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手機,閑適的刷著頭條,最近南方是暴雨連綿啊,想想南方的各大城市坐在家中就能看海,那會不會很有格調(diào)呢? 聽說南京有所大學交通工具已經(jīng)改成用皮劃艇了,想想也覺得好玩。在看看我這里,氣溫指數(shù)一直的非常的穩(wěn)定,連續(xù)一周的三十多度,走在大街上、在家坐著恨不得把衣服扒的光光的,一絲不掛才感覺到一絲的清涼??磥砦覀兊乃枷脒€是比較落后啊,在這么大熱的天怎么就沒人組織個裸奔大會呢,聽說美國的密歇根大學、哈弗大學等知名學府明年都有裸奔比賽,試想在這么個大熱天里要是能有一群裸奔的花男少女,老天爺是不是也算回饋大眾?。?/span>
收起意淫的遐想,回歸正常人的思維??陀^的說我還是挺享受現(xiàn)在這難得悶熱的氣候。掐指一算,我已經(jīng)有差不多八個年頭沒有感受到真正的夏天了,北方往北的地域造就了這里的氣候常年偏冷,一年當中真正能切身感受到那種從里到外的悶熱的日子也只有那一兩個月中的十幾天而已,大部分的時候不是在下雪就是剛下完雪。記得剛畢業(yè)來此的時候,總部專門派了一輛車子派送今年的新人,途中汽車出現(xiàn)點故障,我們幾個新報到的實習生趁著司機師傅修車的功夫下車透口氣。當時我記得很清楚,當時也是閑著 這個季節(jié),我身上穿了一件T恤,站在公路邊上滿以為當季的衣服卻被那股冷冷的硬風吹的生生發(fā)抖,我這小身子骨還是太嫩了點啊。夏去秋來,花開花落,日子還在流淌中過,沒有多大的起也沒有多大的落。只是閑暇時內(nèi)心有一點隱隱的落寞,總是想起夏日間曾經(jīng)習慣聽到的那一聲聲此起彼伏的蟬鳴。
一次到秦皇島公出,入住的酒店就在大海邊上,培訓間歇之余還能到沙灘上沖個海水澡,愜意非常啊!在經(jīng)歷頭幾天的亢奮后,身體也有些乏累了,一天中午的時候就沒有跟隨大部隊到沙灘上嬉鬧,獨自一人躺在賓館的床上打算睡個午覺,當身體和周圍安靜下來后我突然意識到外面的樹上有蟬叫,而且聽聲音數(shù)量還不少,本來朦朧的睡意頓時消散全無,那種天降的驚喜、那種無意的發(fā)現(xiàn)使我心潮澎湃。
記得小時候,吃過晚飯,大人們就在公路邊通風的地方納涼聊天,我們小孩們就聚到一起找一處白天知了叫的最歡的地方,在樹下點一堆篝火,然后用腳使勁的踹樹干,知了就發(fā)出投降的聲音落到火堆邊,我們就撿起來放到事先準備好的桶里,有時候一晚上收成好的時候能裝滿大半桶,回家交給母親隔天就能吃到松松脆脆的炸知了。
我喜歡蟬,不僅僅是喜歡它的美味,更重要的是喜歡它的熱烈和自由。那種熱烈是頂著炎炎烈日,日頭越高我越是叫的歡快,似是今生的熱血都散在今時,享受著那種熾熱、暢快,身心交融高潮的感覺。那份自由是棲于何樹而自定的坦然,今日梧桐,明日國槐,哪里的樹汁鮮美我就去往何處,何必在乎路途的遙遠與艱辛,我已化蛹為蟬,翅在我身,路由我心。這份自信的自由才是我的追求。
枕著綿綿的蟬聲,我甜甜的睡去。醒來后,發(fā)現(xiàn)同事也在屋里。
同事摸著腦袋煩煩的問我“外面什么蟲子一直在叫,吵的人睡不好覺?”
我說:“是蟬,你沒見過嗎?”
他說:“沒見過”。
我似有所悟的“哦”了一聲,原來不是每個人都認識蟬啊,在他們眼里它們只不過是一些討人厭的亂叫的小蟲子,對他們而言沒有絲毫的價值。這也難怪,因為他們的世界里從來沒有見過蟬,所以他們不了解也不想去了解那絲絲的蟬叫是如何的悅耳。
這讓我想起了一段對話:一位領(lǐng)導帶著老下屬去丹東視察,午間宴會領(lǐng)導指著桌上剛上來的大螃蟹說:“某某你嘗嘗這螃蟹,這是丹東的特產(chǎn),味道不錯”。
老下屬看了看領(lǐng)導,笑了笑說:“謝謝領(lǐng)導,我不吃螃蟹”。
領(lǐng)導詫異,又好心邀請下屬嘗一嘗。他猶豫再三還是拒絕了。
領(lǐng)導更加詫異了,心想:“要是客氣,這也差不多了,我都邀請你兩遍了,該給面子了啊”。
然后領(lǐng)導就問了句“你為什么不吃螃蟹呢,是不是過敏啊還是嘌呤高???”
老下屬答道:“海鮮我只吃刀魚,螃蟹我真沒吃過”。
領(lǐng)導恍然大悟??!
蟬從產(chǎn)卵到變成若蟲在地底下生活,直到最后一次脫殼變成成蟲,在樹上大鳴大放,這段時間要經(jīng)歷復雜而漫長的蛻變,少則一兩年多則十幾年,這就如我們?nèi)松臍v程一般。
現(xiàn)在我所在的城市依然沒有蟬聲,卻能實實在在感受到那份夏日的炎炎,樹就在那里,蟬聲終會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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