù)]灑著,而在光芒下的女子們,有輕啟朱唇,有淡如流水......
我描繪的太多了,我只是站在樹陰下,無聲無息地看著她們走過來,就像云彩一般地飄過......
我有時會莫名地苦惱,說不出的悲情,我喜歡站在風(fēng)中,任那些暖的或嚴(yán)寒的氣流撩動我夸大的衣擺,讓人們看到我的濃情壯意,而在她們面前,我卻會輕言調(diào)語,嘴角上揚起曾經(jīng)的孤度,擺動雙手,腳步轉(zhuǎn)起來。
風(fēng)說,我們一起去看看寒如何?我一邊應(yīng)充一邊推辭,你看,我便是一個矛盾的產(chǎn)物,我想像我的思維模式其實是有倆個對立的人駐軋在我的心靈深處,假使風(fēng)帶著寒來,許是我會說,還是去看看春天吧。
春天里有許多假設(shè)的,比如那個叫若的女子,披一襲盛世的憂愁,過著簡單又繁重的生活,就像她的名字一樣,若言又止,加上無盡的感嘆。
春天里還有其它的東西,比如貓,現(xiàn)在的貓也是,有愛睡覺的,有變身的,誰又見過一種叫龍貓的物種呢,我在茫茫網(wǎng)??匆娝桓鼻啻旱臉幼?,盡力地擺著年輕的資本,我想她始終是對的,有的人老了,有的人還青春。
春天還有樹吧,開花的樹,那是幸福的,在暖意的包圍下,留著結(jié)果的期待,期待很美好,就像我們總是在期待下一個輪回。
醒來時,我站在那個傾城的女子面前問世間情為何物?我說的是紅顏,她爾然而笑,我想像是美的,那咯咯的笑語穿過黑暗時空傳過來,我閉著眼睛,感受那銀鈴的敲擊聲,原來,此時我才在夢境中。
我生在江南,江南草叢生,遙寄相思。
可好?那些我愛與愛我的夢中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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