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與中國士大夫精神
文學(xué)與新聞學(xué)院對外漢語 學(xué)生：姜維夫人 指導(dǎo)老師：沈伯俊
摘要：諸葛亮是我國知名度最高的歷史人物。深受社會各階級、階層的喜愛。士大夫們也不例外。諸葛亮能如此受愛戴，根本原因在于，諸葛亮的品德修養(yǎng)，為人處事深得中國士大夫精神，符合儒家的道德標準。本文以諸葛亮一生中比較重要的經(jīng)歷來分析其中所蘊涵的士大夫文化。
關(guān)鍵詞：士大夫，諸葛亮，精神，儒家
自孔子創(chuàng)立儒家學(xué)說起，中國就逐漸形成了一種獨特的文化現(xiàn)象——士大夫文化。 所謂士大夫文化，內(nèi)涵豐富，若展開討論，恐非吾輩所能論述清楚。滋就諸葛亮所體現(xiàn)出的士大夫精神作簡單論述。
諸葛亮這一形象體現(xiàn)出的士大夫文化包括以下內(nèi)容：
1 士大夫階層的理想：最高統(tǒng)治者能夠親賢臣，遠小人；能賞識自己的才華，給予自己最充分的信任，使自己的才能能得到最大的發(fā)揮；
2 士大夫階層的立身原則：忠君，守義，衛(wèi)道，知其不可為而為之；
3 士大夫階層的理想生活模式：建功立業(yè)，功成身退，流芳百世。
下面我們從諸葛亮一生的經(jīng)歷來看其所體現(xiàn)的中國士大夫精神。
先看諸葛亮隱居隆中。
自漢武帝起，儒家被奉為漢朝的正統(tǒng)學(xué)說，儒生便成了漢朝官吏的主要來源。儒家學(xué)說賦予生死以濃重的道義色彩，認為道義重于生死，他們宣揚：“天下有道，以道殉身；天下無道，以身殉道”。（1）因此，在東漢末年，宦官與外戚輪流執(zhí)政的黑暗統(tǒng)治中，士人們便聯(lián)合起來，依附外戚，與宦官進行斗爭。由于皇帝普遍信任宦官，因此士人與宦官的斗爭先后經(jīng)歷了三次失敗，最終形成了東漢歷史上三次著名的“黨錮之禍”。每一次“黨錮”，以身殉道的儒生數(shù)以千計。其中不乏朝廷高官，士林名族，如楊震，李固，杜喬，李膺，陳藩等，這些都是朝廷的三公，儒生的領(lǐng)袖人物。先秦儒家倡導(dǎo)的“士志于道”的儒生特質(zhì)，通過他們大張旗鼓的政治實踐及集體獻身而充分地昭示于天下。他們是知識群體形象的首次登臺，且是以生命而不是筆墨去詮釋儒家道義，從而鑄就了中國的士大夫精神。即以天下為己任。
不過由于后來發(fā)生了黃巾起義，使東漢皇朝的統(tǒng)治名存實亡，天下陷入分崩離析的狀態(tài)。于是許多著名的清流派人士便隱居起來，相時而動。諸葛亮在其《出師表》中就說他當年“躬耕于南陽，茍存性命于亂世，不求聞達于諸侯”。（2）事實上，諸葛亮隱居避世并非其主要目的，隱居是因為天下大亂，群雄逐鹿，朝廷昏弱，知識分子無法在朝廷中展現(xiàn)自己的才能，實現(xiàn)自己的抱負，因此隱居以待時。也就是說，隱居的目的是為了修身立學(xué)，以待時機，一展抱負。也就是所謂的“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3）如東晉時期的陶淵明就因為朝廷昏暗，隱居山林終老。歷代史書也有所謂的逸士傳之類的專門記載隱居避世之士的傳記。因此，諸葛亮隱居隆中符合了儒家思想中獨善其身的思想。
諸葛亮的理想
然而，諸葛亮令人敬仰的地方還不止于此。因為東漢末年也有很多人不士的。然而他們卻并未得到后人很大的推崇。原因在于，諸葛亮始終以光復(fù)漢室為己任。而在當時，很多人都知道，要復(fù)興漢室是不可能的了。魯肅就曾說“漢室不可復(fù)興，曹操不可卒除”。這基本上是天下知識分子的共識了。而諸葛亮為報劉備三顧之恩，矢志不渝地為之奮斗了一生。他要“獎率三軍，北定中原，庶竭駑鈍，攘除奸兇，興復(fù)漢室，還于舊都”，認為這是“報先帝，而忠陛下之職分”。這個正符合儒家“知其不可而為之”（4）的精神。
諸葛亮擇主
在東漢末年，各路軍閥互相混戰(zhàn)，有識之士紛紛投靠自己心目中的明主，數(shù)易其主者多不勝數(shù)。而諸葛亮是少有的事一主而終的臣子。很多人認為諸葛亮選擇劉備，是因為劉備是漢室宗親，與諸葛亮光復(fù)漢室的思想正好相符，因此諸葛亮才會選擇劉備。其實不然。當時漢室宗親跨州據(jù)郡者不在少數(shù)。其中不乏知名人士，如劉表。然而諸葛亮都沒有投靠，原因就在于諸葛亮知道劉表劉璋等并非立業(yè)之主，都是只知據(jù)土自守之人，并非心存漢室之士。這個可以從后來諸葛亮對姜維的評價中看出。諸葛亮說姜維“此人心存漢室，而才兼於人，畢教軍事，當遣詣宮，覲見主上?！边@說明諸葛亮所選之人必定是忠于漢室，有志于中興漢室之人。其次，此人必須是仁德之人。很明顯，曹操是不符合諸葛亮擇主的標準的，其人曾經(jīng)在徐州進行大屠殺，在諸葛亮的心目中，必定不屬于仁君之列。而且曹操也并非忠于漢室之人，雖其終此一生，并未稱帝，然此人晚年卻一直為后代稱帝鋪路。再次，此人必須能給予諸葛亮充分的信任，使其能一展抱負。而他不選擇孫權(quán)的原因就在于他認為孫權(quán)“能賢亮而不能盡亮”，（5）所以他也不投靠孫權(quán)。而歷史證明了諸葛亮的觀點是對的。孫權(quán)晚年昏庸之極，既立太子孫和，卻又寵愛魯王孫霸。致使朝廷分成兩派。陸遜多次上表，要求孫權(quán)要將太子和魯王區(qū)別對待，以免造成朝廷黨派林立。然而孫權(quán)對于這位曾立有大功，今又為一國之相的大臣多次譴責(zé)，致使陸遜憂憤而死。諸葛亮真可謂有先見之明。在東漢末年，多少人因為擇主不慎，輕則身敗名裂，重則身死族滅，例如沮授，田豐等。諸葛亮擇主之慎，被后人視為其品格高尚的其中一個標志
后來，諸葛亮應(yīng)劉備三顧之請出山相助之后，矢志不渝地追隨劉備，多次“受任于敗軍之際，奉命于危難之間”，即使在當陽大敗，東吳誠意邀請諸葛亮加入之時，諸葛亮仍然不改初衷，一如既往地追隨劉備，與魯肅一起努力促成孫劉聯(lián)盟，奠定三分天下之勢。后來蜀漢失荊州，敗彝陵，劉備逝世，南中動亂。面對一系列外憂內(nèi)患，諸葛亮毅然以一介書生之身，擔(dān)負起理朝政，治經(jīng)濟，修武功，平南蠻，伐中原的大任。雖最終未能完成統(tǒng)一大業(yè)，然而他那“鞠躬盡力，死而后已”（6）的精神卻讓后世許多仁人志士奉為公忠體國的最高境界。西晉張輔就說：“余以為睹孔明之忠，奸臣立節(jié)矣。殆將與伊呂爭儔，豈徒樂毅為伍哉！”（7）管仲樂毅都是中國歷史上著名的軍事家和政治家。管仲相齊，稱霸諸侯；樂毅扶微弱之燕，下齊七十余城。而諸葛亮雖然自比管仲樂毅，但其所相之蜀，既未能稱霸三國，也未能蠶食雍涼二州，其功績不及管仲，更別說是伊呂了。然而為何后世之人將諸葛亮治蜀稱為“伊周經(jīng)濟”，認為其功績可比伊尹和呂尚？西晉鎮(zhèn)南將軍劉弘一語道破天機：因為“夷吾反坫，樂毅不終”，（8）古人認為，君主等于國家，因此對君主盡忠就是對國家盡忠。所謂“忠臣不事二主”，而管仲和樂毅二人都不是從一而終，二人都曾易主而事。而諸葛亮始終忠于蜀漢。后人予諸葛亮的忠誠以高度的評價，對他無限景仰的原因即在于此。所以陸游也認為他“遠比管樂蓋有余”。（9）
劉備三顧茅廬與托孤白帝城
諸葛亮的品德符合儒家規(guī)范，因而諸葛亮受到了歷代士大夫及最高統(tǒng)治者的推崇。而劉備三顧茅廬，白帝托孤之舉，又使后世的儒生們羨慕不已。因為封建社會是一個典型的人治社會，皇帝具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因此個人的抱負能否施展，取決于最高統(tǒng)治者是否信任自己。因此士大夫?qū)τ谥鲋骺吹梅浅Ｖ兀坏┯龅矫髦?，即將畢生所學(xué)奉獻出來?？上ВT葛亮常有而劉備不常有，因此儒生們一直對三顧茅廬及白帝托孤津津樂道。白帝托孤更被譽為“君臣之至公，古今之盛軌”，（10）可以說是歷史上空前絕后之舉。自古以來，功高震主，權(quán)重招禍，乃是封建社會的自然之理。然而在諸葛亮身上卻似乎并不適用。雖然“事無巨細，亮皆專之”，（11）然而劉禪對諸葛亮沒有絲毫的猜忌，反而對他說：“政由葛氏，祭由寡人”。（12）這一切從某種程度上實現(xiàn)了儒家所希望的明君賢相的理想。（雖則劉禪不算明君，然終諸葛亮之世，劉禪始終不失為一個“循理之君”）。（13）這也是諸葛亮這一形象所體現(xiàn)出的文化內(nèi)涵之一。
諸葛亮的功業(yè)
儒家重仁，追求大一統(tǒng)。而諸葛亮輔佐劉備立季漢，南征北伐，符合孔子所說的“興滅國，繼絕世，舉逸民”（14）的思想。儒家還認為追求大一統(tǒng)應(yīng)是使“天下之民歸心”的大一統(tǒng)。天下之民歸心，亦即天下之民歸仁。漢朝時的陸賈曾說天下“馬上得之，寧可以馬上治乎”（15） 。這說明儒家認為以武力取得天下并不能使天下之人歸心，只有大仁大義者才能使天下之民誠服。而諸葛亮主治蜀主張“薄賦斂，無盡民財。”（16）從而取得了“田疇辟，倉稟實，器械利，蓄積饒”（17）的成效。這是他對百姓的仁愛。于是諸葛亮治理下的蜀漢，“科教嚴明，賞罰必信，無惡不懲，無善不顯，至於吏不容奸，人懷自厲，道不拾遺，強不侵弱，風(fēng)化肅然”。（18）正如當代著名的史學(xué)家范文瀾先生所說：“他在主觀上的努力，確是達到了無以復(fù)加的高度，凡是封建統(tǒng)治階級可能作到的較好措施，他幾乎都做，”因此，“他所治理的漢國，在三國中是最有條理的一國?！保?9）在中國兩千多年的封建社會中，能夠?qū)⒁粋€國家治理到如此程度，恐怕是空前絕后的。蜀漢官員在諸葛亮的影響下，普遍都廉潔自律，除了極個別的人：如陳祗，黃皓等人，其他的官員都克己奉公。
另外，諸葛亮南征是歷代封建統(tǒng)治者對少數(shù)民族作戰(zhàn)殺戮最少的一次。諸葛亮南征始終堅持“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zhàn)為上，兵戰(zhàn)為下”的方針。最終使得蠻王孟獲向諸葛亮表示：“南人不復(fù)反矣”。（20）的確，自諸葛亮離開南中到蜀漢滅亡這三十多年間，南中再也沒有發(fā)生過大規(guī)模的叛亂。北伐時，諸葛亮也曾對祝賀他取勝的人說：“普天之下，莫非漢民。國家威力未舉，使百姓困于豺狼之吻。一夫有死，皆亮之罪。以此相賀，能不為愧！”（21）在諸葛亮看來，用兵是為了實現(xiàn)國家的統(tǒng)一，維護社會的安定，使人民不再死于戰(zhàn)亂。這正是中國士大夫們所津津樂道的“天下歸仁”的思想。
諸葛亮修身
儒家認為修身乃是人立身之本。關(guān)于這個，儒家在《大學(xué)·禮記》中有一段非常著名的論述：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誠，意誠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齊，家齊而后國治，國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一是皆以修身為本。
在這里，儒家說明一個人的品德修養(yǎng)是多么重要，它可以齊家，治國，平天下。而歷史上備受推頌之人都是品行優(yōu)良之士。如果其人品行虧缺，不管他多么有才干，都得不到士大夫乃至平民們的認同。曹操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諸葛亮能流芳百世，根本原因即在于他個人十分注重品德修養(yǎng)。他說自己“德微任重，慘慘憂慮”，（22）希望杜微能“以德輔時”，（23）在彝陵大敗，劉備新逝，蜀漢處于危急存亡之時，曹魏重臣紛紛給諸葛亮寫信，要求他向魏稱臣，但諸葛亮回了一篇正氣凜然的《正議》，指責(zé)曹魏“起不由德”，表達了自己忠于蜀漢政權(quán)，要“據(jù)正道而臨有罪”的決心。孟子說：“威武不能屈”，正是諸葛亮的寫照。
在交友方面，諸葛亮認為“勢利之交，難以經(jīng)遠。士之相知，溫不增華，寒不改葉，能貫四時而不衰，歷夷險而益固?！保?4）諸葛亮與孟建相交就是如此。孟建是諸葛亮在隆中時的摯友。后來他離開荊州，投奔了曹操，憑著自己的才干做到了涼州刺史。在二十多年后，諸葛亮北伐時，還寫信給司馬懿，向他詢問孟建的情況。孟建已離開諸葛亮二十多年，而諸葛亮依然不忘隆中好友，這種經(jīng)得起時間考驗的友情絕非勢利之交。
另外，在第一次北伐中，諸葛亮因誤用馬謖而導(dǎo)致街亭丟失，使得這次最佳時機的北伐功虧一簣。街亭之失，主要責(zé)任在馬宿，因為他“違亮節(jié)度，舉動失措，才會“為郃所大破”。（24）然而，諸葛亮并沒有將所有的責(zé)任全推馬謖身上，而是上表自貶三級，主動承擔(dān)起戰(zhàn)敗的責(zé)任。
東漢末年，社會黑暗，政治腐敗，當時流行著一句話：“舉秀才，不知書。察孝廉，父別居。寒素清白濁如泥，高策良將怯如雞。”（25）顯然，東漢末年的的上層知識分子早已虛偽透頂。更有甚者，如曹操，公然宣稱要用“不仁不孝，而有治國用兵之術(shù)者”。但諸葛亮的道德表現(xiàn)，既不像漢末上層知識分子那般視道德為博取功名的途徑而矯揉造作，也不像曹操那樣視道德如無物。而是躬行實踐，以身作則。他說：“先理身，后理人”，“理上則下正，理身則人正。”（26） 諸葛亮這種以身作則的品格與儒家所說的“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相符合。
諸葛亮治家
諸葛亮在《誡子書》中說：“夫君子之行，靜以修身，儉以養(yǎng)德，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非學(xué)無以廣才，非志無以成學(xué)。”（27）諸葛亮要求他的孩子修身養(yǎng)德，要有遠大的志向，奮志于學(xué)。且不論諸葛亮的后代本領(lǐng)如何，但其品德修養(yǎng)卻是無可挑剔的。當鄧艾圍困綿竹時，許以諸葛瞻高官厚爵，然而諸葛瞻絕書斬使，決意與鄧艾決一死戰(zhàn)，最終父子（子諸葛尚）皆戰(zhàn)死沙場。后人這樣稱贊他的兒子諸葛瞻，孫子諸葛尚：“勤王事，大好兒孫，三世忠貞”，（28）晉人干寶也認為瞻，尚二人“外不負國，內(nèi)不改父之志，忠孝存焉。”（29）
此外，諸葛亮身為一國之相，生活卻非常節(jié)儉。他曾上表給后主說：“臣死之日，不使內(nèi)有余帛，外有嬴財，以負陛下?！焙髞碇T葛亮逝世，劉禪派人清理諸葛亮家的財產(chǎn)，發(fā)現(xiàn)確如其所說。一國丞相，能夠做到“家無余財，妾無副服”的境界，難怪蜀漢政風(fēng)如此清廉，難怪蜀漢會是三國中最有條理的一國，難怪史書記載中魏蜀吳三國以蜀漢的農(nóng)民起義次數(shù)最少，而且是比其他兩國少得多！
總結(jié)
諸葛亮無論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無不體現(xiàn)著中國士大夫精神。他隱居隆中，不仕亂臣，這是他衛(wèi)道的表現(xiàn)；他擇主謹慎，始終忠于蜀漢政權(quán)，這是他忠君的表現(xiàn)；他在蜀漢處于岌岌可危的時候，義正嚴辭地斷然決絕曹魏群臣的勸降，這是他守義的表現(xiàn)；他輔佐劉備，使劉備從一個無立足之地的人成為一方霸主，并且一生以興復(fù)像光武中興那樣安定繁榮的國家為己任，為之奮斗了一生，最終流芳百世，雖然最終未能功成身退（因為他并沒有實現(xiàn)統(tǒng)一），然而他那儉以致靜，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的思想“把諸自子百家所長有機地結(jié)合起來，把出世與入世和諧地統(tǒng)一起來”了，這是他符合士大夫階層理想生活模式的表現(xiàn)?？偟膩碚f他律己以嚴，治家以儉，自強不息，積極進取，小心謹慎而不優(yōu)柔寡斷，英國果斷而不剛愎自用，位高權(quán)重而不凌上欺下，知錯能改而不文過飾非，克己奉公，對社會，對家庭，對個人都負責(zé)任，因此，他才能成為中國士大夫精神最突出的體現(xiàn)者與代表者。
注釋：
（1）《孟子·盡心上》
（2）《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
（3）《孟子·盡心上》
（4）《論語·憲問篇第十四》
（5）《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
（6）《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裴注引《漢晉春秋》
（7）《藝文類聚》卷22《人部品藻》引《樂葛優(yōu)劣論》
（8）《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裴注引《蜀記》
（9）《劍南詩稿》卷九
（10）《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
（11）《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陳壽上《諸葛亮集表》
（12）《三國志·蜀書三·后主傳》
（13）《三國志·蜀書三·后主傳》裴注引《魏略》
（14）《論語·堯曰》
（15）《新語》
（16）《諸葛亮集》卷3《便宜十六策·治人》
（17）《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裴注引微子
（18）《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
（19）《中國通史簡編》 范文瀾著，人民出版社1965年版
（20）《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裴注引《漢晉春秋》
（21）《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裴注引郭沖四事
（22）《三國志·蜀書十二·杜周杜許孟來尹李譙郤傳》
（23）《三國志·蜀書十二·杜周杜許孟來尹李譙郤傳》
（24）《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
（25）《抱樸子·外篇·審舉》
（26）《諸葛亮集》卷3《便宜十六策·治亂》
（27）《藝文類聚》卷23《人部·鑒戒》
（28）劉咸榮作。見于成都武侯祠靜遠堂
（29）《三國志·蜀書五·諸葛亮傳》裴注引干寶曰
主要參考書目
陳壽：《三國志》中華書局標點本
朱大渭，梁滿倉：《武侯春秋》，團結(jié)出版社1998年9月第一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