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寫作要持何種心態(tài)呢?關于這個問題,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前幾天,有個作家對我說:“我之所以喜歡寫作,不是我的生存需求,而是我的生命需要。十天半個月寫出一篇文章,對我來說那是常有的事,可我卻絕對不會一天寫出十幾篇文章來忽悠自己玩的,因為我不是一臺快速生產綠豆芽的現代化機器。”
有個作家跟我聊天的時候,曾經和我說:“我寫作所本持的態(tài)度,是從自己身邊這一些瑣碎的問題當中去尋求題材,以及一些從自己心靈里流淌出來的事,然后靜下心來,慢慢從中領悟社會生活當中的一些哲理?!?/span>
最近我又聽一個文學編輯說:“一切文學運作的最終體現是人格。一時的爆炒是炒不出真正的文學大師。真正卓越的文化人,視現實功利如浮云?!?/span>
有個網友曾經發(fā)自肺腑地和我說:“寫散文不能專門化,應該是人的情感被逼到盡頭時的一次坦誠的吐露。誰的情感天天都被社會生活逼到了盡頭,專門去傾吐,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span>
有個專門寫散文的朋友,曾經和我說了這么幾句話,我聽著挺順耳。他說:“散文就是自言自語,就是用自己的嘴說給自己的耳朵聽。所幸者是許多人都愛聽別人的自言自語。溝通就得從心靈開始,每個人的心靈深處都會有一些共性的東西,而這些自我的小情感,一旦在一些人的心靈深處喚起共鳴,這就已經不完全是屬于自己的東西,而是有了社會屬性?!?/span>
有個詩人,曾經說過這么一番話,挺令人深思的。他說:“待你心中的感覺蘊藏得久了,在這個漫長的蹉跎歲月當中,發(fā)生了一次一次的化學變化,你再像個采礦人似的將它們開采出來,看看它們究竟變成了什么樣的寶石,那是一件其樂無窮的事。這些年來,我看到一些有才華的年輕朋友,他們竟然把寫詩變成一件和燒餅鋪里打燒餅差不多的營生,這讓我很心痛。我不敢肯定自己今后能夠寫得更好,但至少有一點還是可以肯定的,能令我的筆緊緊跟隨的只有我的心靈,而不會是社會上的潮流抑或是其它的什么東西?!?/span>
有一位老作家講:“用自己的心靈去感悟多姿多彩的社會生活,在酸甜苦辣咸的日常生活當中,努力尋找自己的語言,用自己的語言寫出自己的心結和感悟,這是人生最美妙的一種享受?!?/span>
這幾年,我上班閑著沒有什么具體事可干,天天無聊地待在辦公室里抽煙、喝茶,稀里糊涂地讀雜書、看報紙,久而久之,有意無意地就收藏了這么一些漂亮的小貝殼,今天有意無意地抖摟出來了這么幾個給大家看看,至于效果怎么樣,我不知道。反正是我反復地看了看以上的文字,用腦子琢磨了琢磨,心里挺暢快的,感覺著是一件挺好玩的事,仿佛自己的生活又有了新的情趣,寫作的勁頭也就更足了。
說實在的,我從心里希望所有的親朋好友和讀者都能夠讀懂像我這一類雙重性格的人。但是,我不會乞求哪一個人來讀懂自己,我是怎樣一個人就怎樣寫,心口相應,信口直說。我覺得這樣生活、這樣做人、這樣寫作,挺好的,起碼不做作,不虛偽。
最近這段日子,我不孤獨了,也不寂寞了,因為我看到了自己的任何一首詩里、一篇文章當中都有自己的真實影子,都有自己的魂魄。
寫作,不是我的政治生活、經濟生活的需要,而是我的靈魂需要,我的生命需要。
寫作,寫出人類的多重性情,寫出人類的靈魂,寫出人類生命的真諦,寫出自己的風格及個性,就會有許多意想不到的情趣。
我希冀自己的作品老少皆知,流芳百世。這現實嗎?不現實。但是,坦誠地用自己的心靈寫作是人生的快樂。這,我已經多多少少地感悟到了其中的奧秘,所以喜歡跟人們說:“作家的幸運是同時代的轟動,作品的幸運是藝術生命的永恒?!?/span>
我希冀和妻子的情愛生生世世,天長地久。這可能嗎?不可能。但是,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真誠地用心靈對待情愛,是做人之根本。所以我喜歡和人們說:“情愛,愛的真摯,愛的坦誠,愛的深沉,就會有味道,有情趣,有價值,有人生意義。”
寫作是悟性,情愛是緣分,雖然我現在還道不明白,說不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晌沂冀K固執(zhí)地認為,什么事情都需要誠心和韌性,當然啦,還得講悟性,講緣分。什么事情一旦沒有悟性和緣分的參入,都會黯然失色。
我覺得,人活著的時候,不論做什么事,生活的目的性、社會的功利性都不要過分強烈,都不要過分執(zhí)著,要順其自然。在這個矛盾重重的現實社會生活里,為了實現自己的人生夢想,認真學習,努力做事,不要整天看什么事情都不順眼,別無的放矢,無病呻吟的浪費光陰。
以前,我用文字發(fā)泄情感,覺得挺愜意。但從今天開始,我將陸續(xù)地用文字組合成一篇一篇的文章來陶冶情操,勵志夢想,其過程,我想象著一定會有許多意想不到的美妙情趣來充實自己的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