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簽: 雜談 |
一
滿面愁容,他愛人清華畢業(yè)的,看了這些報道,現(xiàn)在要把家產(chǎn)都變賣了,上山去。我認識一位喇嘛,幾年前一起吃飯,一些人說起各種神跡,他笑著聽,不評論。我問他怎么看。他說“我不能說這些東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說我從沒見過” 他夾了一口菜說“只不過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媽媽一樣,講最普通的人生道理”。前兩天聽家人說件事,有個搞房地產(chǎn)的同志,發(fā)了財,修了一個大廟,金光燦燦的,搞了一個落成典禮,架了個大臺子,請小沈陽演二人轉(zhuǎn),四村八鄉(xiāng)的同志們都去看。
他特別慷慨,把鄉(xiāng)親們往廟里讓,一人發(fā)一把香,“來來來”。
人稍一多點,他又不痛快了,“別許太多愿了,這是我家的佛”。
一前兩天聽家人說件事,有個搞房地產(chǎn)的同志,發(fā)了財,修了一個大廟,金光燦燦的,搞了一個落成典禮,架了個大臺子,請小沈陽演二人轉(zhuǎn),四村八鄉(xiāng)的同志們都去看。他特別慷慨,把鄉(xiāng)親們往廟里讓,一人發(fā)一把香,“來來來”。人稍一多點,他又不痛快了,“別許太多愿了,這是我家的佛”。二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見地上一把香,歪插著,裊裊地供了好幾位。仔細看,一個是菩薩,一個是耶穌,一個是中國皇帝,腦袋上頂著玉冠,還有一個是圣女貞德。問他們,這是怎么個供法。說“哎,就一把香嘛,總有一個靈的” 三原來認識好幾位同志,都屬于挺二
一前兩天聽家人說件事,有個搞房地產(chǎn)的同志,發(fā)了財,修了一個大廟,金光燦燦的,搞了一個落成典禮,架了個大臺子,請小沈陽演二人轉(zhuǎn),四村八鄉(xiāng)的同志們都去看。他特別慷慨,把鄉(xiāng)親們往廟里讓,一人發(fā)一把香,“來來來”。人稍一多點,他又不痛快了,“別許太多愿了,這是我家的佛”。二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見地上一把香,歪插著,裊裊地供了好幾位。仔細看,一個是菩薩,一個是耶穌,一個是中國皇帝,腦袋上頂著玉冠,還有一個是圣女貞德。問他們,這是怎么個供法。說“哎,就一把香嘛,總有一個靈的” 三原來認識好幾位同志,都屬于挺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見地上一把香,歪插著,裊裊地供了好幾位。
仔細看,一個是菩薩,一個是耶穌,一個是中國皇帝,腦袋上頂著玉冠,還有一個是圣女貞德。
滿面愁容,他愛人清華畢業(yè)的,看了這些報道,現(xiàn)在要把家產(chǎn)都變賣了,上山去。我認識一位喇嘛,幾年前一起吃飯,一些人說起各種神跡,他笑著聽,不評論。我問他怎么看。他說“我不能說這些東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說我從沒見過” 他夾了一口菜說“只不過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媽媽一樣,講最普通的人生道理”。問他們,這是怎么個供法。
說“哎,就一把香嘛,總有一個靈的”
三
原來認識好幾位同志,都屬于挺聰明的人,但際遇不太好,有天就突然消失了。
再過那么兩三年,有一天出現(xiàn)的時候,面目完全改換,行頭也變了。
滿面愁容,他愛人清華畢業(yè)的,看了這些報道,現(xiàn)在要把家產(chǎn)都變賣了,上山去。我認識一位喇嘛,幾年前一起吃飯,一些人說起各種神跡,他笑著聽,不評論。我問他怎么看。他說“我不能說這些東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說我從沒見過” 他夾了一口菜說“只不過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媽媽一樣,講最普通的人生道理”。跟你講他是怎么在大師教導下頓悟的,痛哭流涕后,從此嘴角都是莫測的一縷微笑。
聰明的人,但際遇不太好,有天就突然消失了。再過那么兩三年,有一天出現(xiàn)的時候,面目完全改換,行頭也變了。跟你講他是怎么在大師教導下頓悟的,痛哭流涕后,從此嘴角都是莫測的一縷微笑。說話特別玄,前生后世的,你要有點疑問什么的,他就憐憫地看著你“我也曾經(jīng)象你一樣無知”。有次跟沈浩波聊起來,他說有不少這樣的同志找他出書,說要啟蒙大眾,他一開始也特別納悶,聊深了明白了。他笑“這是另一種功利,這種多快啊,哥們我悟了,瞧我比你們都高” 四最近有的新聞雜志簡直嚇我一跳,滿天神佛,寫得神乎其技。前幾天碰上一個開書店的人,說話特別玄,前生后世的,你要有點疑問什么的,他就憐憫地看著你“我也曾經(jīng)象你一樣無知”。
有次跟沈浩波聊起來,他說有不少這樣的同志找他出書,說要啟蒙大眾,他一開始也特別納悶,聊深了明白了。
滿面愁容,他愛人清華畢業(yè)的,看了這些報道,現(xiàn)在要把家產(chǎn)都變賣了,上山去。我認識一位喇嘛,幾年前一起吃飯,一些人說起各種神跡,他笑著聽,不評論。我問他怎么看。他說“我不能說這些東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說我從沒見過” 他夾了一口菜說“只不過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媽媽一樣,講最普通的人生道理”。他笑“這是另一種功利,這種多快啊,哥們我悟了,瞧我比你們都高”
四
一前兩天聽家人說件事,有個搞房地產(chǎn)的同志,發(fā)了財,修了一個大廟,金光燦燦的,搞了一個落成典禮,架了個大臺子,請小沈陽演二人轉(zhuǎn),四村八鄉(xiāng)的同志們都去看。他特別慷慨,把鄉(xiāng)親們往廟里讓,一人發(fā)一把香,“來來來”。人稍一多點,他又不痛快了,“別許太多愿了,這是我家的佛”。二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見地上一把香,歪插著,裊裊地供了好幾位。仔細看,一個是菩薩,一個是耶穌,一個是中國皇帝,腦袋上頂著玉冠,還有一個是圣女貞德。問他們,這是怎么個供法。說“哎,就一把香嘛,總有一個靈的” 三原來認識好幾位同志,都屬于挺最近有的新聞雜志簡直嚇我一跳,滿天神佛,寫得神乎其技。
滿面愁容,他愛人清華畢業(yè)的,看了這些報道,現(xiàn)在要把家產(chǎn)都變賣了,上山去。我認識一位喇嘛,幾年前一起吃飯,一些人說起各種神跡,他笑著聽,不評論。我問他怎么看。他說“我不能說這些東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說我從沒見過” 他夾了一口菜說“只不過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媽媽一樣,講最普通的人生道理”。前幾天碰上一個開書店的人,滿面愁容,他愛人清華畢業(yè)的,看了這些報道,現(xiàn)在要把家產(chǎn)都變賣了,上山去。
我認識一位喇嘛,幾年前一起吃飯,一些人說起各種神跡,他笑著聽,不評論。
一前兩天聽家人說件事,有個搞房地產(chǎn)的同志,發(fā)了財,修了一個大廟,金光燦燦的,搞了一個落成典禮,架了個大臺子,請小沈陽演二人轉(zhuǎn),四村八鄉(xiāng)的同志們都去看。他特別慷慨,把鄉(xiāng)親們往廟里讓,一人發(fā)一把香,“來來來”。人稍一多點,他又不痛快了,“別許太多愿了,這是我家的佛”。二有一年我在越南,看見地上一把香,歪插著,裊裊地供了好幾位。仔細看,一個是菩薩,一個是耶穌,一個是中國皇帝,腦袋上頂著玉冠,還有一個是圣女貞德。問他們,這是怎么個供法。說“哎,就一把香嘛,總有一個靈的” 三原來認識好幾位同志,都屬于挺我問他怎么看。
滿面愁容,他愛人清華畢業(yè)的,看了這些報道,現(xiàn)在要把家產(chǎn)都變賣了,上山去。我認識一位喇嘛,幾年前一起吃飯,一些人說起各種神跡,他笑著聽,不評論。我問他怎么看。他說“我不能說這些東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說我從沒見過” 他夾了一口菜說“只不過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媽媽一樣,講最普通的人生道理”。他說“我不能說這些東西肯定不存在,我只是說我從沒見過”
他夾了一口菜說“只不過真正的僧人只是象媽媽一樣,講最普通的人生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