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人類起源論的破滅與DNA邏輯的荒謬
廣西 賀州 董全吉
人類文明文化史學者、人類學與民族學學者流波,(實名劉博,湖南新化人)疑惑:黃河中心論是什么呢?就是幾千年來的沒有道理的中原中心論,把中華文明有意無意的局限在黃河地帶,即不符合考古歷史,又為近代以來的民族分裂勢力可乘之機,反過來又為“西方中心論”張目,所以也是搞亂中華并人類文明的極大的理論謬誤和障礙!
由于起初的考古工作者多為西歐人,在歐洲也發(fā)現(xiàn)了早期人類化石,于是自然地提出了人類起源于歐洲的觀點;后來在埃及開羅不遠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距今3500萬年前的靈長類法尤姆猿,開啟了非洲起源論;而亞洲爪哇人、北京人的發(fā)現(xiàn),震撼世界,進入人類起源亞洲階段;又隨著非洲南猿的系列發(fā)現(xiàn),人類起源的觀點又傾向于非洲,這是以靈長類、化石的觀念探討人類起源的歷史概況。在靈長類起源方面,非洲起源論是絕對處于下風了。但西方學者有辦法,又提出了現(xiàn)代人類的概念,又搞出了DNA研究支持現(xiàn)代人來源于非洲的假說,說在十幾萬年或幾萬年前,非洲大陸的人類走來替代了其它大陸的古人類。“較早提出現(xiàn)代人非洲起源說的是加州大學柏克利分校的專家將分子人類學的方法引入考古學,他們在1987年分別帶領兩個實驗室通過檢測細胞線粒體內的遺傳物質脫氧核糖核酸研究,并得出結論:現(xiàn)代人的共同祖先是東非的“夏娃”,亞洲大陸的原始人被冰川嚴寒全部自然消滅,她的后裔在五六萬年前來到中國,并且生息繁衍。這一學說在歐洲被廣泛接受。西方人基于現(xiàn)代科學的DNA研究技術,通過對現(xiàn)代人胎盤線粒體DNA的研究分析各大洲人,發(fā)現(xiàn)黑人變異最多,于是一些科學家就提出假說:人類于20萬年前起源于非洲,于13萬年前走出非洲,并完全取代了原先各地的人類。西方還認定蘇美爾文明就是世界最早文明的發(fā)祥,通過DNA研究得出結論的謬誤在于首先就肯定了“人類起源于非洲”的前提假設,再來證明中國人、其他地方的人與非洲人的基因相似,這就犯了嚴重的邏輯錯誤。一個人類種群的DNA的復雜,只能說明這個種群有過復雜的人群雜交,卻跟這個種群古不古老無必然趨勢。西方人將中華文明拉入中東文明這個系統(tǒng),動不動拿幾千年甚至是百萬年甚至于幾十萬年證明古人DNA的問題本來就是荒謬的。此前,歐洲、非洲、南亞沿海都曾發(fā)現(xiàn)過這一類的化石,但有些因為年代過于久遠而未能完整保存,要反駁“走出非洲”說,在時間、地域的廣度、連續(xù)性和化石本身形態(tài)、體質特征等方面存在證據(jù)的缺環(huán)。曾經有提出“尼安德特人”是人類祖先之一,后來通過DNA分析,發(fā)現(xiàn)它是人類祖先進化史上的一個旁支,不是直系。但人類真的就起源于非洲嗎?學者流波認為,人類起源一般從兩個方面講,一是講靈長類,二是講DNA,諸多的證據(jù)能直接推翻現(xiàn)行的“人類起源于非洲”的觀點,尤其是最近幾十年的中國考古發(fā)現(xiàn)。在長江流域的云貴高原到長江三峽一帶,則形成從上千萬年前到幾百萬年前的古猿,到180萬年前的元謀人及以后的各種人類化石,這組成完整的人類進化鏈,是當之無愧的人類起源之所在。
1,人類文明的發(fā)祥地在長江流域
流波論及:西方的騙局,欲否定中華人類文明。但事實終歸是事實,歷史終歸是歷史,歷史的霪霾總會云開日出,中華有人類共同的史料、越來越多的考古證表明,這個人類的文明發(fā)祥之地只能是中華,是中華的長江流域。“長江流域古糯語(人類最早文明發(fā)祥者——種植古糯稻的糯民說的語言暨古漢語的前身)為上中古全球通用語”。
“從上個世紀以來中華大地上一系列考古的新發(fā)現(xiàn),如靈長類,有在湖南衡東發(fā)現(xiàn)的距今5500萬年的亞洲德氏猴、有在江蘇上黃水母山發(fā)現(xiàn)的距今4500萬年的'中華曙猿’、有在山西垣曲發(fā)現(xiàn)的距今4000萬年的'世紀曙猿’,都比3500萬年前的埃及法尤姆猿要早,從目前所發(fā)現(xiàn)的人類進化的材料分析,靈長類在中華大地上的相繼發(fā)現(xiàn),在時間上遠遠超出了非洲起源論相應的靈長類方面的考古化石證據(jù)。又正面推翻了人類起源于非洲的靈長類假設。一幅人類祖猿進化始圖已眉清目晰。接下的人類進化鏈就是:從臘瑪古猿——南方古猿——早期智人——晚期智人——現(xiàn)代人。“要將DNA研究和考古等其它綜合起來研究,才能得出相對正確的結論。”流波強調,“無論從靈長類還是DNA再結合考古等綜合研究,都表明了人類起源在中華”,說人類起源于歐洲、非洲,其實都割裂了歷史上的地質運動的客觀事實,喜馬拉雅'隆起’才是真正的'上帝’造人的那只'手’,是猿進化為人的第一推動力”。靈長類問題好說,看誰發(fā)現(xiàn)的年代古老,這個有骨頭作證,把東北非的所謂的南猿與 人類中華進化龍相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考古發(fā)展到今天,整個中華大地,一條連續(xù)完整系統(tǒng)的人類進化鏈——“中華龍”呈現(xiàn)眼前:人類進化鏈就是:從亞洲德氏猴---中華曙猿----臘瑪古猿——南方古猿——早期智人——晚期智人——現(xiàn)代人。(猿人階段)5500萬年湖南衡東的亞洲德氏猴-------4500萬年江蘇上黃水母山的‘中華曙猿’-----4000萬年山西垣曲的‘世紀曙猿’------1500萬年前的開遠臘瑪古猿——800萬年前的祿豐臘瑪古猿——400萬年前的保山古猿(另有:蝴蝶古猿)——300萬年前的安徽淮南市八公山古猿(另有:300萬年前湖北建始縣南方猿人 )——(直立人階段)270萬年的東方人(另有:250萬年建始人)——200萬年的早期直立人巫山人——180萬年前山西西候度西侯猿人-----175萬年(有記載180萬年)的元謀人——133萬年的藍田人⑾——100萬年的鄖縣人——60萬年的陳家窩人——50萬年的北京人——35萬年的南京湯山人——30萬年前安徽和縣人——(早期智人)28萬年的遼寧金牛山人——25萬年的和縣人——24萬年的桐梓人——20萬年的大荔人——15萬年的長陽人——14萬年的奉節(jié)人——13萬年的廣西曲江縣馬壩人—12萬年的丁村人——10萬年崇左木欖山智人(另有柳江人、許家窯人、麗江人、周口店附近的新洞人)——距今8萬年前的三峽巫山縣官渡人(晚期智人)——距今7萬年柳江人----距今5萬年柳州白蓮洞人(另有:河套人、云南西疇人)——距今4萬年的周口店附近的田園洞人-----距今3.6萬年前廣西來賓麒麟山人(另有:廣西隆安遺址有:1萬年前的石磨、石杵等稻谷脫殼工具)------距今已有35000年四川資陽人-----距今3萬年的左鎮(zhèn)人(另有昆明人)------距今3萬年以前湖南玉蟾巖遺址--------距今 28000 年山西峙峪遺址-----1.8萬年的山頂洞人——1.5萬年三峽河梁人(另有:貴州打兒窩崖廈人)------距今14500 隆林—蒙自人-----距今1.4萬年前的萬年仙人洞和吊桶環(huán)遺址-----距今1.2萬年的桂林大巖遺址等桂林遺址群72處(另有:廣東牛欄洞遺址、貴州興義人)——距今1.1萬年南寧貝丘遺址---距今1.05萬年的河北南莊頭遺址----1.03萬年河北磁山遺址----距今1萬年的東胡林人(另有:貴陽金陽新區(qū)遺址)----- 距今約9000-8000年常德臨澧杉龍崗遺址-----距今約9000—8300年彭山頭遺址------距今年代距今8300年前江蘇順山集遺址-------距今7800-4800年渭河流域大地灣文化遺存-----距今約7000年左右的新石器時代遺存貴州天柱清水江流域古遺址群--------7000多年前貴州亮江遺址-------7000年前河姆渡文化(另有:浙江馬家浜文化)-----7000年至5000年江蘇龍虬文化、山東北辛文化------距今約6800─6300年陜西半坡文化--------距今約6000年廣西柳州蘭家村遺址------距今6000年左右廣西隆安貝丘遺址(另有:洛陽王灣文化遺址、湖北關廟山遺址)------前5000年至3000年河南省仰韶文化。
中國主流人類學者其重要依據(jù)是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上述的人類演變,并且發(fā)現(xiàn)10萬-20萬年前的早期智人遼寧金牛山人、陜西大荔人、安徽含銀山人、山西許家窯人、丁村人、廣東馬壩人、湖北長陽人,1萬-4萬年前的現(xiàn)化智人如廣西柳江人、內蒙古河套人、北京山頂洞人、云南麗江人、四川資陽人、貴州穿洞人、陜西黃洞人等等。以后又在河南許昌靈井舊時器時代遺址第四紀晚更新世早期地層中發(fā)現(xiàn)距今8萬~10萬年間的較完整的古人類許昌人頭蓋骨化石。
2001年4月,廣西樂業(yè)天坑中外科考隊 對大石圍附近的大槽天坑進行了科學考察,在這個天坑底部的洞底發(fā)現(xiàn)了一堆足有幾米見方、已經石化了的灰燼,未燃盡的樹枝也已鈣化,在灰燼的周圍又發(fā)現(xiàn)了已經鈣化了的人的腳印,這顯然是原始人群長年累月生火生活的結果。根據(jù)灰燼鈣化的程度計算,在這里生活的人類距今至少有600多萬年了。這一發(fā)現(xiàn)是對分子人類學研究認為人類從猿分離出來的時間是大約500—700萬年前的有力證明。這些中華大地上的人類祖先既比“東非大裂谷的洞穴中發(fā)現(xiàn)的距今300多萬年的最早人類”早出了300萬年,又將人類用火的歷史推進到了600萬年前。這是對人類進化史的突破性發(fā)現(xiàn)。
流波推理:這種連續(xù)、有序的人猿進化鏈的形成在此獨一無二,在世界上其他地區(qū)包括非洲難望項背,無法迄及,充分顯示了人類起源地的獨有特征。這些“地下史料”不得不讓什么“十幾萬年或幾萬年前非洲人突然來到替代了原有人類或住民”的論調和“非洲起源論”暗然失色。相反,結合分子遺傳說論證的各大洲人種基因的相同性正好證明非洲人、歐洲人并其它地方的人的來源都有一個共同的根和血脈,那就是中華人種中華血脈。如此說來,“喜馬拉雅造山運動”的意義對人類來說才真正是上帝那只造人的“手”——猿進化成為人的第一推動力。
2,從廣西樂業(yè)天坑發(fā)現(xiàn)人類用火,驗證人類文明源于南方
我此前研究,人類聚居部落,從董部落,到有巢氏時期,再進入到燧人氏時期,祝融代替董部落的稱呼,之后分化重、黎部落聯(lián)盟,其后成為伏羲女媧時期部落大聯(lián)盟的主要力量,結果漫長的過程。有巢氏之后,《遁甲開山圖》記載:“石樓山在瑯玡,昔有巢氏治此山南?!眰髡f中的上古時期的有巢氏,出生在蒼梧(今湖南九嶷山以南);項峻《始學編》說:“上古皆穴處,有圣人出,教之巢居,今南方巢居,北方穴處,古之遺跡也?!?;《太平御覽》卷七八引《項峻始學篇》:“上古穴處,有圣人教之巢居,號大巢氏?!闭J為巢居開始于南方?!读忠赜洝芬舱f:“蒼梧已南,有文郎野人,居無屋宅,依樹上住宿,食生肉,采香以為業(yè),與人交易,若上皇之人。”(《太平御覽》卷一七二引)周去非說;“深廣之民,結柵以居,上設茅屋,下豢牛豕。其所以然者,蓋地多虎狼,不如是,人畜皆不得安,乃上古巢居之意歟!”《嶺外代答》卷四)這都說明巢居起源于南方。
《水經注·河水》說“東海方丈,亦有昆侖之稱”?!渡胶=洝:缺苯洝罚骸暗蹐蚺_、帝嚳臺、帝丹朱臺、帝舜臺,各二臺,臺四方,在昆侖東北?!鎏撃纤?,有泛林方三百里。從極之淵深三百仞”, 在昆侖山的東北面。昆侖山南面的地方,有一片方圓三百里的泛林。從極淵有三百仞深,與蒼梧山一樣極為相似。再看《山海經。海外南經》:“昆侖虛在其東,虛四方。一曰在歧舌東,為虛四方。羿與鑿齒戰(zhàn)于壽華之野,羿射殺之。在昆侖虛東。羿持弓矢,鑿齒持盾。一曰戈。……狄山,帝堯葬于陽,帝嚳葬于陰?!浞读址饺倮铩D献H?,獸身人面,乘兩龍”。 說明了昆侖山在它的東面,山基呈四方形。另一種說法認為昆侖山在反舌國的東面,山基向四方延伸。羿與鑿齒在壽華的荒野交戰(zhàn)廝殺,羿射死了鑿齒。地方就在昆侖山的東面。郭璞云:“虛,山下基也。”畢沅云:“此東海方丈山也。”爾雅(釋地)云:“三成為昆侖丘。”是“昆侖”者,高山皆得名之。此在東南方,當即方丈山也。水經注(河水)云:“東海方丈,亦有昆侖之稱。”又案舊本虛作墟,非。珂案:昆侖舊本亦作昆侖,蓋從俗書也。
長江水系縱橫,湖泊星羅棋布,上萬年的農耕文明相生相伴。湖南道縣玉蟾巖遺址距今2.25萬~1.85萬年,是目前為止發(fā)現(xiàn)的人類最早的農耕文明遺址,發(fā)現(xiàn)了目前人類最早的栽培稻、最早的陶器和人工編織物等。廣東英德牛欄洞遺址距今1.2萬~0.8萬年。洞中發(fā)現(xiàn)的水稻硅質體,是迄今為止嶺南地區(qū)最早的水稻遺存,首次將嶺南地區(qū)稻作遺存的年代前推至距今1.2萬年前。江西仙人洞和吊桶環(huán)遺址,野生稻和栽培稻遺存,距今1.13萬~0.9萬年。兩處遺址分別處在兩個小山包上,直線距離只有800米,仙人洞是原始部落的主要居住場所,吊桶環(huán)則成為臨時性的屠宰場所和稻谷收割后的打谷場。燒制出的陶器已帶條紋和繩紋。浙江上山遺址位于浙中盆地,四周平坦開闊。遺址發(fā)現(xiàn)了上萬年的陶器和栽培稻,與長江中游發(fā)現(xiàn)的上萬年的農耕水稻遺址多為洞穴和山地類型有所不同,體現(xiàn)了農耕文明從長江中游向下游周邊擴散的趨勢。
上萬年前的印度、兩河流域、埃及都還基本處于蠻荒階段。既然我們說另三大文明比起中華文明的發(fā)端時間相差如此之遠,越來越多的證據(jù)表明人類史前、上古文明有一個總根總源,這些文明的人種、天文地理知識、圖騰崇拜、象形文字等都與中華史前、上古文明相似關聯(lián)。而且一些看似難以解釋的如一些海洋孤島中發(fā)現(xiàn)的史前文明、上中古文明,以及巨石陣、巨石人像頭像、神廟建筑、象形文字、高超的天文地理數(shù)學知識等等,只要聯(lián)系到了中華史前、上古文明的全球傳播就迎刃而解。人類起源于中華云貴高原、文明發(fā)端于中華長江流域,人類的語言文字最后成熟于長江流域并隨著中華先祖開拓全球把最初的象形文字帶往世界各地。
流波論及:西方、日本人研究出的上中古時代的人類有一種共同的語言叫“埃斯諾特語言”,這正是糯民的語言,上古世界是以中華糯民的農耕語言為主體的全球性擴散。今天的漢語特別是古漢語、方言和眾多的民族語種如黔臺語、侗臺語、壯侗語、侗傣語、藏緬語、日本語、南業(yè)語、印歐語等等都是其繼承保留語種。放言之,世界各民族的語言語音幾乎都與中華糯語有著千絲萬縷的親緣關系。一些國家的古名族名就由糯語變相而來。如孟加拉(糯)、老撾(糯)、尼(糯)泊爾、伊朗(糯),扶羅(柬埔寨)民族是“高綿”(缸民,“缸”是古“粳”的讀音,即由“糯”發(fā)展而來的稻種)族,印度尼西亞爪哇島古為訶羅(糯)國,馬來半島南古為羅(糯)越國,泰國南部古稱羅(糯)迦戌國,泰國的另一部分古為羅(糯)缽底國,緬甸西部的阿拉干古為訶利難羅(糯)國,巴基斯坦的部分古為犍陀羅(糯)國,阿富汗的一部分為縛葛羅(糯)國等等。古梵語是印度婆羅門使用的語言,婆羅門語言繼承了古印度最早居民尼格利陀人(Negrito)、達荼毗羅人的語言,這些印度半島早期居民都是從中華南方去印度半島的糯民。以中華南方水稻農耕文明為源頭,產生了湖南彭頭山和高廟、河南賈湖等較早出現(xiàn)象形文字的文明。這個文字文明在向中南半島、西亞、東北非的擴散過程中創(chuàng)造了古印度、埃及、巴比倫等文明,演化出了古巴比倫楔形文字和古埃及圣書字,同時,由于中華先祖的一部分南下東移,也把象形文字帶到了美洲和海洋洲島之中。
3,中華文明從長江流域發(fā)展開來
從發(fā)現(xiàn)距今8萬年前的三峽巫山縣官渡人出現(xiàn)晚期智人——距今7萬年的柳江人(另有:河套人)——距今5萬年的云南西疇人(另有:昆明人)等考古發(fā)現(xiàn),這些晚期智人,大部分集中在南方。
《山海經·大荒東經》記載:“有白民之國。帝俊生帝鴻,帝鴻生白民,白民銷姓,黍食,使四鳥:豹、虎、熊、羆。”;《山海經·大荒西經》:“西北海之外,赤水西,有(先)(天)民之國,食谷,使四鳥。有北狄之國。黃帝之孫曰始均,始均生北狄。” 狄,又叫“氐、翟”,有白狄、赤狄、墨狄等。就記載了不同的膚色。流波論證:“從歷史根源看,無論神糯(農)、炎帝、蚩尤、軒轅都是伏羲家族的重要家族,都是從長江流域發(fā)展開來;從早期繼承權來看,炎帝族系是主體,末代炎帝后才來讓予軒轅造車一族入主中央帝系——是為黃帝,也是人類歷史發(fā)展到男性掌權的開始,改變了近萬年來中華(當時代也即世界)道統(tǒng)族姆(娭毑)——女性傳承祖制,所以蚩尤部族堅決反對,才有了炎、黃、蚩大戰(zhàn)的歷史。” 。至于說家族,我是以大部落聯(lián)盟進行定義的。
然而,從人類發(fā)現(xiàn)火,進行管理,形成董部落,經歷漫長時間,有巢氏為首領,繼而董部落為祝融雅稱,形成重、黎部落聯(lián)盟,才進入伏羲時期。
而從語言角度,廣西堪稱語言資源的寶庫,自治區(qū)境內不僅有多種少數(shù)民族語言,還有豐富的漢語方言。根據(jù)《廣西通志·少數(shù)民族語言志》(以下簡稱《民族語言志》)和《廣西通志·漢語方言志》(以下簡稱《漢語方言志》)的記錄,廣西境內少數(shù)民族語言就有壯語、苗語、瑤語、侗語、仫佬語、毛南語、彝語、仡佬語、水語、京語等10種,漢語方言有官話、白話(粵語)、平話、 客家話、湘語、閩語等6種。
賀州市地處湘、粵、桂三省(區(qū))交匯處,有“三省通衢”之稱,是一個全國罕見的多方言地區(qū),客家話、桂柳話、白話、本地話……各種方言縈繞耳畔。全國漢語方言按七大分區(qū),賀州方言中就有其中五種,還有一些系屬未定的土話。賀州語言生態(tài)呈現(xiàn)多樣性、復雜性特點,素有“語言博物館”美譽,隨著近年賀州本土方言學者學術成果的大量涌現(xiàn),昔日“養(yǎng)在深閨”的賀州方言漸漸走向前臺,聲名鵲起,引起外地方言研究專家學者們的極大關注。不少外地知名學者紛紛前來賀州調查研究方言,賀州方言研究不斷升溫,成為近年國內方言學界研究的熱點之一。2007年3月,由全國漢語方言學會主辦、賀州學院承辦的第四屆土話平話學術研討會特意選址賀州。來自國內20多所高校的多名方言學者聚會賀州,共同探討平話奧秘。
我早前論述賀州鐘山土話,是在秦始皇之前,留存于南越的遠古語言?;浾Z是這些南越語言與雅言的混合融合而成。至于在何時就產生的語言,則有待繼續(xù)研究,只是,鐘山土話的不再是最早居住的居民的后裔,語言也是傳承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