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為道歉了。
最近,迫于網(wǎng)絡壓力,蔣大為終于公開發(fā)表聲明。
在他錄制的道歉聲明視頻中,蔣大為手里拿著A4紙,面對鏡頭,表情似笑非笑,牙關緊閉。
配合著背景音樂《敢問路在何方》的節(jié)奏,他將紙張一張張展示,上面是六句話:
我是個明星
我不想拍視頻
都是綜藝頻道逼我拍的
我只想好好錄節(jié)目
我想收工回家
敢問路在何方
最后一頁紙上的《敢問路在何方》,似乎是暗戳戳地表示:不要再批評了,我也是曾經(jīng)唱過歌的……
此時的蔣大為或許應該明白,現(xiàn)在的觀眾,早已不再是你可以肆意憑借情懷的幌子而欺瞞。
這不再是一個憑著忽悠就能籠絡人心的時代。
所以,蔣大為的這份“無聲”道歉并沒有得到大家的原諒。
這次風波的起因,最早應該從大衣哥朱之文的出名說起。
那一年,穿著一身大衣的朱之文站上舞臺,他以一首《滾滾長江東逝水》驚艷全場,那時候,一邊是德藝雙馨的藝術家,一邊是剛走出鄉(xiāng)村的“大衣哥”。
賓主言歡,場面感人。
朱之文現(xiàn)場拜師,而蔣大為含笑認可。
從此,朱之文一直以“蔣老師的學生”自居,并深以為榮。
但后來,畫風突然就變了:
蔣大為在一次電話采訪中曾表示:
“任何一個學生都沒這么炒作過,很多學生我都不讓他們提我是他們的老師,朱之文一個字都沒跟我學過……”
再后來,就發(fā)生了這一次的采訪視頻風波。
蔣大為在《國風浩蕩》節(jié)目中,接受訪談,在節(jié)目中,他影影綽綽的表示:
“老百姓喜歡你們因為你們是農(nóng)民,如果你們把自己稱為藝術家,你門都沒有,邊都不沾,哪一首歌是你唱的?哪一首歌是你創(chuàng)作的?你不就模仿了兩句別人唱歌你就……老百姓就喜歡你了,對吧。你可別忘了你是老百姓當中的一員,你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蔣大為的本意,是在指責那些成名后忘乎所以的草根明星,但他的用詞太過尖銳,而且或許是心存不滿依舊,在這樣的場合,竟然有些口不擇言。
視頻一經(jīng)播出,網(wǎng)友頓時炸了鍋,“你是老百姓中的一員……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這樣的話語一下子激起群憤。
于是有網(wǎng)友搜索到蔣大為全家移民國外,甚至有消息稱,為了幫自己的子女買房,蔣大為回國撈金——畢竟蔣大為聲稱“自己唱歌不是為了錢”。
蔣老師這一次真的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在道歉聲明中,竟然又提出“是綜藝頻道逼我拍的”,就像有些網(wǎng)友說的,如果你一味硬扛到底,我還會敬重你是條漢子,現(xiàn)在的做法,既不能挽回形象,又開罪綜藝方,真不知道蔣老師的這波操作是單純呢還是幼稚。
對于蔣大為的貶低以及道歉,大衣哥朱之文是什么態(tài)度呢?
沒有態(tài)度。
既沒有在遭到貶低時勃然變色,奮起開懟,也沒有在聽說道歉表示接受。
或許,這才是最高的應對方式。
愛的反面,并不是恨,而是冷漠,你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你作也好,道歉也好,貶低也好,蹭熱度也好,總之是與我無關。
大衣哥在做著自己的事,他回應過一句:只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就是這樣質(zhì)樸。
或許這就是蔣大為口中“農(nóng)民歌手”的最質(zhì)樸色彩。
在一次節(jié)目中,英達在節(jié)目中曾調(diào)侃過大衣哥。
他臉上略帶一絲不屑問道:
“咱既然實誠人,咱們來實的,我最近有一活動,正好缺一個唱歌的,大衣哥,你跟我說說,你現(xiàn)在價碼是多少啊?”
他說:“英達老師打個比方說,你要是拍電影,或者演出你邀請我參加,這是你給我面子,你給我面子,我非常感謝。你要是給我聯(lián)系,我會這樣說:非常感謝你,英達老師,謝謝你對我的支持幫助”。
聽到這里英達有些不耐煩了,他直接打斷問:“你到底唱不唱啊?”
大衣哥依然不緊不慢,一臉誠懇地說:“這個費用呢,你給一個我花一個,給兩個我花兩個,你不給咱們算交個朋友?!?/p>
這樣的回答,贏得在場觀眾的熱淚掌聲。
我們經(jīng)常說高情商的待人處事方式,其實所謂的高情商,很多時候,只是這種質(zhì)樸的,心懷感恩與不愿給別人添亂的心。
雖然蔣大為選擇了道歉,但這種道歉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畢竟不走心的話語已經(jīng)沒有打動人心的力量。
相較而言,大衣哥越是質(zhì)樸,就越反襯出對方的世故。
一邊假清高,一邊真質(zhì)樸。希望演藝圈,多一些這樣的樸實無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