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9月15日,第二十七屆奧運會在澳大利亞的悉尼舉行。當土著飛人卡茜·弗里曼手持火炬,輕快地躍上臺階,在一泓池水中點燃圣火時,主會場十一萬觀眾,不,全世界都為之震撼。
十二年過去了。如今,我們以觀光者的身份,來到了當年的奧林匹克運動場,來到了奧林匹克公園。巨大的圣火盆被支撐在公園中央,只見源源不斷的清水從盆中溢出,沿邊緣流下,在陽光下折射出熠熠光芒。
這個在垃圾堆場上建立起來的奧運圣地,曾格外的引人注目。所有奧運項目、奧運村以及運動員休閑娛樂場所均匯集在一個區(qū)域,前所未有,開創(chuàng)了奧運歷史上的先河。
奧運期間,萬余名運動員、一萬六千名新聞記者,四萬多志愿服務(wù)者,六百七十萬觀眾,正可謂人聲鼎沸,摩肩接踵,熱鬧程度可想而知。
四年一度的全球矚目體育盛會,半個月的熱鬧很快就過去了。待到曲終人散之時,后奧運時期的各項矛盾不可避免的凸顯起來,這是對舉辦城市智慧的嚴峻考驗。答卷是各不相同的。
1998年日本長野冬奧會后,對場館設(shè)施的高額維護費用導致長野經(jīng)濟的衰退。
精明的美國人則充分運用商業(yè)炒作,1996年亞特蘭大奧運會后,主要場館轉(zhuǎn)給私人團體,一些冷門的賽事事先就采用臨時場館,賽后當即拆除,一了百了。
2004年,新世紀首屆奧運會重回雅典,具有重大歷史意義。濃重的奧運情結(jié)使得希臘大張旗鼓,將這一屆現(xiàn)代奧運辦的有聲有色。激情過后,閑置場館每年高達1億多歐元的巨額養(yǎng)護成本,成為雅典人的巨大心病。用雅典市市長的話說:“雅典奧運會的債務(wù)需要希臘未來幾代人去償還。”
悉尼奧運會后,澳洲政府面臨同樣的問題。在絞盡腦汁之后,他們將一些場館轉(zhuǎn)給職業(yè)橄欖球隊,另一些則成為各種商業(yè)演出的場所;部分場館拆除,游泳館變成水上樂園,奧運村作為商品房出售,辦公樓改造成高科技信息產(chǎn)業(yè)基地。同時,將整個區(qū)域建成為美麗的大花園,每年還吸引500多萬游客前來參觀。
據(jù)說,從起初的巨額虧損、慘淡經(jīng)營到如今收入與維護支出基本持平,悉尼奧運圣火熄滅之后,這一路走來也實屬不易。
可容納11萬人的主會場。
碧綠的草坪,維護的很好。
類似飛碟的圣火盆。
這些柱子為志愿者而建,上面刻著志愿者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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