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的本質(zhì)是什么?它僅僅是自然年齡的一種生物學意義上的展示嗎?一個八十歲的身體里,極可能蘊藏著一顆十八歲的靈魂,而一個二十歲的青年,卻很可能具有垂垂老矣因循守舊的心態(tài)。買鏈接文庫外鏈論壇外鏈
人生永遠沒有太晚的開始,對于一個真正有所追求的人來說,生命的每個時期都是年輕的、及時的。你的職責是平整土地,而非焦慮時光,做三四月的事,在八九月自有答案。
年齡從來不是衰老的標志
文 | 群學君
01
10月9日,在諾貝爾化學獎發(fā)布會現(xiàn)場有一個有意思的小插曲。
主持人說:今年化學獎有三位得主,不過很遺憾,在發(fā)布會召開之前,我們沒能聯(lián)系上其中年紀最大的那位,今年97歲的美國德州大學奧斯汀分校教授約翰 · 古迪納夫(John B. Goodenough)。
所有人都在擔心,老人家年紀太大了深居簡出?或者耳背沒聽見電話?不過很快,教授實驗室的同事告訴他們令人“吃驚”的原因:就在前一天,年近百歲的老先生剛剛橫跨6000公里的大西洋,從美國奧斯汀飛去英國倫敦了。有些熟悉教授的人更是瞠目結(jié)舌:老先生大半年前剛做完大腿骨折手術,這么快竟然又生龍活虎了?!
古迪納夫教授是有史以來獲得諾貝爾獎年齡最大的人。他的英文名字特別好,直譯過來就是直譯過來就是“足夠好”(Goodenough),這位“足夠好”教授的經(jīng)歷,“足夠”寫一本勵志的傳奇。
話說回來,“足夠好教授”此行倫敦的目的,是領取英國皇家學會頒發(fā)的科普利獎章(Copleymedal),這個獎項也是科學界的最高榮譽獎項之一,愛因斯坦、霍金、費米等大科學家都曾獲得過這個獎。如果說,這枚獎章是意料中的榮譽,那么當他得知自己幾乎同時又得到另一枚更有影響力的獎牌,會不會喜出望外到“喜極而泣”?
我覺得憑老先生的閱歷,大概不會。
去年這個時候,他確實接到過一次電話,說讓他關注一下諾貝爾獎,結(jié)果半個小時后,對方說打錯了……實際上,過去很多年里,“足夠好”教授一直是呼聲很高的諾獎候選人,每年都會有媒體在頒發(fā)諾獎之前來采訪他,教授一度很期待,不過“年年失望年年望”,到最后,老先生對實驗室的晚輩們說,其實不得諾獎也沒什么不好,這樣我就可以安心工作了。
據(jù)說,得知自己因為鋰電池領域的突出貢獻而獲得諾獎后,“足夠好”教授一度還很驚訝:什么?難道不是因為我在物理磁學上的貢獻獲得獎?要知道,那項研究也很偉大!
過去將近一個世紀,支撐“足夠好”教授走得這么遠的,就是這種自信。
02
戰(zhàn)后,年近三十的退伍兵“足夠好”,選擇到芝加哥大學進修物理,卻遭到一位叫辛普森的教授的無情諷刺:“我實在不明白你們這幫退伍兵,為什么這么大年紀了還要來學物理,你們難道不知道,任何一位物理巨擘在你們這個年齡已經(jīng)完成了最重要的創(chuàng)造了嗎?”
“足夠好”很自信,我還年輕!
得到博士學位以后,“足夠好”博士卻在求職的道路上四處碰壁。等到他在牛津大學找到合適的崗位與鐘愛的研究方向鈷酸鋰材料時,“足夠好”博士已經(jīng)54歲了。
他依然自信,我還年輕!
十年后,本想在牛津小鎮(zhèn)與科研事業(yè)相伴到老的“足夠好”教授被學校告知,根據(jù)學校的規(guī)定,他必須在65歲之前退休!
年過花甲的“足夠好”教授依然自信,我還年輕!
英國人強制退休,好,我就回美國去。11年后,75歲的“足夠好”教授拿出了他最新發(fā)明的材料:磷酸鐵鋰,由此催生了“可攜帶便攜電子設備”的誕生,看看今天全世界幾乎人手一臺的手機和筆記本電腦,我們就會知道,某種程度上說,年過古稀的“足夠好”教授的這項研究,改變了全世界
又過了十幾年,90歲的“足夠好”教授,雄心勃勃地準備開辟固態(tài)電池研究的新領域。周圍充斥著兩種聲音。善意的聲音是:您都90歲了,該好好頤養(yǎng)天年了;惡意的聲音是:90歲的老人家,還能有什么新創(chuàng)造?
“足夠好”教授一點不在意:對于人類永恒的探索來說來說,年齡算的了什么?
據(jù)“足夠好”教授實驗室的同事們說,至今97歲的教授依然都去辦公室工作,和大家一起討論實驗進展,手寫論文,每周的工作量至少50個小時,每天實驗室樓道里,都會聽到這位老先生爽朗的笑聲,笑聲就是年輕的標志,不論身體還是精神。
03
如果你以為這樣硬核的人生只是上帝眷顧的偶然,那就錯了!
再跟你們說一個人的故事。
他是“足夠好”教授的同齡人,2018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獲得者,原貝爾實驗室研究員阿瑟 · 阿什金(Arthur Ashkin)。
和古迪納夫一樣,阿什金也生于1922年,兩個人的生日只相差三十七天。去年阿什金獲得諾貝爾獎的時候,已經(jīng)96歲——在今年10月9日之前,阿什金是史上最年長的諾貝爾獎獲得者。
阿什金獲獎的“作品”是光鑷,就是把激光當作鑷子來移動微小的東西,包括微觀粒子,以及各種生物,比如DNA、病毒、細菌、紅血球、海藻等,并且不會對它們造成傷害。
今天光鑷技術已廣泛應用于生物學、納米技術、光譜學等領域,導致生物物理學研究如雨后春筍般涌現(xiàn)出來,不過在五十年前,只有一個人相信激光的這種功能,他就是阿什金。
從1970年開始,阿什金就開始證明光可以移動或捕獲粒子的可能性,不過再后來進一步用激光來操縱原子的嘗試中,阿什金遭遇了滑鐵盧。為了應對項目預算被削減的危機,阿什金邀請年輕的華裔科學家朱棣文進入自己的實驗團隊,一起進行激光誘捕原子的實驗。很快,年輕學科學家成功捕獲了原子,那一年,他才37歲。十二年后,49歲的朱棣文因為這項成就,獲得了諾貝爾獎。
而當初邀請他入門的阿什金,已經(jīng)是個75歲的退休老頭,看上去卻依舊“一事無成”。
歷史仿佛跟他開了個黑色的玩笑。
直到十年后,阿什金還憤憤不平的對媒體說:諾貝爾獎把不該忘記的人忘記了。發(fā)發(fā)牢騷是人之常情,而這位年邁的科學家令人欽佩之處正在于,他沒有從此陷入自怨自艾的情緒中,而是以超常的毅力,嘗試著重新開辟新的研究領域。
歷史終究是公正的,諾貝爾獎也沒有忘記阿什金。2018年,當桂冠落到阿什金頭上的時候,許多人開始重新審視這位“光鑷之父”的貢獻。不過遠在萬里之外的阿什金,對這份遲來榮譽,大概也不會有太多的興奮,96歲的他,正在自家的地下室里——那里有他退休后獲準從實驗室?guī)Щ氐娜自O備滿負荷工作。他要發(fā)明的是一種管狀的“聚光器”,在他的設想中,這種“反射式聚光管”可以極大地提高現(xiàn)有太陽能電池板的效率,而管子的造價卻極其低廉。阿什金相信,一旦他的發(fā)明公布,這項新技術將在全球范圍得到全面發(fā)展,為家庭和企業(yè)提供清潔廉價的可再生電力。
阿什金甚至覺得,這項發(fā)明能為他帶來第二個諾貝爾獎。
04
或許你會說,我承認他們的硬核人生勵志故事,但那都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距離我們普羅大眾也實在太遙遠了吧。但每一個如你我的普通人,其實都能從這兩位將近百歲的老人家身上讀出點什么,那就是:真正界定衰老與年輕的,究竟是什么。
差不多二十年前,臺灣有個少女組合“4 in love”,成名曲叫《一千零一個愿望》,歌詞大概很多80后都耳熟能詳,
“不怕要多少時間多少代價,青春是我的籌碼?!?/p>
青春當然是籌碼,但問題是,青春的本質(zhì)是什么?它僅僅是自然年齡的一種生物學意義上的展示嗎?一個八十歲的身體里,極可能蘊藏著一顆十八歲的靈魂,而一個二十歲的青年,卻很可能具有垂垂老矣因循守舊的心態(tài)。
沒有智力、體力活動和信息流動,不創(chuàng)造價值,人的肉體和靈魂一定會迅速荒蕪廢棄,“感覺被掏空”、“空巢青年”、“90后中年人”……沒有哪一代人的青春是容易的,當年輕人在抱怨這個時代撲面而來的這些困惑、迷茫和內(nèi)心慌張時,還記不記得他們愛的動畫片《摩登原始人》里,女兒對爸爸說:
你那不叫“活著”,只能說是“沒有死去”。
這個社會正在以無比焦慮的方式橫掃每一個人的內(nèi)心,總結(jié)起來就一句話:“歷史的車輪滾滾而來,越轉(zhuǎn)越快,快到你要不然就躲在一個沒有輪子的世界里面,要不然擋著他的路了,你得斷臂求生,再不然就跳上去,看看它滾向何方?!备矣谔先サ娜耍褪俏覀冞@個時代的年輕人,不管他生理的年齡是幾歲。
人生永遠沒有太晚的開始,對于一個真正有所追求的人來說,生命的每個時期都是年輕的、及時的。你的職責是平整土地,而非焦慮時光,做三四月的事,在八九月自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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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年人的詞典里,沒有容易二字。
無論你現(xiàn)在是20歲還是70歲,你都可能覺得已經(jīng)過去的人生里出了一些岔子,其中有的部分無法修補,有的令人懊悔。
你覺得自己選錯了專業(yè),跳槽過于頻繁,也有可能你正為要不要生孩子而糾結(jié),或正在出軌邊緣徘徊。
當你選擇了一個方向、一份職業(yè)、一種生 活方式甚至一個人,也意味著你放棄了其他的可能性。
那些可能性讓人著迷,甚至勾引你放棄現(xiàn)有的生活重新來過。
重啟畢竟是一個高成本的選擇,人生不是一場隨時存檔讀檔的游戲,在這之前你需要充分模擬、推演、檢查,做好準備再上路。
這本書就是為這樣的顧慮而準備的,它寫給所有與不可逆的時間搏斗的人。
你能在這里快速學習哲學家如何給不同的事物賦分,表彰它們給予人生的不同價值,看到哲學家如何從自己的中年危機里突圍,他們甚至寫過多篇論文探討是不是應該放棄上面提到的其他可能性。
即使你不打算改寫人生,或者覺得人生過于乏味,這本書也能幫你換種思路,繼續(x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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