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是“聽歌的人最無情”呢,應(yīng)該是“最無力”才對。
過去已放下,不提起。偏是寫歌的人,用盡心力,讓你回憶往昔。
我又聽到《再見二丁目》:
“唱片店內(nèi),傳來異國民謠,那種快樂,突然被我需要。不親切,至少不似,想你般奧妙。情和調(diào),隨著杯懷緬,變得蕭條。原來過得很快樂,只我一人未發(fā)覺。如能忘掉渴望,歲月長,衣裳薄。無論于什么角落,不假設(shè)你或會在身旁。”
最癡心要被毀掉,最深情必要病倒,你怎知情愛一場,不是自導(dǎo)自唱,徒然陶醉一場,醒來,像個笑話。這不對等的愛,顯得智商不夠,自此以后冷若冰霜,不欺人,也不自欺。
明天是個全天下都急吼吼表白的日子,祝你遇到有情人。
就算我已鑒定你非好人,也至少換得到一個烙印,
但是我想,并沒有問,其實你這壞人從來未為女生虔誠認(rèn)真。
我愛你這秘密誰愿意去證實,得到這憂郁癥也不委屈。
其實我想躲于你附近,其實我想賭賭我命運(yùn)。
本想開口,開口之后無法抬頭
天色很好,本應(yīng)值得你伴我巡游
想抱,但熱戀得不到知己也做不到
想抱,但是珍惜的友好陌生到逃難跌倒
若是你都警覺待我太好,但愿仍然慈悲上路。
若我的心事純?nèi)绨籽?,可不可跟老朋友天真抱抱?/span>
從來受慣傷害,從頭為你等地啊,別要完全沒往來。(不止你一個受害者)
其實更怕你只懂得欣賞我品性,無人及我用字絕重拾了你信心。
其實我想間中崩潰脆弱如戀人,誰在你兩臂中低得不需要身份。
我痛恨成熟到不要你望著我流淚,仿佛冬天飲雪水,
被你一貫的贊許,卻不配愛下去。
無人問我寂寞盡頭何處去療傷
原來是我的心境高到變?yōu)榕枷?/span>
是你去喚醒我,努力才能被愛慕。
但回頭目睹你,為我好自己不好
莫非可終身美麗,才值得勾勾手指發(fā)誓
對你不止感激敬禮,當(dāng)你知己才是虛偽
給我自信,給我地位,這叫幸福,不怕流逝。任他們多漂亮,未及你矜貴。
我倆的情事,是一首情詩,要像徐志摩那么癡,要像對押韻的堅持。
我未快樂已失戀,想不起被愛是如何溫暖,但也知道心會這么酸。
理所當(dāng)然我的錯,令你忽然離開半路留下我。
為何這么快看清楚,落得這結(jié)果,知我是個無法討好的人,相戀一刻,只是我的僥幸。
然而回頭誠實去問,我可討厭到如此乞你憎。
不擔(dān)心自尊心這么受損,只擔(dān)心我將我看穿,我怕我以后太習(xí)慣了失戀。
你是千堆雪,我是長街,怕日出一到,彼此瓦解。
看著蝴蝶撲不過天涯,誰又有權(quán)不理解。黃葉會遠(yuǎn)飛這場宿命,最終只能講再見。
我想知,如何用愛換取愛,如何赤足走過,茫茫深海,超乎奇跡以外,
我想知,如何永遠(yuǎn)不分開,如何趁意足心滿的一剎,
緩緩掩蓋,讓我被埋在深海,不知后來。
我在算甜言蜜語的壽命
已再見不再認(rèn)
來,跟我做,
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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