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的那些大小商人,無論是店主、制造商還是普通做小買賣的,都喜歡去一個地方。印度的窮人們,無論是工人、乞丐還是扒手,也都愛去一個地方。這個地方說出來沒有那么什么,它就是印度德里的G B Road。
是啊,你猜對了,這里是印度的妓院匯集地,也是你能在一個地方找到所有類型的人的地方,從牛車到寶馬,任何東西都可以停在停車場里。這里的一樓是店鋪,店主們忙著做生意,而在其他樓層,都是妓院,妓女的生意在300-500盧比之間。
當我第一次去那里的時候,所有的建筑對我來說都像是一個世紀前的禁閉室,除了底層。女人們透過黑暗和小窗戶向外窺視,眼睛里充滿希望,希望有人會來,睡她們,給她們300盧比,或者她們可能僅僅是來窗戶呼吸新鮮空氣的,因為他們身后的黑暗就像地獄一樣。
此外,當我掃視不同建筑物的窗戶時,我注意到一些婦女臉上的妝很重,可能是為了掩蓋她們的皺紋、黑眼圈、真實的面部特征和隨著年齡的增長而來的衰老。她們揮手邀請我和其他像我這樣的人在她們的暗室式監(jiān)禁中去。
事實上,我想去那里,在她們破爛的房間里,不是為了性,而是為了探索她們如何生活在黑暗的、隧道式的房間里。也許,她們有自己的故事,足以讓我寫成一本書并帶來巨大的成功。我笑了,這是我自己的瘋狂想法。
隨行的印度朋友告訴我說,“不要看她們,也不要想去找她們,因為她們會搶走我們的電話、錢和一切有益于她們有價值的東西?!彼盅a充說,“這是蜂蜜陷阱,小心點”。我說“好”。誰知道,什么是現(xiàn)實,我對自己說。
我們忽略了所有在那些可怕的建筑里以合理的價格向男人們提供服務的皮條客,徑直走向一個廳堂。我看到我們周圍有幾十個人,有些人在嚼口香糖,有些人在抽煙,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都喝醉了,衣衫襤褸。一股奇怪的氣味和黑暗籠罩著整個大樓。爬上樓梯時,我看到女人們站在門口,鼓勵男人進她們的房間。其中一個抓住我要進房間。她問,“你為什么不在這里和我親熱”?!笆堑?,我們是為性而來的,但我沒有錢”,我說。聽了這話,她使勁地把我推回去,罵我,好像我對她做了什么很不對的事。當人們嘲笑我時,我感到羞愧,他們的黃黑牙齒讓我惡心。
當我轉身爬樓梯時,看到一個老婦人乞討,我感到震驚,那是令人心碎的一幕。我默默地想,她為什么也在這里乞討?她為什么不去寺廟?她不怕在這里嗎?她那時候是個妓女嗎?這是每個妓女的未來嗎?我想勸她到地鐵站轉轉,在那里很有可能得到一些東西,但我什么也沒跟她說。也許她在這里賺得很好,我想。當我穿過她的時候,我們都看著對方的眼睛。她確信我至少會把一枚硬幣扔進她的碗里,即使不是一張10盧比的鈔票,但我沒有,因為我根本沒有零錢。在最后一次轉彎之前,我回頭再看她一次。她已經盯著我了,我希望我能為她做點什么,因此回來給了她50盧比。我的朋友看見了,他厭惡地扭著嘴。
我們上了兩層樓,進了一個房間。我周圍有那么多女人。有3-4個女人看著我,其中一人走近我,主動提出要和我親熱。我說給我點時間。讓我自己選擇。她說,“好的,你可以選擇一個,但讓我坐在你的腿上”。我臉紅了。她坐在我的腿上想喚醒我,我說,“讓開,我受夠了”。她震驚地看了我一眼。我低頭看了看,然后換了座位。5分鐘后,我的朋友回來了,然后我們趕往地鐵站。
我注意到的是,所有的妓院都洋溢著快樂,所有的工人都不苦惱,都不貧窮,很多人對他們所做的一切都很滿意。他們了解艾滋病毒,他們從不用唇對唇親吻,以此來逃避性病。我認為那邊的漂亮女孩很受歡迎,我的朋友告訴我,她們每天都能接待40-50個男人。這意味著他們每天掙能4000到5000盧比(扣除其他費用后)。不漂亮或外表不好看的女人就沒有那么幸運,在那里,即使是最窮的勞工,也會選擇美麗的女人。
我不知道妓院在印度是否應該存在,無論它是整潔的還是骯臟的;通風良好的還是窒息的;墻壁上有瓷磚、豪華油漆還是只是一層白色的石灰,因為妓院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有爭議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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