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54期:
上一期提到了海瑞固守淳安縣大牢,而徐千戶和蔣千戶想盡一切辦法要弄他出來,最后狗急跳墻,打算火燒淳安縣大牢。
也正在這危急時刻,高翰文帶著臬司衙門給的士兵趕往淳安縣,幸虧遇到了譚綸帶來的胡宗憲的兵。
這場淳安遭遇戰(zhàn)一觸即發(fā),結(jié)局又走向何處呢?
《大明王朝1566解密》第54期:大明王朝為何堪稱經(jīng)典?看看高翰文救出海瑞這一集的細(xì)節(jié)描寫!
一、
臬司衙門的兵毫無抵抗能力,就地繳械,于是譚綸跟高翰文火速趕往淳安,與此同時淳安縣大牢外臬司衙門的人還在砍柱子。
兩個帶兵將領(lǐng)讓人推倒柱子,毫不在乎柱子倒了后,房子也會倒塌,他們不在乎,不代表房子內(nèi)的人不在乎:
“誰呀?”
結(jié)果帶隊(duì)軍官威脅道:
“閉嘴,再喊殺了你全家!”
鋪?zhàn)永锏娜肆ⅠR不說話了,由此可見,這些官兵沒少干這事。細(xì)節(jié)就是屋內(nèi)的燈本來點(diǎn)燃了,這一聲呵斥之后,立馬停了。
這期間給了縣丞田有祿幾個鏡頭,這家伙一副胸有成竹的表現(xiàn),看來之前海瑞的洗腦很有用!
柱子撞倒了,高翰文也到了,那幾個兵也有點(diǎn)慌了,這高翰文不是應(yīng)該天亮才到嗎,怎么現(xiàn)在就來了,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胡宗憲的幾個親兵刀都伸出來了,這些臬司衙門的兵不可能認(rèn)不出這是總督府的兵,所以支支吾吾,說著縣衙起火,要去救火和救人。
這就搞笑了,當(dāng)高翰文是傻子?
既然是救火,應(yīng)該去搞水來才對,哪有扛著柱子去救火的?這個兵也聰明,說的是:
“縣牢著大火,我們?nèi)プ查T救人?!?/p>
有一個細(xì)節(jié)是,譚綸本來跟高翰文一起到的,為什么沒有露面呢?
其實(shí)就是避嫌,畢竟涉及到織造局的事,能避開則避開,畢竟后面暗里還需要給海瑞等人提供幫助。
徐千戶和蔣千戶剛剛下達(dá)放火的命令,結(jié)果高翰文從天而降,眼看大勢已去,倆人偷偷溜了……
高翰文進(jìn)來后,面對滿院子的士兵,并沒有頭目,也沒看到哪里著火,于是轉(zhuǎn)過頭來問抬柱子的人:
“哪里著火了?”
眾人沉默不語,一切不言而明,高翰文也明白是怎么回事,讓這些人出去,還特意交代了一下這根柱子,可憐巴巴地被扔到了一邊……
大牢門敲了一下,眾人驚問誰???回答:
“高翰文!”
海瑞一下子睜開了眼,兩個人對望許久許久,配合悲涼的音樂,這就是君子之交,這一眼飽含著對對方的感激,以及深刻感悟到對方的處境艱難,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隨后兩個人拱了拱手,啥也不說了,我們過關(guān)了!
其實(shí)真實(shí)歷史中,海瑞是很難有朋友的,他已經(jīng)被拔高到了道德至高點(diǎn),不僅自己被自己綁架,連世人也被他綁架了。很多時候做事也是迫不得已而為之,沒有其他選擇,一旦脫離了這個基礎(chǔ),他也就不能稱為海瑞了。
所以,劇中海瑞只講過自己跟李時珍和王用汲是朋友,其他人都沒有這待遇,包括高翰文!
當(dāng)從高翰文口中得知譚綸已經(jīng)到了淳安之后,激動萬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一激動,差點(diǎn)暈倒……
這個時候的海瑞,跟剛才正襟危坐在大牢中的海瑞,完全不一樣了,不管怎么說他是把所有的資源全用上了,最終他賭贏了。
“還挺得住嗎?”
海瑞看著還在生病中的高翰文:
“府臺不是也挺住了嗎?”
在《大明王朝1566》這本書中,海瑞暈倒的時候,田有祿和王牢頭是爭著跑過去扶起的,在劇中這個鏡頭沒了。
書中的描述更能體現(xiàn)田有祿和王牢頭的心態(tài)轉(zhuǎn)變,而劇中的描述則從側(cè)面表明海瑞在他們倆面前仍然是強(qiáng)勢的存在。
另一方面也表明,田有祿和王牢頭還處于恍惚之中,原來自己剛剛經(jīng)歷了生死之災(zāi)啊,正在暗自慶幸中。
慶幸之余,不忘揪出蔣千戶和徐千戶,終于換我們來收拾你了,出門后田縣丞就命令胡部堂的親兵:
“蔣千戶和徐千戶就在這個院里藏著,挨著門搜,準(zhǔn)能找到!”
一方面他們見到了士兵正在搬柴火,敢情剛才是要燒死我們啊,那股恨勁上了頭。另一方面,兩個千戶手中還有他們倆簽的字據(jù),可不能落到高翰文手中?。?/p>
當(dāng)然,親兵哪里會聽他的命令,回一句:
“一切聽高大人的,這不關(guān)你的事!”
其實(shí)在牢里還有一個細(xì)節(jié),不知道大家發(fā)現(xiàn)沒有,那就是織造局的那個管事,自始自終是坐著的,面對府臺大人高翰文的到來,也是毫無表情變化的,由此可見織造局的飛揚(yáng)跋扈。
所以,整個劇中,小人物總是這樣,誰勢力強(qiáng),就投靠誰,誰勢力弱了,就拼命踩。田有祿和王牢頭當(dāng)初被海瑞策反,無外乎想保全自己的性命罷了,這次躲過一劫,當(dāng)然要想盡辦法弄回字據(jù),畢竟這才關(guān)乎自己的安危。
后來海瑞要辭官,這倆人又再次不把海瑞放在眼里,田有祿甚至跑到總督衙門找趙貞吉效忠,這些都是體現(xiàn)。
所以,面對徐千戶和蔣千戶的失勢,田有祿和王牢頭,也是能坑就坑,毫不手軟。
四、
支走了其他人,高翰文開始跟海瑞說正事,畢竟織造局的船還停在那里,船上織造局的燈籠還打著呢,京中嘉靖帝還在惱著呢:
“譚大人的意思,你是裕王向吏部舉薦的人,由你到碼頭上,去把織造局的燈籠都摘下來,把所有的糧船都扣下?!?/p>
這之前是楊金水找到高翰文,讓高翰文去摘掉織造局的燈籠,而譚綸卻希望海瑞去摘到織造局的燈籠,這是何意?
楊金水當(dāng)然知道打著織造局的幌子買田意味著什么,也能猜到嘉靖帝會惱羞成怒,所以一刻都不敢怠慢,馬上寫信給了嘉靖帝,嘉靖帝果然很生氣:
“他要壞了朕的名聲,就把他自己的腦袋掛到糧船上去!”
楊金水自己是萬萬不能親自出馬的,現(xiàn)在的他是急于撇清跟鄭泌昌和何茂才的關(guān)系,能用的人只有高翰文,所以才會半夜找到高翰文,語重心長的跟他講道理,還壓著蕓娘的事,告訴他沒事,只要他不說,誰都不能左右你。
而譚綸就不一樣了,他從出場,一直到后來輔助趙貞吉審案,都是一個立場,那就是裕王的立場。
如果海瑞去摘了織造局的燈籠,也就代表是裕王去摘了織造局的燈籠。嚴(yán)黨一伙打著織造局的燈籠招搖過市,敗壞嘉靖帝的名聲,而裕王卻火速消除影響,還嘉靖帝一個清白,一退一進(jìn),高下立斷!
尤其是還要扣下所有的糧船,這可不僅僅是為了賑災(zāi)哦,更是為了表明沈一石等人的不合法,因?yàn)椴缓戏?,是他們恣意妄為,所以才扣下,也是為了還嘉靖帝一個清白。
而如果讓高翰文去,高翰文是誰舉薦的?嚴(yán)黨啊,這可不是譚綸希望看到的事情。
海瑞倒無所謂,但是扣船不是打打嘴仗就能扣下的,我需要兵啊:
“給我多少兵?”
是啊,要是海瑞一開始就有兵的話,何至于落得這么被動的程度,高翰文一句話穩(wěn)了他的心:
“要多少,有多少!”
那么接下來,海瑞又是如何力戰(zhàn)沈一石的呢?沈一石又該如何脫身呢?我們下回再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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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回顧:大明王朝:面對強(qiáng)大的對手,海瑞為什么在大牢扣下了織造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