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紅學(xué)詐騙 胡適帶頭造假(二十六)
——全面清算由胡適肇始、中國「紅學(xué)界」肆行欺詐的百年「紅學(xué)」騙局
「紅學(xué)泰斗」周汝昌一生撒謊造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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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頫(1706年6月8日~1775年?)原著百廿回《石頭記》長期以來被篡名為《紅樓夢》,原著者被偽托妄指為子虛烏有的「曹雪芹」,后四十回被誣稱訛傳為「高鶚」或「佚名」續(xù)作,《石頭記》的真正作者、百科全書式的文學(xué)巨人曹頫被刻意埋沒遮蔽,這是中國文學(xué)、文化、學(xué)術(shù)、教育、思想和道德的沉痛悲哀;也是從胡適開始,到今天以中國藝術(shù)研究院紅樓夢研究所、所謂「民間組織」中國紅樓夢學(xué)會為陣地,以馮其庸、周汝昌等著名「紅學(xué)家」為骨干代表的「紅學(xué)界」,對曹頫及其原著百廿回《石頭記》,乃至對中國文學(xué)、文化、學(xué)術(shù)、教育、思想和道德犯下的嚴(yán)重罪行。
周汝昌對與陶洙交往的敘述自相矛盾
我仔細(xì)研究了周汝昌跟陶洙的交往經(jīng)歷,周汝昌種種自相矛盾的敘述就暴露了這位「紅學(xué)泰斗」麒麟皮下的馬腳。
周汝昌和陶洙是如何認(rèn)識的呢?說起與陶洙的初次交往,周汝昌寫得真可謂「神乎其神」。陶洙于1949年1月19日突然造訪困居北平城中的周汝昌,周回憶說:
我在七條王宅從未告知任何人,熟識者尚且不知,他又如何得知我會寄寓于這處東四七條?這絕對地不可想象,太神了!
陶先生意外見訪于寄居,這一會面不打緊,卻引出了非常重要的紅學(xué)學(xué)術(shù)的嶄新路標(biāo)——他從我處得到一個「意外」,我從他處也得到一個「意外」。這沒法「科學(xué)解說」,只好回到傳統(tǒng)老詞句:「冥冥中似有安排」了。
周汝昌筆下陶洙得到的「意外」,指的是陶洙從周汝昌那里借到了「甲戌本」的錄副本;而周汝昌的「意外」,指的是周從陶洙手里借到了「庚辰本」的照相本。
陶洙見訪周汝昌,真有周汝昌吹噓的那樣「意外」這么「神」嗎?其實答案周汝昌早就知道,并且公開說出來了,周汝昌的吹噓不過是故弄玄虛罷了。
周汝昌在《一代名士張伯駒》之《序》這篇紀(jì)念文章中寫道:
我與陶心如(洙)先生結(jié)識,是由于張先生的中介,而我們?nèi)齻€是在胡適之先生考證紅樓版本之后,廿余年無人過問的情勢下,把「甲戌本」、「庚辰本」的重要重新提起,并促使「庚辰本」出世,得為燕大圖書善本室所妥藏——這又一直引向了日后的古鈔影印與研究的嶄新時期與步調(diào)。今日的很多研紅之人,花上幾個錢,便也手此一編,方便無比地發(fā)表文章,卻不知早年我們那種締造艱難的經(jīng)歷。
很顯然,按照上文的自敘,周汝昌與陶洙結(jié)識,不是什么「冥冥中似有安排」,而是張伯駒牽線搭橋。周汝昌就讀燕京大學(xué)時,張伯駒正住在燕京大學(xué)「展春園」,兩人住所「相去數(shù)步」。張伯駒是陶洙的老朋友了,張伯駒的小老婆潘素還曾跟著陶洙學(xué)畫。
我推斷,張伯駒之所以介紹周汝昌跟陶洙認(rèn)識,是因為周汝昌不但對「紅學(xué)」有興趣,已經(jīng)嶄露頭角,當(dāng)時還從胡適手里借到了「甲戌本」;「甲戌本」正是陶洙偽造的第一部《脂硯齋重評石頭記》,胡適「重金」買下之后長期不予公示,陶洙迫切希望再次看到「甲戌本」,以便抄錄「脂批」用于炮制「完美『脂本』」。正因如此,陶洙、張伯駒和周汝昌三人從此「緊密團(tuán)結(jié)在一起」。
周汝昌謊稱自己從未見過「己卯本」
周汝昌不僅在與陶洙交往的經(jīng)歷問題上撒謊,而且還謊稱自己從未見過「己卯本」。如前所述,與陶洙有過密切交往的周紹良也對曹立波等人撒謊說,自己從未見過「己卯本」。周紹良怎么沒有見過「己卯本」?王毓林所著《論石頭記己卯本和庚辰本》寫到,王曾拜訪周紹良,周紹良不但看過「己卯本」,而且事隔多年還能清晰地回憶起「己卯本」中夾條的情況。
周紹良為什么要否認(rèn)自己見過「己卯本」?如前所述,見過「己卯本」原件的研究者不可能不知道陶洙偽造「己卯本」乃至其它一切「脂本」的事實。那么,周汝昌又是如何敘述他和「己卯本」之間的關(guān)系呢?
周汝昌所撰《陶心如》一文寫到:
不知是哪一次,他又透露:「我還藏有半部『己卯本』?!?/span>
「己卯本」?我吃了一驚,真是聞所未聞!己卯比庚辰又早了一年。不知其本何似?這使我夢寐思念不置。
再后來,將「甲戌本」鈔本借與了他,我也求到了他的「庚辰本」照像本。及至我再向他求借「己卯本」時,他說:「已然講妥,要賣與公家(文化部),不好再借出了。」
以后得知,此本歸為北京圖書館的了。(按,即現(xiàn)在的國家圖書館。)
至于「己卯本」,因各種「運動」迭起,早已顧不上尋看它。過了一個時期,就出來新生紅學(xué)家去問津,視為奇貨可居——凡遇此等情形,我總退避一旁,不愿去打擾人家。
周汝昌在1986年4月25日為王毓林所著《論石頭記己卯本和庚辰本》作的序言中寫道:
陶心如先生本來也是與我素不相識的,有一次忽然來訪,見到我的《甲戌》過錄本,視為異珍,立即借去,答應(yīng)將庚辰本的照相本借給我。他藏有「半部己卯本」,也答應(yīng)借我一用。庚辰照相本給了我極大的便利,我深為感謝他。但己卯本他就不肯拿出來了。幾經(jīng)懇洽,最后對我說,已要賣給公家,不好借出了,云云。這樣,我始終無緣目睹此本。等到己卯本歸于北京圖書館了,我那時已然顧不及親自研閱了,便全由家兄祜昌代為校證去了,他為此苦跑圖書館……。
周汝昌幾十年來白紙黑字地聲稱自己從未見過「己卯本」,可是他真的沒有見過「己卯本」嗎?很有趣,周汝昌又說漏嘴了——在上文所引周汝昌《評北京師范大學(xué)藏<石頭記>抄本》一文中明明白白有一句:
陶先生最喜歡校書題記——如他自藏《己卯本》即有五題。
周汝昌沒有見過「己卯本」,怎么會知道陶洙在「己卯本」上作了五條「校書題記」呢?辯護(hù)者大概要說,這是周汝昌的哥哥周祜昌到北京圖書館查證之后告訴他的。如果情況真是這樣,那么我們還要追問一句:查證過「己卯本」原件的周祜昌怎么可能不知道陶洙偽造「己卯本」乃至其它一切「脂本」的事實呢?
周汝昌仔細(xì)研究過「己卯本」原件,這是一個可以驗證的事實。據(jù)王毓林在其所著的《論石頭記己卯本和庚辰本》一書中敘錄,王曾仔細(xì)研究過「己卯本」中夾條的問題,他認(rèn)為「己卯本」第一回末第二回前的一條朱筆夾條跟陶洙在「己卯本」上的筆跡完全相同,他推測這個夾條表明陶洙「很可能又據(jù)此過錄了一部副本」,因為朱筆夾條的內(nèi)容是「寫給抄書人的指示」。王毓林寫到,他曾就這個夾條的筆跡問題跟多位專家詳細(xì)討論過,得到的結(jié)論是一致的:
筆者曾先后同林冠夫、李昕、劉士德(按,應(yīng)為劉世德)、胡文彬、周汝昌等諸位專家詳細(xì)討論過陶筆夾條的問題,經(jīng)仔細(xì)鑒別,得到的結(jié)論是一致的。
如果周汝昌從未見過「己卯本」,他又如何能認(rèn)同王毓林所稱此夾條的筆跡跟陶洙在「己卯本」上的筆跡完全相同這一判斷呢?
另外,周汝昌的《紅樓夢新證》初版于1953年9月,此書「紅樓紀(jì)歷」一節(jié)寫到,黛玉入榮府在第七年,「年僅六歲」,周汝昌對此特別注明:
己卯本、「夢稿」本于此獨多「十三歲」之文,他筆妄加,謬甚。
這條小注也能表明周汝昌確實親見過「己卯本」。周汝昌斥責(zé)「己卯本」中「代玉答道十三歲」是「他筆妄加,謬甚」,周若沒仔細(xì)核對過「己卯本」,如何能知道「他筆妄加」的情況呢?非要指認(rèn)這??惫ぷ魇侵莒锊拇鷦冢谇橛诶聿缓?。
更為嚴(yán)重的問題是,周汝昌談到的「代玉答道十三歲」是「己卯本」的正文,而不是行間的批語,「妄加」正文的人究竟是誰呢?周汝昌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嗎?
哪怕周汝昌真的從未見過「己卯本」,由「他筆妄加」的判斷不能想到「他筆」就是「陶洙之筆」,這是完全不可能的;由此想不到「己卯本」和「庚辰本」全部是陶洙偽造的假古籍,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未完待續(xù),敬請垂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