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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電影《平凡之路》的上映,以及同名歌曲的傳唱,樸樹重新走到人們視野當(dāng)中。
曾經(jīng)在最輝煌的時刻,樸樹突然消失在歌迷的視野當(dāng)中,各種猜測都有。有說“抑郁癥”“情感問題”“家庭原因“,還有媒體說這是因為他“江郎才盡”。
但實際上,這首歌就是在唱樸樹的歌壇生涯,在他事業(yè)最巔峰的時期,樸樹是榮譽眾多。他的突然歸隱就像歌詞中唱到的一樣,毀滅一切,一切都轉(zhuǎn)眼飄散如煙。
我們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什么,有墮落有掙扎,沒有方向。
但他像野草一樣,從沒有放棄重新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或許他并不是離開沉寂,可能是去尋找、發(fā)現(xiàn)一些更平凡的東西,這也是樸樹多年來一直的追求。
不知道有多少人像我一樣,每每聽到這首歌都會淚流滿面,歌詞里的那種狀態(tài)不就是平凡生活中苦苦掙扎的你我么?
那些曾經(jīng)的失落、絕望、掙扎和渴望全都被樸樹唱進了我們內(nèi)心最柔軟的地方。樸樹的詞曲總把我們經(jīng)歷過的疼痛和掙扎的傷疤全然揭開,讓我們?nèi)ッ鎸?,然后,獲得新的成長。
清白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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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之年》是由樸樹作詞作曲并演唱的一首歌曲。
該曲收錄于樸樹在2017年發(fā)行的專輯《獵戶星座》當(dāng)中,從中看到了樸樹“走出半生,歸來仍是少年”的人生態(tài)度。
這首歌曲勵志感人,令人向往。
而樸樹在整張唱片錄制過程中是極度痛苦,因為這首歌原本是委托高曉松老師為其作詞的。
這讓高曉松老師感到非常詫異,他認(rèn)為樸樹最強的就是他的歌詞,而且樸樹在自己的專輯里從來沒有過讓別人作詞過。
后來高曉松老師想來想去寫了一稿,兩個人都覺得不好,就沒有采用。
直到專輯出來后,高曉松老師聽到這首《清白之年》,感慨道:
寫的真好,比我寫的好。
‘此生多勉強,此生越重洋,輕描時光漫長,低唱語焉不詳’。這個我寫不出來,這個就是樸樹。樸樹的詞就像可遇不可求的精靈,只在他自己最燃的時候才寫的出來。
所以他才花這么多年做一張專輯,因為燃燒這個事情不是隨時隨地就能發(fā)生,需要積累很久才能燃燒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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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們都會有歡愉之后的落寞,都會有站在集體之外的彷徨,所以我們也會有“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的追憶;
因為我們總會遇見些不想遇見的人,離開些不想離開的人,所以我們也會有“他們都還好嗎,他們在哪里啊”的守望。
《那些花兒》里清晰的流水聲音讓我想起時光的荏苒,一起長大的朋友分散到天涯,距離的隔斷真的讓大家做到了“老死不相往來”。
青春不再,光陰不再,麻木鋪天蓋地,血液涌入心臟骨髓。
大多數(shù)人習(xí)慣了,接受了,屈服了,只有樸樹不,于是他用帶著哭聲的歌問道:“她們都老了吧,他們在哪里呀?”
樸樹說他夢到一個孩子在路邊的花園哭泣,因為他心愛的氣球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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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文學(xué)大師泰戈爾的詩集《飛鳥集》中有一句話。
“ Let life be beautiful like summer flowers and death like autumn leaves.'
鄭振鐸將之譯為“使生如夏花之絢爛,死如秋葉之靜美”。
而這其中的“生如夏花”一句,因其深刻的哲理概括與詩意性的文字表述,一直以來也為很多人所樂道。
生如夏花,是燦爛綻放的夏花,比春花更耀眼繁榮,然而也正因為太過輝煌燦爛,因此衰敗后就會顯得更加暗淡凄美。生命也如同夏天的花朵一樣,雖然燦爛,但終究短暫匆忙,極度輝煌后的極度的衰敗,絕望般的唯美震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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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聽風(fēng)吟》演繹出對過去的迷惘,但又透著一種對過去的釋然。
整首歌有一種淡定與從容感,用音符訴說出對一個人的懷念,但是那個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改變。
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但是夜深的時候還是會心痛。
這是一首懷念過去的歌,但是又想忘記那段回憶,只有待風(fēng)將它埋葬。
樸樹說,所有你曾經(jīng)嘲笑過的,你變成他們了。“我們都遍體鱗傷,也慢慢壞了心腸。”
似乎,我們只能在僅存的幾個樸樹一樣的歌者里尋找那份赤子情懷,永遠(yuǎn)年輕,永遠(yuǎn)熱淚盈眶。
在歌手中,樸樹是非常另類的存在。
他可以幾年不出專輯,就是那樣宅在家里,享受自己的孤獨。他可以在演出忘詞之后靦腆地一笑,卻讓全場觀眾瘋狂。
他可以用最清純的方式勾勒出最動人的音樂。很少有人會像樸樹一樣,在功成名就之后卻依然執(zhí)著于自己的簡單生活。
他似乎是沒有經(jīng)過大起大落,就那么自然而然地悟透了很多人一生都放不下的東西。
樸樹的音樂像一片森林,幽暗、雅致、蔥籠,煥發(fā)著純真原始的生命力。他就像一棵樹,瀟灑地站在平原上,孤獨地經(jīng)歷著風(fēng)霜雨雪、熾日與陰霾。
他敏感脆弱又堅定頑強,他目光清澈,情懷真摯動人,歌唱著這個美麗又充滿遺憾的世界…
來源:療愈音樂(liaoyuyiny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