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學泰斗周汝昌的風雨人生(組圖)
http://story.dbw.cn2012年06月01日 15:05:18
(轉自東北網(wǎng))
我在天津河北大經(jīng)路北端的覺民中學,那時我們小代數(shù)、平面幾何、三角學三門全用英文版外國教材,我門門100分,大考外號“鐵第一”,棒極了,連老師都另眼看待,溫言和語,視為“特殊生”。可是升高中后,我入了文科班,這些課程久已疏遠,興趣驟減,分數(shù)下降——加上失學荒廢,再讓我作這些復雜的“方程式”和“求解”,我真是“英雄莫論當年勇”,惟有嘆氣傷懷而已。
我考進初中,已經(jīng)是15歲了。這中學是河北大經(jīng)路東側的覺民中學,是河北省的先生們辦的,所以天津衛(wèi)的闊子弟罕見,它的風氣必然是樸實無華,還帶點“村”氣,可是正派,規(guī)規(guī)矩矩,扎扎實實。覺民三年,我的“文學事業(yè)”已經(jīng)發(fā)端,不但作詩填詞,都自己摸路而行,而且開始寫文章,竟獲一個報紙發(fā)表。
1936年在天津南開高中二年級,學生要接受軍訓。先是在校內(nèi),然后是全市各校集中在北部宜興鎮(zhèn)韓柳墅,正經(jīng)八擺地“入伍”。校內(nèi)軍訓,我們南開中學要統(tǒng)一穿軍服,記得是淺綠色海軍式制服,胸前是兩排紐扣,海軍帽,下肢卻是打裹腿。侵華日軍的風聲愈來愈緊了。我們軍訓也越加帶勁兒。我還作了一首抒發(fā)愛國抗戰(zhàn)的詞,詞牌早已忘記,詞曲也只記得一句:“冠髮指櫻京!”交給“營”里,頗獲好評賞。愛國不是一個空洞“名詞”。
這是我高中畢業(yè)證書上面貼的照片,留下了我青年時期的面影。親友都說是我照片中最好的一張。這已成了珍品,是我平生學歷程途上的痕跡,十分真實而親切。
注:《紅學泰斗周汝昌傳》書中老照片說明文字皆由周汝昌先生親擬。
我最后成親結縭的卻是萍水相逢的隔村的女兒,名喚毛淑仁,表字芝仙,曾號岫眉。我結婚時年當二十三,淑仁小我六歲,我屬馬,她屬鼠,“算命”的說犯“六沖”(即子午相沖)。我也不顧這一不利之說,就“拜了天地”。那年代是黑暗的華北淪陷于日寇侵華的苦難歲月。
文革后與回京之三女兒團聚合影。
圖片摘自《紅學泰斗周汝昌傳》作者:梁歸智漓江出版社定價:34.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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