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學上有句話叫做“七滾八爬周會走”,意思就是說一般周歲就會走了。從此,人們就走上了各種各樣的路途,一走就是幾十年。
你不走,路永遠在你腳下。你起步,路就落在你身后。
路很長,因為你不知道那里才是盡頭;路很短,就像人不能同時踏入一條河,生命在同一時間走不出相同的旅程。
敢問路在何方?
人們站在十字路口,會被燈光指引,因為我們知道那里有行人,不用擔心腳下的路會失去方向;人們站在異國他鄉(xiāng),會被親情指引,因為我們知道那里有家人,不用擔心腳下的路會失去歸宿。
人需要指引,這樣,你的旅程就不會失去坐標的意義。
這個道理對個人、對國家、對世界都是相通的。
曾經(jīng)暗夜百年,迷失幾度,我們沉寂了彼此遙遠的國土。玉門關(guān)外曾經(jīng)的熙攘、故壘西邊寂寞無聲的古墓,當列國的硝煙卷入風帆,彷徨失措的獵物化身為浴火重生的民族。
那過去的一針一線的歲月,雕刻我們光耀門庭的先祖。朝朝暮暮的夢想,再次指引著金磚閃耀的國度。
印度洋的季風吹過,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人們何不順著鄭和的航線從紅海之巔,穿越天山的南麓,讓疲憊的大西洋共飲我們衣錦還鄉(xiāng)的酒壺。
但是,當人們習慣了一個方式,就不會去輕易改變。因此就算面前有另外一條從未走過的路,人們都不見得會去試探。
路在轉(zhuǎn)彎時往往會很危險,你不知道前面是懸崖還是荒原。懸崖會讓你我粉身碎骨,荒原看似平坦,其實也充滿了沼澤和險灘。人們對未知充滿恐懼,恐懼并不是害怕,而是不能被自己掌控。擔心事情的發(fā)展會違背自己內(nèi)心的意愿。
敢問路在何方?問的人,心惴惴。
轉(zhuǎn)彎的路固然會有曲折和坎坷相伴,未知和險途阻攔。曲折的路走起來才不會讓你我感覺孤獨;坎坷的路走起來才不會讓人生沉淪眼前;未知的路走起來才不會讓險途來的突兀。
一條路,沒有曲折,怎能算的上旅途?沒有坎坷,怎能樹立起豐碑?沒有未知,怎能算的上漫漫人生路?
路,會因為彎曲讓人們放慢了腳步;路,會因為坎坷讓人們成熟;路,會因為未知讓你我無畏。
一生一條路,要走就走個與眾不同。前賢的經(jīng)驗,讓我們少了彎曲,提升了速度,卻失去了沿途的風景。自己的路,要的就是走走停停,放慢了速度,卻豐富了人生。
這個道理,同樣對個人、對國家、對世界都是相通的。
智者在東半球的地圖上畫出一道山海相接的弧度,用筆直的鐵軌標記出新時代;用無以倫比的時速,長風萬里化作咫尺,化作光陰,朝發(fā)夕至的尺度讓我們在暹羅灣的浪濤中鑿通一條安達曼海的洋流;波斯灣與北部灣的距離,在白皮書的詞句里化作虛無,化作大洋中創(chuàng)業(yè)者千帆爭渡。
敢問路在何方?
讓我們向西,向西,再向西吧!讓黃浦江畔噴薄欲出的財富填平乞力馬扎羅山延綿千里的裂谷,讓南亞次大陸點燃蓄勢待發(fā)的腳步!
敢問路在何方?
讓我們遠方,遠方,更遠方吧!讓淹沒遠方一切蒼白寂寞的荒蕪通途大洋彼岸;讓拉丁民族龍騰虎躍的熱土開辟洪荒元年的序幕。
敢問路在何方?
路,在前方、在遠方,那里是我們的征程,是我們不停、不止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