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
冷月花魂
唐轉(zhuǎn)紅,筆名冷月花魂,四川省甘孜州優(yōu)秀教師,作家,詩歌愛好者,在《四川文學(xué)》《貢嘎山雜志》《瞿上》《品文》等報刊發(fā)表作品。
身著旗袍的女子,行走在芳菲的流年里,永遠(yuǎn)是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
旗袍是別有風(fēng)味和情調(diào)的中國傳統(tǒng)服飾,是搖曳在中國女人內(nèi)心深處的一種奢華,是東方瑰麗的服裝之夢。
最早對于旗袍的印象,來自電影和電視劇。上世紀(jì)三十年代的上海灘百樂門那些身著旗袍的女子,個個濃妝艷抹,妖冶、魅惑,像朵朵盛開到極致的罌粟花,飲醉整個夜上海。于是,那時候?qū)ζ炫鄣挠∠?,是妖媚的、神秘的,帶著風(fēng)月的色彩,仿佛哪個女子一旦與旗袍有染,便沾了些許風(fēng)塵的味道。在電影《花樣年華》和電視劇《傾城之戀》里,我又領(lǐng)略了旗袍的另一番風(fēng)韻,成熟、典雅、矜持、綽約、憂郁、千嬌百媚。在戴望舒的《雨巷》里,那撐著油紙傘的姑娘,身著素雅的旗袍,細(xì)細(xì)碎碎的腳步踩著淡淡的憂傷。那款款搖曳的旗袍,應(yīng)是淡紫色的,或淺藍(lán)色的,亦或是天青色的,素凈,清雅,散發(fā)著丁香花般幽幽的芬芳。
心底一直默默珍藏著對旗袍的深愛,卻從未敢去觸碰。但在觀看了電視劇《像霧像雨又像風(fēng)》后,終于還是按耐不住心底那份莫名的沖動,忽然好想有一件屬于自己的旗袍。
我的第一件旗袍,是十多年前和閨蜜一起到裁縫店去做的。我們的名字最后一個字都帶'紅’,是上蒼的安排吧,讓我與她既是同事,又是相知相惜的知己,成了形影不離的朋友。那個時候最時興在裁縫店做衣服,因為商店里買不到稱心的服飾。我們相邀來到裁縫店,同時心儀上了一塊淺灰?guī)Щǖ牟剂?,因為面料的底色素雅,再配上淡雅的花朵,脫俗清雅,于是我們決定做同樣的布料,同樣的款式,反正這也不是第一次做相同的服飾了。在裁縫店忙活了一陣后,興致勃勃地離開。幾天后,經(jīng)過裁縫精心的裁剪制作,一款素雅、精致、婉約的長旗袍展現(xiàn)在我們面前了,幾乎就是照著電視劇里面的旗袍做的:高高的領(lǐng)子,恰到好處將脖子收緊,有弧度的衣身,盡展女人的風(fēng)情。膝蓋以下側(cè)面裸露,細(xì)長的小腿輕輕搖擺,緩緩而行,張弛有度,含蓄與開放交接,處處彰顯著旗袍帶給女人的溫婉簡約,端莊淡雅的美麗。我和閨蜜穿著剛好一身的旗袍,開心得像孩子似的,在鏡子前照了有照,看了又看,相互臭美和夸贊一番后,美滋滋的將旗袍拿回家去,珍藏在衣櫥里。
隨著時光的腳步,旗袍的影子越來越鮮見了。后來的日子里,我又去做了一件旗袍,面料比第一次做的要華麗一些,暗紅色的底子,配上閃亮的孔雀羽毛的圖案,穿上雖顯得雍容華貴,但我更喜那款淺灰色帶花的旗袍。再后來,時興網(wǎng)購了,在網(wǎng)上拍了幾件改良的短旗袍,但無論怎么穿,也沒了第一次穿長旗袍的那種欣喜與自我陶醉的感覺了。一直都想買一款白色荷花圖案的旗袍,前兩年出差到成都雙流,在旗袍專賣店終于圓了心中的一個夢。柔滑的白色真絲面料上,盛開著三朵白荷花,碧綠的大荷葉,一只蜻蜓立在一根雜草上面,栩栩如生。也許一直喜歡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也許為了再一次體會心里那份久違的感覺,更堅信白荷花更能代表旗袍的魂吧,她應(yīng)是純凈的,圣潔的、不染一絲纖塵的,所以顧不得價錢的昂貴,毅然買下了這款真絲旗袍。
習(xí)慣在夏季穿上白荷花旗袍,倚窗遠(yuǎn)眺,看夕陽西下,品一杯香茗,靜靜享受屬于自己的那份平靜與清歡。仿佛覺得自己在演繹一場只有自己才懂得故事,這個故事里有一種記憶在永恒,那便是消失的年代那段旗袍的風(fēng)韻。而今,各式各樣的服飾挨挨擠擠掛滿衣櫥,但心中對旗袍最初的那份情愫,早已鐫刻在心底,編織成永恒的記憶,再也無法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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