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 偷
文/李儀
當今這個超級偉大的時代,網(wǎng)友見面是新鮮事嗎?梅影立馬回答道:“絕不新鮮?!蹦愀陕锘卮鸬倪@么利索,難道你輕車熟路?梅某笑著說:“不是俺,是俺的同事。”得,轉(zhuǎn)移了。
我的同事名叫王莎,大家習慣地叫她:傻大姐。是真傻嗎?不是,是傻奸傻奸的,里撒糧食外撒糠。不過,在見網(wǎng)友這個問題上,她是真吃虧了,我們不無感嘆道:“哎,說傻就是不精呀?!?/p>
那天早上,我們剛剛進入公司,就見莎姐{傻姐姓王名莎},坐在車間倉庫的長椅上,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呆若木雞。“莎姐,咋的啦?丟錢啦?”莎姐也不看我,大嘴一撇,擠出三個字:“離遠點”。呦,我心中納悶:改脾氣了,想做淑女?不像呀。我圍著她,轉(zhuǎn)了一圈,看那氣色,紅里透著黑,黑里透著紫,心說:不對了,莎姐這是要完的節(jié)奏呀,八成是遇見大事了,我呀,甭跟她逗了,趕緊找人問問,以免出現(xiàn)不測。事不宜遲,我叫來公司快嘴:劉姐,讓她把莎姐的心思掏出來,不行的話,叫她的家人來,事情就得做在前面,免于被動。
跟您說,這快嘴,真就不是白叫的,劉姐不簡單。不肖半個時辰,莎姐和盤托出。什么事呢?我真不想跟您說,呵呵呵,丟人。可,咱又是寫文章的,不說,沒有中心思想呀,得來,我呀,就跟您直說嘍,不過,您的千萬替我保密,您自己知道就得了,被窩里偷著樂,甭往外傳。
敢情這莎姐一夜情了。怎么的呢?莎姐有一網(wǎng)友,還是本地人,甭看莎姐傻頭傻腦,聊起天來,呵,那是一套一套的,蠻專業(yè)。這不,才三天,莎姐就和本地網(wǎng)友悶的密了,他們在小鎮(zhèn)上開了房間,沒說幾句話,就膩歪上了,文人們怎么說來著:燈宵帳暖,被翻紅浪,莎姐嗲里嗲氣,野小子用盡力氣,戰(zhàn)罷一回又一回,直到天明,方才昏昏睡去。莎姐一覺醒來,揉揉惺忪睡眼,呦,小冤家不見了,干嘛去了?去撒尿了,莎姐坐在床邊,等情人回來,打算再溫存一番,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莎姐有些焦急,嘴里罵道:“你小子掉茅坑了?!彼崎_廁所門一看,鬼都沒有,莎姐頓時明白了,這小子跑了。莎姐拿起衣服正要穿戴,不覺間摸著衣袋,感覺空空的,伸手一摸,呵,隨身帶來的五百塊錢沒有了。莎姐猶如五雷轟頂,頓時怒火填胸,高聲罵道:“好你個狗雜種啊,人家蔣干只是盜書,你個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