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12月19日清晨,一位年輕女子突然沖進山東省聊城市公安局,她紅著眼眶對民警說:“我要報案,求求你們把我的父母抓走吧!”
聽到年輕女子說要告自己的父母,民警一頭霧水:哪個女兒會到公安局舉報自己的爹媽呢?
后來,經(jīng)過詢問,民警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跟著女子來到她的家中,此時,報案女子的父母正躺在床上休息。
民警走到床前,將兩人叫醒后質(zhì)問道:“你們?yōu)槿烁改冈趺茨軌蜃龀鲞@么可恥的事情?”
許是因為心虛,女子的父母坐在床上一言不發(fā),過了好一會兒,女子的父親開口道:“同志,我們什么也沒干啊,我們老兩口躺在床上睡覺也犯法嗎?”
見男子想要抵賴,民警俯下身,死死地盯著男子:“你干了什么骯臟的事情,你自己清楚,我們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壞人,你倆跟我們走一趟吧?!?/span>
說完,民警就給報案女子的父母戴上了手銬,將他們夫妻二人押送了審訊室。
年輕女子為什么要報案?她的父母做了什么?為何警察要逮捕報案女子的父母?
故事發(fā)生在山東省聊城市的某個山村,1974年,吳玉娟給丈夫生下了一個女兒,起名李雅梅。
李雅梅從小乖巧可愛,深受父親疼愛,然而這種幸福的生活沒有維持多久,就迎來了厄運。
12歲時,李雅梅的父親因為意外去世了,在親戚的幫助下,李雅梅和母親吳玉娟料理了父親的后事。
父親去世那年,母親吳玉娟才35歲,為了減輕母親的負(fù)擔(dān),李玉娟非常懂事,她主動承擔(dān)起了洗衣做飯的責(zé)任,日子雖然過得清苦,但是很快樂。
李雅梅很少頂撞母親,兩人之間的唯一一次沖突,就是關(guān)于李雅梅的上學(xué)問題,母親吳玉娟沒接受過教育,是一個地道的農(nóng)村婦女,大字不識,滿腦子的封建保守思想。
吳玉娟主張“女子無才便是德”,但是女兒李雅梅卻認(rèn)為:女人不應(yīng)該只想著依附男人,只有讀書才能改變自己的未來。
盡管吳玉娟不同意李雅梅的觀念,但還是供女兒上了學(xué),直到李雅梅高二,40歲吳玉娟才嫁人,對方是同村53歲的光棍老漢“沈德才。
起初,沈德才十分疼愛吳玉娟,不僅承擔(dān)家務(wù),而且還很照顧繼女李雅梅,然而沒過多久,這個和睦的家庭就被打破了。
因為沈德才是家里的獨子,所以他十分看重自己家的香火,他曾向吳玉娟提出:“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我想讓你給我生個兒子?!?/span>
吳玉娟一直以夫為天,她也很想為丈夫誕下一子,從此,兩人就開始了備孕,但是吳玉娟一直沒有懷孕。
沈德才四處打聽土方子,帶著吳玉娟輾轉(zhuǎn)多家醫(yī)院,兩年后,吳玉娟跟著丈夫來到縣醫(yī)院。
經(jīng)過檢查,醫(yī)生對吳玉娟說:“你的年紀(jì)太大了,輸卵管堵塞,以后無法生育了?!?/span>
這個消息對于沈德才和吳玉娟來說,無異于晴天霹靂,至此之后,沈德才對吳玉娟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對她非打即罵。
李雅梅不止一次聽到沈德才罵母親:“你連母豬都不如,豬還會下仔。”
李雅梅本想反駁,但是考慮到對方是長輩,便只能忍氣吞聲,但是吳玉娟卻任由孫德才打罵,她覺得自己沒有盡到妻子的責(zé)任,心里十分愧疚。
某天傍晚,李雅梅正在屋里學(xué)習(xí),“吱扭”一聲,吳玉娟打開屋門走了進來。
見母親滿臉通紅神情異常,李玉梅連忙走上前,拉著母親的手詢問:“媽,你身體不舒服嗎?”
聞言,吳玉娟低下頭深呼吸了好幾次,才支支吾吾地開口道:“雅梅啊,媽有件事想求你?!?/span>
李雅梅焦急地回答:“媽,我可是你的女兒,有什么事就說啊?!?/span>
“雅梅,你能不能替媽給你爹生個孩子啊,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算媽求你了?!?/span>王玉娟邊哭邊下跪道。
李雅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驚訝地問道:“什么?媽,我可是你的女兒啊,你開什么玩笑?”
誰知母親竟直接抱住李艷梅的腿,淚流滿面地苦苦哀求:“雅梅,算媽求你了,你就答應(yīng)媽吧,媽好不容易把你拉扯大,為了你,媽現(xiàn)在才結(jié)婚,
現(xiàn)在我老了,不能給你后爸生個一男半女,他說如果你不同意,他就讓外面的女人給他生孩子,媽不想失去他,他之前對我那么好,都怪我的肚子不爭氣!”
聽完母親的話后,李雅梅的大腦一片混亂,她不敢相信:疼愛自己多年的母親竟然能說出這種話。
李雅梅站在原地一言不發(fā),看著痛哭不止的母親,她心里百感交集:自己受過教育,明白這樣做有違人倫。
最后,林雅梅還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母親的請求,她本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然而母親吳玉娟卻并沒有放棄。
從此之后,李雅梅只要一回到家,母親吳玉娟就會過來請求,即使李雅梅每次都是雷打不動地拒絕,母親還是沒有打消這個念頭。
漸漸地,李雅梅感覺繼父經(jīng)常色迷迷地盯著自己,而且就算母親在場,繼父也還是會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就自己,她心里覺得十分惡心。
年僅17歲的少女李雅梅,每天都遭受著母親和繼父的精神折磨,李雅梅不敢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可李雅梅也還只是個未成年的孩子,她不知道怎么處理此事,一邊是照顧自己多年的媽媽,一邊是自己要堅持的人倫道德。
見李雅梅不答應(yīng)吳玉娟的請求,55歲的沈德才竟然主動找上了李雅梅,對李雅梅說:“我年紀(jì)都這么大了,就想要個兒子,求求你幫幫我吧?!?/span>
聞言,李雅梅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沈德才在她心里就是個老流氓,她本想到破口大罵,但考慮到母親很在乎他,便厲聲拒絕道:“我不幫,以后別找我了?!?/span>
這次請求后,沈德才和吳玉娟就安靜了一段時間,李雅梅本以為他倆打消了這個念頭,沒想到在不久后,他倆再次找上門來。
1991年8月27日晚,與往常一樣,李雅梅洗漱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剛坐下準(zhǔn)備看書,母親和繼父就走了進來。
李雅梅見狀一下子明白了兩人不請自來的原因,兩人一進屋就跪在地上,李雅梅連忙走了過去,想要將母親扶起。
但是母親吳玉娟趴在地上哭得死去活來,說什么也不起來,她邊哭邊說:“只要你答應(yīng)媽,媽就站起來,如果不答應(yīng),媽就這么跪到你答應(yīng)為止?!?/span>
此時,跪在一旁的沈德才一言不發(fā),只是用眼睛死死地盯著李雅梅,李雅梅被看得頭皮發(fā)麻,心里十分慌張。
理智不允許李雅梅同意,她還是拒絕了母親的請求,本認(rèn)為母親會像前幾次一樣,哭一會兒就走了。
然而令林雅梅沒想到的是,母親竟突然伸出手來回抽打自己的臉頰,同時還聲嘶力竭地喊著:“雅梅,媽求你了,就幫媽這一次,只要你答應(yīng)我,讓我做什么都行?!?/span>
看著母親癲狂的樣子,李雅梅的心里就像針扎一樣疼,她“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拉過母親的手,哭著哀求道:“媽,你別打了,別的事情都好說,但是我真的不能幫你生孩子?!?/span>
見女兒還不答應(yīng),吳玉娟便以死相逼,朝著門柱撞了上去,李雅梅見狀立馬將母親攔了下來。
與此同時,沈德才也站了起來,對著雅梅哀求道:“哪家繼父像我這么大度,還供你上學(xué),我們沈家香火不能斷,你就不能為了你媽做出點犧牲嗎?”
另一邊的吳玉娟拼命用腦袋砸墻,看到這一幕,李雅梅的精神徹底崩潰了,她癱倒在地,一邊哭一邊喊:“媽,媽,別撞了,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你還不行嗎?”
一聽這話,王玉娟隨即停下了動作,露出了笑容,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從地上站了起來,面帶笑容地對女兒說:“那行,今晚就讓你爸陪你吧,媽先走了?!?/span>
安頓好后,吳玉娟轉(zhuǎn)身走出了屋子,并給女兒關(guān)上了房門,冷靜下來的李雅梅頓時后悔了,她正想將繼父趕出去,卻沒想到繼父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撲了上來。
李雅梅躺在床上不斷扭動著身體,想要從繼父的身下逃離,但是無論她怎么掙扎,都是無濟于事,她根本無法反抗。
這一夜,李雅梅失去了自己珍貴的第一次,后來的日子里,李雅梅每晚都會遭到繼父的侵犯,母親對這一切熟視無睹,甚至還給繼父創(chuàng)造機會。
從此之后,這個家變成了李雅梅的地獄,她整日以淚洗面,白天在學(xué)校也是渾渾噩噩的,因此林月皎的學(xué)習(xí)成績一落千丈。
除此之外,李雅梅的性格也變得很內(nèi)向,與昔日的好友漸行漸遠(yuǎn)。
同年12月的一天,李雅梅正在學(xué)校上課,突然感覺十分惡心,便舉起右手對班主任說:“老師,我身體不舒服,我想出去吐?!?/span>
起初,班主任只是覺得她吃壞肚子了,后來,李雅梅吐的次數(shù)更頻繁,另外,班主任還發(fā)現(xiàn):李雅梅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
經(jīng)過幾天的觀察,班主任懷疑李雅梅懷孕了,想到這里,班主任立刻將此事告訴了吳玉娟。
吳玉娟得知后十分高興,連忙將女兒送到了醫(yī)院,經(jīng)過檢查,確認(rèn)李雅梅懷孕了,吳玉娟連忙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沈德才,沈德才得知喜出望外。
回到家后,李雅梅失魂落魄的躺在床上,她怕同學(xué)知道自己懷孕,失去最后一絲尊嚴(yán),便對母親說:“我想退學(xué)?!?/span>
而吳玉娟也很贊成女兒的決定,吳玉娟害怕別人發(fā)現(xiàn)自己逼迫女兒和繼父發(fā)生關(guān)系的丑事,自己成為眾矢之的,所以吳玉娟和沈德才給李雅梅辦理了退學(xué)手續(xù)。
后來,為了自己和沈德才的名聲,吳玉娟將女兒嫁給了鄰村的青年劉志遠(yuǎn)。
嫁給劉志遠(yuǎn)的8個月后,李雅梅生下了女兒小月月,這個女孩兒正是繼父的親生骨肉,但是丈夫劉志遠(yuǎn)一直以為小月月是自己的孩子,所以十分寵愛。
一轉(zhuǎn)眼,李雅梅就和劉志遠(yuǎn)結(jié)婚6年了,在這期間,她從未回過娘家,對她來說,那里只有痛苦的回憶。
1998年12月,李雅梅的丈夫想要翻新房子,蓋房期間,一家三口就沒了住處,為了節(jié)省開支,丈夫劉志遠(yuǎn)提議:“咱們可以住你娘家啊,正好也近?!?/span>
李雅梅本想拒絕,但是經(jīng)不住丈夫的再三請求,只得跟著丈夫回到了娘家,再次見到了令她作嘔的沈德才,她心里很不踏實,但想到丈夫在身邊,她的心里放松了許多。
時過境遷,如今,沈德才已經(jīng)六十一歲了,而母親吳玉娟也已經(jīng)四十八歲了,李雅梅本以為這次暫居會很安全,卻沒想到7年過去了,這兩位老人依然在算計著她。
12月中旬,李雅梅回娘家住的第二個晚上,她正和丈夫劉志遠(yuǎn)在屋里睡覺,母親吳玉娟忽然敲門,打開門后,捂著腦袋對劉志遠(yuǎn)說:“我頭疼,你能幫媽去縣里買藥嗎?”
劉志遠(yuǎn)沒多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獨自一人前往縣里買藥,他走后沒多久,吳玉娟和沈德才就走進了李雅梅的房間,李雅梅坐在床上不明所以。
還沒等李雅梅詢問,沈德才和王玉娟就說了一大堆話,大致意思就是:李雅梅沒有生出兒子,所以沈德才想和李雅梅再次發(fā)生關(guān)系,直到生下兒子為止。
此時的李雅梅早已不是當(dāng)年那個稚嫩的少女了,看著六年前的一幕在自己眼前再次重演,這一次她沒有退縮。
林雅梅痛斥母親和繼父的無恥,說完,她就準(zhǔn)備離開娘家,然而母親卻攔下了她,同一時間,沈德才撲了上去,把李雅梅扔到了床上。
因為歲數(shù)大了,所以沈德才自己一人根本控制不住李雅梅,他便指使妻子吳玉娟綁住李雅梅的手腳。
就這樣,吳玉娟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自己的丈夫侵犯,事后,吳玉娟給女兒松了綁,跪在地上哀求女兒原諒。
李雅梅一言不發(fā)地坐在墻角,眼神呆滯的盯著母親,她心里暗想:你明明是我的媽媽,怎么能這么狠心,一次次地把我往火坑里推。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打定主意后,第二天一大早,李雅梅就偷偷逃出了娘家,直奔附近的公安局。
來到公安局后,李雅梅對民警說:“我要報案!7年前,我17歲的時候被繼父侵犯了,我媽也知道這件事,但是她沒有阻攔,昨天,他們兩人合伙把我綁在床上,對我實施了侵犯。”
民警立刻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經(jīng)過詢問,民警得知:報案人名叫李雅梅,她的母親叫吳玉娟,繼父叫沈德才。
之后,在李雅梅的幫助下,民警抓到了兩名犯罪嫌疑人,并給沈德才和李雅梅的女兒小月月作了DNA對比。
經(jīng)過化驗,確認(rèn)小月月與沈德才有直系血緣關(guān)系,民警拿到對比結(jié)果后,首先對沈德才展開了審訊。
剛開始,沈德才拒不承認(rèn)自己犯罪,直到民警將DNA報告拍在他的面前,他才承認(rèn)了自己的罪行。
沈德才認(rèn)罪后,民警開始審訊受害人的母親吳玉娟,看著眼前樸實的農(nóng)村婦女,民警實在想不到她什么要這么做。
按理說,母親要保護孩子不受傷害,但是吳玉娟卻恰恰相反,把女兒一次次地推向深淵,民警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那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你怎么忍心放任別人傷害她?”
隨著吳玉娟的講述,民警了解了她的作案動機和心路歷程。
吳玉娟是小學(xué)文化,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以夫為天”,再婚后,因為不能懷孕,經(jīng)常受到丈夫沈德才的打罵,但是她卻很理解丈夫的做法,畢竟丈夫家里是一脈相傳。
1991年的一天晚上,吳玉娟和丈夫躺在床上聊天,兩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孩子的話題,突然沈德才開口道;“既然你不能生,就讓你女兒幫我生個兒子吧?!?/span>
吳玉娟一下子愣住了,她本以為丈夫是在開玩笑,沒想到后來的幾天里,丈夫經(jīng)常說起此事。
這時,吳玉娟才意識到沈德才沒有開玩笑,她態(tài)度嚴(yán)肅地對丈夫說:“那也是你的女兒啊,你怎么能想這種事?我不同意。”
見吳玉娟拒絕,沈德才便威脅道:“好啊,那我去讓找外面的女人生?!?/span>
好不容易有了歸宿,如今卻又要被拋棄,吳玉娟原本的想法產(chǎn)生了動搖:反正女兒和沈德才沒有血緣關(guān)系,女兒也不會背叛自己。
之后,吳玉娟經(jīng)不住沈德才軟磨硬泡,同意了他的想法,但是她知道女兒一定不會同意此事,便和沈德才策劃出一場戲,用自殘的方式逼女兒同意。
那晚,事情果然如吳玉娟預(yù)料的那樣發(fā)生了,為了母親,雅梅同意與沈德才發(fā)生關(guān)系。
聽著女兒的話,吳玉娟心里充滿了愧疚,但是她不能表現(xiàn)出來,不然沈德才會不高興的,所以她臉上掛著笑容,關(guān)上了女兒的房門,吳玉娟癱坐在門外抱頭痛哭。
后來,女兒懷孕了,為了不讓這件事情傳出去,吳玉娟托人給女兒找了個婆家,就這樣,女兒嫁給了劉志遠(yuǎn)。
自從女兒出嫁后,就再也沒回過娘家,吳玉娟知道女兒有多么怨恨自己,所以在女兒生產(chǎn)時,她都不敢去看望。
得知李雅梅生的是女兒后,沈德才十分氣憤,每天在家中念叨:“我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啊,沈家的血脈就在我這代斷了!”
為了和沈德才在一起,吳玉娟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他,但是他卻始終沒有打消“生兒子”的這個念頭。
1998年12月17日,因為翻新房子,所以林雅梅和劉志遠(yuǎn)借住在了沈德才家,吳玉娟見到女兒后十分高興,然而沈德才又動了邪念。
當(dāng)天晚上,沈德才對吳玉娟說:“我想讓雅梅再幫我生個孩子?!?/span>
“雅梅之前幫過你了,人一家三口好好的,你怎么又說這事?”吳玉娟氣憤地問道。
見吳玉娟不愿意幫自己,沈德才便故技重施,再次威脅道:“我想要的是男孩兒,如果你不幫我,我就把咱們之前做的事全部告訴李雅梅的老公!”
為了保守這個秘密,吳玉娟只得同意了沈德才的提議,第二天傍晚,吳玉娟借故支走了劉志遠(yuǎn),在她的幫助下,沈德才再次侵犯了李雅梅。
第二天,李雅梅就報警了,案件至此結(jié)束,1999年4月23日,沈德才因強奸未成年被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quán)利終身。
吳玉娟知情隱瞞不報,而且還逼迫女兒和沈德才發(fā)生關(guān)系,最終,吳玉娟也受到了應(yīng)有懲罰,她作為孫德才的犯罪同伙,被法院判處有期徒刑五年,同時剝奪一年的政治權(quán)利。
母親的無知將女兒推進了深淵,即使吳玉娟后悔了之前自己的所作所為,也彌補不了她對女兒造成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