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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州志》卷一(7)

星野考

按:“室壁在亥衛(wèi)分野”。《輿地考》曰:“兗州在營室衛(wèi)分野?!苯耢`昌、濮陽之西北境,濟陽之西北境,博平之西南境皆是。唐《天文志》曰:“營室東避諏訾(souse)也?!背跷J扔喽Ь虐俣胍蕴?,中營室十二度,終奎一度,自王屋、太行而東,得漢、河內(nèi)至北紀(jì)之東隅,北負(fù)漳鄴,東及館陶、聊城。又自河、濟之交涉營波濱濟水而東,得東郡之地,古邶(bee)、鄘(young)衛(wèi),凡胙(zuo)邗(hand)、雍共、微觀、南燕、昆吾、豕(shy)韋之國,自閣道王良至東壁,在豕韋為上流,當(dāng)河內(nèi)及漳鄴之南,得山河之會,為離宮。又循河、濟而東,接元枵(Xiao)為營室之分兗州之城。東昌府為冠、為濮、為朝城、為觀城、為范、為臨清、為館陶、為丘。兗州府為東平、為汶上、為壽張。又按《一統(tǒng)志》:“禹貢兗州之城,天文屬危室分野?!庇指f志:“周以濮陽分衛(wèi),秦置東郡治濮陽,當(dāng)在室壁度。”魏太史陳卓更言:“郡國所入宿度,以東郡入角一度,東平任城山陰角四度,泰山角六度,濟北入亢五度,濟陰入氐一度。”《晉書》:“濮州、觀城、范屬兗州,其在天宿角亢氐。鄭、兗之分野也?!庇帧短茣罚骸板е?、范為大火分兗州之域?!痹侔村е菖f志:“班固以衛(wèi)為營室分野,蓋指黎陽、河內(nèi)故衛(wèi)之地,不止于帝丘之衛(wèi)也?!苯皴г跐?、東郡之間,其屬為角為亢似為得之。茲具曹、范志所載,占法列后:

東漢延熹四年五月,有星孛(bo)于心。

唐貞觀三年三月,歲星逆行入氐。

天寶十三年五月,熒惑守心。

元和五年三月丁酉,月犯心。七月辛亥,掩心,中星。

宋建隆四年四月庚子,月犯氐。

咸平三年十二月丙寅,月掩心。五年七月丁巳,熒惑犯氐。

紹圣四年八月,慧出氐中,白氣長三尺,指天市桓。

隆興三年十月,辰星入氐,七日出。

淳熙十二年五月葵亥,留守氐。

元太元二年九月壬午,太白書見在角。

皇清雍正三年二月庚午,日月合璧,五星聚于諏訾。

山陰柴揆曰:按《晉書.天文志》言:“郡國所入宿度,日危十六度至奎四度為諏訾,于辰在亥,衛(wèi)之分野;”而費直說,《周易》則起危十四度;蔡邕(young)《月令章句》起危十度;清類天文志:自危十三度至奎一度屬衛(wèi)分,蓋黎陽、河內(nèi)系衛(wèi)故墟。而濮陽帝丘已居衛(wèi)分之半,則今濮州當(dāng)在危、室、避度無疑,乃州郡纏次,則以東郡入角一度,濮州隸焉;濟陰郡入氐一度,鄄城隸焉,是濮所屬,復(fù)在角亢氐度,舊志取之。夫豕韋,實衛(wèi)晉,何以吉衛(wèi)?既屬水,何以知宋、陳、鄭同災(zāi)?昔之人已有疑之者,唯是天人感應(yīng),理不容誣。自我世宗御極,手握璣衡,而合璧連珠,分在諏訾,光華復(fù)旦,固屬海寓同瞻,抑亦濮上生民實受其福矣。

古跡考

(附今時建造)

嗚呼!世閱人而為世,川閱水以成川,古人不可作矣。碑殘碣斷,吾能起九原而問之哉!濮陽之為帝丘舊矣,堯陵舜墟,千載聚訟,同省如東平、歷下。類皆附會影響,互相傳述。生其地者,亦必爭據(jù)之,以為井邑光,夫非以堯舜之故歟?非然。而祖父遺蹤,子孫涉其地,而不憶北邙累累,一望荒煙,是可悲也。舊志編諸古跡,參互考訂,于二者亦既祥哉。言之,則其余所傳信,亦斷不貽(馬+春)駁之譏,唯是羼入山川,余例未合。今摘出別為一卷,而復(fù)取所編之為備者補之。倚仗寒空,憑吊千古,達(dá)人之高致類如斯乎,固宜有曠百世而相感者矣。

高陽氏陵  按《路史》:顓頊葬東郡頓丘廣陽里,因名帝丘。春秋衛(wèi)遷都于帝丘即此。舊志云:近開州去濮舊城八十里,即古濮陽也,知州楊于庭詩見《藝文志》

慶都陵 在城陽靈臺見于《皇覽.水經(jīng)注》,歐陽公所錄《靈臺碑記》、《述征記》:“陽東南有堯母慶都之墓,繞墓有池,池魚頭間生印,謂之印頰魚。”

谷林 在濮州東南九十里,上有帝堯陵,元人立碣。史記堯葬谷林是也。明嘉靖初,都御史陳公鳳梧委知州張寰建堯廟。  宋人羅泌《帝堯冢辯》、明知州張寰、楊于庭、郡人劉忠、李先芳詩,見文類。祭田一頃二十畝,乘亂奸民隱占,州判李襄猷奉委請出,春秋祀典一新。

按 堯陵舊祀東平,而濮州一陵僅守土者以時致祭。乾隆元年,山東巡撫岳疏題致祭,乃修墓、道、丹(woo)亭殿,凡國家慶禮,遣官祭告,其文具祥“王言”,岳疏載“藝文”。

堯城在濮州東南三十五里?!独ǖ刂尽吩啤霸谯渤菛|北十五里”即此。

偃朱故城 在濮州東二十里丹朱之邑,今地名朱家阜。丹朱墓在新城東十里,望之如山。

靈臺《水經(jīng)注》:“雷澤東南有唐堯陵臺碑,漢建寧五年立?!?/span>

郕都城 在州南六十里,郕伯初封之國,漢置縣,屬山陽郡。《水經(jīng)注》:“瓠河之北,有郕都城是也?!?/span>

委粟城 在州東北界?!端?jīng)注》:“河水東北遙委粟津。”《寰宇記》:“觀城縣東南六七十里有委粟城,蓋與津相近?!薄稘h書》:“王翁儒免歸為委粟里,三老即此地也。”

成陽令唐君頌碑  在濮州,光和六年立。

姚墟 在濮州東南九十里。《援神契》曰:“舜生姚墟?!睉?yīng)劭曰:“姚墟與雷澤相近?!?/span>

釣臺 莊子嘗釣于此,上有南華觀。宋人孫漸明、張安甫、張寰、郡人劉忠、李先芳各有詩,見《藝文志》。

項城阜 在濮州南三十里,相傳楚項梁屯兵之處。又秦二世元年,項破章邯于東阿,追至濮陽又破之,至定陶有破之,即此地。

昆吾墟 即帝丘。顓頊后,夏昆吾氏因之。祥見帝系。

鄄城  在新州東二十里,漢置縣,唐為濮州,即今濮州舊城。春秋莊公十四年,單伯會齊侯、鄭伯于鄄,即此。明郡人李先芳有詩,見《藝文志》。

仲山甫墓 在古雷澤縣。見《通志》。

咸城 在濮東南。春秋僖公十三年,會于咸,即此。

古胙(zoo)國  在古濮陽有胙城。

南子墓 在郡城南五里鋪。

會臺  在濮州東南二十五里,春秋齊桓公再會于鄄,即此。明嶺南黎民表隸“古會臺”三字,郡人李先芳為會臺別墅,各有詩,見《藝文志》。

青丘 在濮州東南。春秋宣公十三年盟于青丘。

馬陵 在舊治碑三十里,即春秋成公十年同盟于馬陵。又龐涓所死之地,至今回堤岐交,錯行者多失道。

擊磬堂 在州治東南二十里,相傳子擊磬于衛(wèi)處。

平陽亭 在古濮陽城中,衛(wèi)莊公飲孔悝酒于平陽,即此地。

孟廟 在州城西南六十余里。臨濮鎮(zhèn)有知州劉碑記,見《藝文志》。

桃城 在鄄城西南五十里,《水經(jīng)注》:“瓠子故瀆,東經(jīng)桃城南?!?/span>桃,一作洮。

金堤 在濮州城南,迤東北抵安平鎮(zhèn)。漢成帝時,王延運土以塞河,自金堤而增筑之,即此。其上為扁鵲墓,今建玉皇廟。

臨濮城 在濮州南六十里,本漢成陽地,隋置縣,大業(yè)初省入雷澤縣。唐初復(fù)置,今又省為鎮(zhèn)。有東岳廟,每歲四方大會。

汲黯墓 在州西南六十里。見《通志》。

廷尉仲定碑 在濮州,熹平元年立。

王褒宅 在濮州東南一百里,今沒于河。按:褒,蜀人,后遣益州,祀碧雞之神,道死。今《通志》云,宅在此。

臨潢城 在濮州界,本漢畔(pan)觀縣地。北魏析置臨潢縣,北齊省,隋復(fù)置,唐屬澶州,宋省,入觀城縣。

陳臺 在濮州舊城東北,魏曹植封鄄侯于此,筑臺讀書,后該封陳王,人因號為陳臺。明知州張寰、楊于庭、郡人劉忠、桑溥、李先芳各有詩,見《藝文志》。

胡柳陂 在濮州東北二十里,唐莊宗與梁軍戰(zhàn)與胡柳陂,周德威死之,晉王收軍復(fù)戰(zhàn),大破之。

葛從周墓 在濮州西十里,從周仕梁,封陳留郡王,葬于此,今名葛村。

魯王倉 世傳在宋時名曰鵓鳩店。自真宗東封泰山,過此地,命居民穆三治具享,從官不備,坐不敬誅之。穆三為厲,追封魯王。今其居名魯王倉,未知是否。

獅子衙 去新城東五里。衙頭去新城北四里,俱張乖崖故宅。

吳律墓 在古林之陽。明郡人李先芳詩,見《藝文志》。

靈都觀 在州東南二十五里會臺,上有劉真人墓。

四角池 在州治西北二十里,方八畝,池旁有鐵窗,水源自西南穿入池內(nèi),注東北。今淤塞已久,居民因名四角池村。

皇姑廟 在城北八里,馬陵堤前。

玉皇廟 在城西南三里許金堤上。會人李東瀛、李朝賓、張貴重修。

真武廟 在郡城北郭內(nèi)。一在北王趙,蘇尚書建,一在會丘,李少卿建。

東岳廟 在郡城東郭內(nèi)。

泰山行宮 有二:在金堤上會人李東瀛、劉福、李朝賓重修。一在信義集。

鐵菩薩堂 在西關(guān)外,鑄鐵為像,明嘉靖元年建。

玉皇閣  在州北城上,知州尹言建。

藏經(jīng)閣  知州尹言建,見《寺記》。

三官廟  觀音堂,在郡城南郭外。

八蠟廟 在郡城西郭外。

龍王廟  在治內(nèi)西南隅,旁有夢覺庵。

關(guān)王廟 在城東五里,弘治間,御史馮昱(you)所建,一在州治察院東。

火星廟 在南門內(nèi)。耆民辛夢辰、魏進(jìn)階、唐儒、曹風(fēng)重修。

東昌太守宋公祠、州守張公祠 俱在北門外。

廣生祠  在郭外東南,知縣桑紹良所建。

三義廟  在郡西郭之南,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劉敞建。

呂公堂 在郡城北二里許,鄉(xiāng)進(jìn)士蘇澹所建。

孝烈祠  在董家口,知州李緝所建。

聚秀亭  在學(xué)宮泮池上,州守施德所建。見《藝文志》。

尊美堂  在舊濮陽縣治內(nèi)。金皇慶間,縣令劉彥規(guī)建,教授盧壽有銘。

思牧堂 在州治內(nèi),郡守張寰建。見《藝文志》。

靜觀亭 在州治西。前州判蔣瑜造,廢。今州判李襄建亭,復(fù)以“靜觀”題額,不謀而同,亦奇也。

舜澤草堂 在治內(nèi)蘇尚書家,有姑蘇王寵銘。

泉上荷泉觀瀾超覽亭 在城內(nèi)西北,周漢中造。

羨魚軒 在郡人李朝鳳園內(nèi),有郡守楊祐記。

會臺別墅 李少卿造,并記。

自新堂 在正衙,知州劉竟成造,自撰文。

綠蔭堂  在正衙西偏,知州邵世昌建。

玉樹連枝館  在城西北隅,北山書院內(nèi)。

道院 在城東南隅,有昆吾臺,蘇都事所造。

蓮花池  在城東南三十里,蘇進(jìn)士所居。

清水灘 在城東南四十里,李辰州所居。

都御史劉公墓  在城南八十里,瓠水之陽。有弘治十年《諭葬文》。

御用監(jiān)太監(jiān)劉敞墓  在州城西郭外。有嘉靖二十八年《諭祭文》。

兵部尚書兼都察院右都御史蘇公墓  在州城東五里許。有隆慶六年十月與祭,十二月《諭葬文》。

按察使高公墓  在郡城東八里。

兵備東山李公墓  在郡城東五里。

宋孝子墓 在郡城南四十里。有詹事黃侍郎、郡守張尚祭文碑。

袁州桑公及按察使墓  俱在郡城東郊。有唐尚書墓表。

副使張公墓 在水保之西。

周漢中墓  在郡城南五十里。

張?zhí)D?/span>  在郡城西三里。

封司丞李公墓  在郡城北二里許。有大學(xué)士李公墓表。

封郎中陳公墓  在郡城東三里許。

戶部郎中南公墓  在郡城北三里許。

龔副使墓  在郡西一里。副使本江西新建人,移家于濮二世矣,無嗣。新建族人告爭,田產(chǎn)殆盡。問官責(zé)令告者移葬江西,不知父母及弟葬此日久,而移葬江西置之何所。友人少卿李先芳以書抵府遂止。族人仍欲伐樹貨其地,官府不能制也。少卿乃以價贖之,仍令龔家舊仆存住奉祀焉。

陳員外墓  在郡城東南。

田御史墓  在郡城西南。有郡人學(xué)士李廷相撰志銘,俱見《通志》。

倪御史墓 在郡城西南四十里胡橋。

呂主事墓  在郡城南五里。

黃長使墓  在郡城西北三里。

劉長使墓  在郡城東三里。

李知府墓 在郡城東南。

葉同知墓 在郡城東五里許。

高節(jié)婦陳氏墓  在郡東二里。明知州王嘉言為文,立石表之。

路烈女墓 在郡城南董家口。

吳烈女墓 在郡城北三里廟。

御史祝公墓 在城東六里許。

參議王公墓 在郡城西四里許。

布政蘇公墓 在郡城東南三里許。

封推官南公墓  在郡城東南三里許。

太常寺卿桑公墓  在城東三里許。

封行人羅公墓  在城東六十里許。

吏部葛公墓  在城東南七十里許。

封文林郎張公墓  在城南三十九里許。

周孝秀公墓 在城南五里許。

孝廉王公墓 在城東北四里許。

太常寺卿張公墓  在城西三里。

尚寶寺卿李公墓  在州西黃村。

且坐亭 在州正衙。正德間,郡守王棟建。

續(xù)古跡考

(附今時建置)

中山  相傳堯妃葬處,在州治東南三十里,武集里陶丘堌堆。

劉橋  唐僖宗光啟三年朱全忠襲曹州拔之。又攻濮州,與兗、鄆兵戰(zhàn)于劉橋(注云:地名未詳,本州劉橋在城東南七十五里,疑即此處。)

穎水  在箕山東寺前環(huán)繞而北,舊跡猶存。

許由廟  在黃店,今廢。

牛舔碑 在水堡集,相傳孫臏曾流憩于此,為其牛所舔,至今其痕猶存,然日久剝落,字不可辨。

羊角哀墓  在東境張大人莊東,墓前有碑。

光圣寺  在臨潢集石香爐。上載宋乾德四年七月,山東河北道鎮(zhèn)寧軍臨潢縣,四酒務(wù)李赟、孟賽、趙嚴(yán)、李熙創(chuàng)修。

里城  同治九年知州葛公恩榮建置。

外城  光緒三十三年,知州蔣公楷倡始,知州劉公廷璋建置。

山川考

(附河渠議)

天地菁英之氣,峙而為山,流而為川,非僅供人游覽已也。蓋鐘賢哲,固疆圉,滋蕃育胥,于是乎在舊志不別記山川,固以為濮地平衍如鏡耳。夫堆阜突怒,亦具神奇,此如跡迷蛾馬,名存彭鮑,載筆者所不敢遺也。況夫灉(yōng沮會同,傳諸禹貢,瓠河沈玉,歌自元光,故跡猶存,犁然可按,則伯益之經(jīng)核酈元之注補述,又曷可少哉?

歷山  在州東南七十里,即虞舜躬耕之處,有舜廟。

箕山  在州治東五十里,相傳許由所居。今按箕山在穎陽,太史公嘗登之,此不知何據(jù)。明知州張寰、楊于庭、郡人劉忠、李先芳各有詩,見《藝文志》。

富春山  在州治南四十里邊魚店,即子陵初隱之處,有高阜見存,元學(xué)士吳律構(gòu)富春園其下。

青山  在州治東南三十里,下有宋宰相李迪墓。

杏花崗  在舊州治東北三里。明郡人李先芳有詩,見《藝文志》。

黃河  東漢后大河故瀆,東逕鐵丘南,東北流逕濮陽縣,北為濮陽津。酈注:故城與衛(wèi)縣分水,城北十里有瓠河,有金堤,有宣房樞(shū)。又東北逕衛(wèi)國縣,又東逕鄄城縣北,又東北逕范縣之秦亭西,又東北逕委粟津  在今州東北界。左會浮水故瀆  浮水即澶淵。唐時河道按《寰宇記》自汲縣胙城白馬東,逕清豐縣南,其南岸則濮陽縣河在縣北十五里。又東逕臨潢縣南,其南岸則鄄城縣。河在縣北二十一里。

濟水  伏流不見書言,發(fā)于沇(yǎn,溢于榮澤,浮于汶,見于濟?!稌び碡暋吩疲骸袄紫募葷??!睗稍跐幙こ申?,今濮州雷澤是也。至于唐許敬宗答高宗日:濟水伏地南出于榮澤,又伏而出曹濮之間,汶水入之,故日濟北、濟陰、濟陽、濟寧、濟南,名隨地異,皆此水也。

雷澤  在州之東南,舜嘗漁其間,禹貢所謂雷夏既澤是也。舊有雷澤城,昔雷澤縣治在此,東漢改雷澤為成陽縣。有孟郁堯廟碑,張寵帝堯碑,見《藝文志》。

魏河  自直隸開州石墓頭人州境東北逕傅家莊、常家莊,又東逕毛家崗有西無名河入之,又東北逕李家橋、馮家堤口至史家橋,境內(nèi)行七十七里入范縣在州南十五里。

洪河  自直隸開州梅家橋入州境,東北逕董家口、韓家橋,又東北逕舊城、南橋、徐家橋至拐頭堤與小流河會,境內(nèi)行八十五里。在州南四十里。

小流河  自直隸東明縣導(dǎo)入菏澤縣和家莊入州界,又東北逕三河口至黃家口,有東無名河入之。又東北逕李家橋、崇興集、蘇家橋、楊家河至劉家橋與瓠子河會,境內(nèi)行八十里。在州東南五十里。

瓠子河  自菏澤縣北境陳家莊入州界,折而西北,逕劉家樓、又東北逕紙坊、韓家橋,又西北逕連家樓至陳家莊與小流河會,兩河合流,又西北至張家橋與洪河會。又合流至沈家橋,境內(nèi)行七十里入范縣界。又西北與魏河會,自此四河合流,名曰清河。瓠子河在州東南六十里。

灉河  《禹貢》灉、沮會同即此,上源為賈魯河,本黃河決口故道,自河南儀豐縣東北入曹縣,分入菏澤縣界,逕金堤東折,至雙河口,北逕李家橋至閆什口入州界,又東北至紅船口入鄆城,流至壽張沙灣口人會通河。明宏治間河決,阻運道,自筑黃陵崗,河遂絕,積水甚清澈,可通舟楫,南往鄆、曹等處,今呼為水保河。按舊志載:紅船口河今據(jù)《通志》改正。

東無名河  自州西南崔家樓起,東南逕臨濮集、北王趙集、富春集至董家橋,入于小流河。

西無名河  自州南二十里洪河頭之北。上接毛相河之水,自時家寨起,逕孫村集、魚骨集行至毛家崗入于魏河。

二無名河即濮水也,舊志濮水在州西南六十里,其流入于河,發(fā)源于陳留,入于鉅野。昔師言:“為紂作靡靡之樂,自沉濮?!奔创说?。上有莊子釣臺,今按釣臺在臨濮集正東,無名河所經(jīng)之處??肌端?jīng)注》日:“濮水有二源,一上受濟水于封丘?!卑喙趟疲骸板资軡咭玻皇芎佑谒釛??!倍蓬A(yù)所云:“濮水出酸棗,首受河者也。”今濟伏河移不可復(fù)辨第。濟水故瀆,自荷澤縣入鉅野,東北入鄆城,則東無名河,為受濟之濮大河故道;在今開州西,則西無名河,上接毛相河之水,其即受河之濮歟?

《北山野史》曰:澶,濮以水名郡,最下之地,鐘水之匯也,一遇旱澇之年,滑縣一帶,諸水趨入開州,開州溢入濮州及范界,以運道之故,不敢輕泄,故水患相仍,非一日矣。山東北直隸巡撫衙門會議,為開州者,則主浚濮州洪、魏二河,斷橋梁,以殺澶水之勢。夫濮地既平衍如鏡,朝雨而夕成河,我水且不能容,而浚河以為開州儲水之計,豈人情乎?為濮州者,主決清豐小堤,以達(dá)漳河入衛(wèi)河,昔開州潘知州已建此議,而清豐官民不聽,即開州不能行之鄰縣,而令隔省濮州舉之有此理乎?有主開州自挑本境地方河道以受水,直隸撫院亦嘗專委大名馬通判臨境修浚,只為故事耳。有為漕河者,甚言水沖運道之害,則主濮州筑堤高厚,以遏開州上流。前曹州兵部副使何公以筑官道為堤,在洪、魏之間,遇水小阻,而開民盜決,抵觸有至死者。彼既昏墊,求生不暇,而暇慮久乎哉?昔神禹治水,順?biāo)?、以濮州為壑,而漕河亦不宜絕濮之流,況平江陳公作惠通河有減水等閘,與濮水相通,即順泄而下,似無妨也。管河衙門,借口天順河決之變,因咽廢羹,懲之過也,甚者濮水沸騰過堤,與漕相貫,誰得而防塞之?但減一開、濮、范縣、壽張各方受一分之賜矣。萬歷戊寅,巡撫趙公,查成化丁亥碑文,洪、魏二河,曾經(jīng)巡撫袁公委知州張云浚筑,仍令知州尹侯言重浚二河,督郡中不分士民之家,并力嚴(yán)限,不日成之,未嘗不善。然河之在濮境者既浚,而在開州者不浚,則濮益下,而為開作水匱也。所幸非常留有源之水.未必歲歲為患,故議論紛紛,時行時止,終非良策也。尹侯既浚河而有兗州之擢,百姓因作去思碑記,郡人桑紹良為之銘曰:“澶水北匯,濮水東流,澶失其道,濮罹其憂,豈惟壞茲稼穡,抑且投之戈矛。天祚斯民,我侯司牧.曰渠曰防,是疏是筑,罔辭胝足而胼手,詎憚星行而露宿,選日戒事,匝月告完。財用不匱,民力罔殫,兩郡息斗鬩之爭。一方開粒食之原,百代鴻名,千年懋勛,感自良心,勒諸貞石。庶幾乎,地平天成之休,膾炙于斯民之口,而無也?!?/span>

先是撫院委觀城賈知縣,并東昌兗州勘過水患移并錄備覽。萬歷六年,委觀城知縣賈世康又查看得濮州地方,迤南被水故道,原有洪、魏二河,其洪河西南,上接開州、長垣、東明、滑縣、青龍等坡,其魏河西南亦通開州,地名石墓頭、黑羊山、澶淵等坡,二水俱流入開州、濮州地方;其洪河故道,則出濮州城南四十里董家口橋,魏河由濮州城南二十里橋,俱入楊二莊橋,由范縣竹口、壽張縣入張秋,曲彎迂繞二百余里,安平鎮(zhèn)又高筑堤壩,不容流澌,以致西水漲泛,停滯州坡,淹沒民田。洪、魏二河淤塞年遠(yuǎn),因運道有妨,于系國家重計,屢奉撫按查議,未敢輕浚。各年案卷有照,本職檢查卷案,差人前到發(fā)水根源,查得直隸內(nèi)黃地方,原有古消河一道,水有漳河內(nèi)泛出,往南流至滑縣,迤北土山旅堤向東南流,被堤北滑縣人去年八月內(nèi)將傅家防水堤偷開,水往正南澶州坡流。萬歷五年開州差官堵塞,滑縣堤北人不容,以致水俱歸開州項城坡。又查得長垣縣迤西與河南封丘縣搭界,亦有長堤一道,被封丘縣民將小物堤口迤南偷決四處,以致水由長垣、開州散漫,亦流入濮州項成坡,淹沒民田。今議欲塞上源之水,以泄下流,除兩州之害,必須堵塞前堤,不使泛流,再于濮州二十里橋仍添二空,共九空,再于楊二莊高架木橋,以便下流。上源有所堵塞,水勢必殺,橋空既多,水流易泄兩州民害亦庶乎可除。若平路開通水口,水不歸河,勢必泛濫,濮州東南千余頃,皆民間膏腴之田,浸以淹沒,是以鄰國為壑。欲除開州之害,一以遺濮州之害,其孰肯從?況水自上流而來,濮州之田固淹,開州之害未必除也,所不敢輕議,然此乃一時之計,非經(jīng)久之圖也。水小或可無患,水大災(zāi)傷尤重故也,蓋此開州之水,其由來甚重甚遠(yuǎn),非特開州受其害,溢之于東,則濮州、范縣、壽張、陽谷受其害;溢之于北,則清豐、南樂、觀城、朝城、莘縣、聊城受其害,蓋水不歸河道故也。張秋雖可泄,緣系恐沖運道,干系重大,不敢輕議。查得開州城北,地名永固鋪,原有舊河痕,北達(dá)漳河,萬歷四年開州知州潘查確,申允兩院,欲由永固鋪舊河痕挑通,使水歸漳河,誠良策也。也蒙委官挑浚,彼時清豐、南樂各執(zhí)偏見,皆為己私,恐傷民田,遂抗違不行。又潘知州升任,其事遂中止,致有前害。今欲除前害,須查開州申允原文,自何處起挑,可以達(dá)入漳河,再于濮州二十里橋北,由疊路西挑入黃龍?zhí)?,由黃龍?zhí)短羧胗拦啼?,由永固鋪以達(dá)于漳河,民田挑決,查明畝數(shù),其地價二州給與原價,其應(yīng)征稅糧銀兩,二州代派,其所用夫役,二州均出,募于受害各縣,量行幫助,庶一勞永逸,不唯除直隸開州等縣之害,而山東之害,亦因以除,誠為百年無窮之利也。

郡人李會霖日:“河渠之設(shè),所以行水,而水之行也,必有所歸?!卞Ь秤泻楹?、魏河,自直隸澶州流至舊城東北,與小流河會,達(dá)楊二莊,經(jīng)壽張、陽谷由閘出漕,此古制也。日久故道淤塞,閘亦填沒,一遇霪雨連綿,水屯濮境,田禾盡付波臣。執(zhí)事者每議疏浚,率以有妨運河不果,行此遷延之見,非興除之謀也。蓋漕河之水,所以資挽運,欲其大,不欲其小,大則易為運,小則舟且膠焉,故淺夫、閘夫、募夫以及小挑大挑之役,皆欲浚之,使深不患其沖決也。今誠復(fù)舊制,導(dǎo)洪、魏二河之水以益之,一則利挽運,一則救民田,一則免吏患,一舉而三善備焉,如之何不可載?且運河之水,上流所資甚眾,下流自東平以北,所資者,僅汶河一脈耳。汶水六分歸河,四分南流,其為水幾何?可不疏洪、魏二水以益之耶?況洪、魏非有源之河,所患者特偶遇霪雨暴水泛漲耳。然潦時少,而不潦常多,若于洪、魏歸河之處重修舊閘以防止,水小則任其流,水大閉閘以緩其勢,是不惟無害而于河,且兩得之矣。此雖拘曲之見,存之以備采擇焉。

河渠議

郡人李會霖日:“濮境舊有洪、魏、小流三河,洪、魏二河,上接開、澶,小流一河來自曹南,皆非有源?!贝髦蛑钓攴簽E,開、曹二州,以濮為壑,致濮萬頃禾稼,半委波臣,況水勢就下,遂由三河故道經(jīng)郡新治東南,舊城東北,迤邐至楊二莊,合而為一,波及范縣竹口,壽張張公橋,遞人張秋漕河,北流抵天津人海,由來舊矣。嘗聞黃河奔放洶涌,尚借清浦淮渠瀉歸??凇K尉板ビ腥眨骸盎椽q胃海猶腹也?!逼潉t天津海猶腹,會通、漕猶胃也。按會通河,由永樂九年工部宋禮發(fā)丁夫疏浚,故元運道,自東平州安民山,北抵臨清,二百五十里。又用老人白瑛策,筑壩于汶上之戴村,遏汶勿泄東流,令其盡出于南旺,至分水龍王廟,條分為二:南條四分,以接徐、沛;北條六分,以負(fù)運舟,夫以二百五十里之漕運,僅資六分北流之汶水,竊恐會通河淺,不克轉(zhuǎn)各省重運也,因增修水閘三十有一,以時蓄泄啟閉,為其無他水之接濟也。迨臨清迤北,得會御水夾流,始不需閘。若臨清以南,水淺任重,設(shè)有支流增益,而壅塞阻滯不令人河,譬之扼其胃而欲實其腹,豈可得乎?前志記載雖詳,而瀕河州縣,動云濮水人漕,慮妨運道,不知建閘蓄泄,原患水少非患水增也。古人云:“引汶截濟,直屬御河其斯之謂歟!”

知州高士英河防說

濮民病河患久矣!人云“治河無善策”,總言之,不外疏之一字,順?biāo)远?。然濮為上游,茍分支流以引河,匪特?zé)o此經(jīng)費,近則牽動范、壽、陽、東四縣,遠(yuǎn)則亦與運河中下兩游有關(guān),則疏之一法,非區(qū)區(qū)濮州獨立所能辦到。無己則議加高培厚乎?治河之法,以不與水爭地為善,河南久無水患,以堤之寬也,山東河身最窄,官堤民埝,層出不窮,愈逼愈近,故水勢亦愈激而愈高,其不至潰決也幾希?!邇來黃河雖四慶安瀾,而開、濮接壤之馬劉莊,自光緒丁未、戊申,尚潰決兩次,民間田房雖未受創(chuàng),所幸者旋潰旋堵耳??痛罕扇说秩?,即值險工,督率民夫,十日告成,使非官民一心,及上游姚督辦提倡之力,則后患曷可勝言?然運夫運料已耗二三萬金,當(dāng)時艱窘之狀,本州已備嘗之。今則濮陽北岸馬劉莊已筑大堤,廖橋客冬復(fù)加高培厚,河北十六里庶可安枕乎?所患南岸劉屯、董口、武集一帶,又險工林立,刻擬傳集紳民,認(rèn)真預(yù)防。噫!濮民既患河又患貧,每年兩岸,碎修各款約費京蚨二十萬千左右,其弊在官民夾雜,互相推諉,以致百姓脂膏,既飽游魚之腹,又為不肖之吏胥、地方里長所侵吞。嗟!我億兆其何堪此!若善厥后非統(tǒng)歸官辦不可,每年修守,均責(zé)成上游督辦及委員,民間遇搶險亦可出夫,至秸料一項,為款甚巨,統(tǒng)歸官辦,民間每畝可隨上下忙,征京錢一百文,以濮地除緩征外,可得一萬頃,即可集款京錢十萬千,官家以此款修守,均有余,而濮民則雞犬無驚,冥冥中所省之款不止三倍。此法甚善,余去年極力向當(dāng)?shù)涝斞灾?,惜濮、范、壽、陽、東非五州縣同心不可,以致延而未辦。倘能官民各清權(quán)限,官家既不憎百姓之疲玩,而百姓亦不受官家之逼迫,地方官責(zé)無旁貸,歸官歸民.皆不得外視此事。不然剜肉補瘡,無益于公,有損于民。側(cè)聞袁大中丞海帥有鑒于上游民間之疾苦,擬有改為官辦之說,果如是,則濮民當(dāng)馨香祝之。想我海帥百廢懼興,此舉早晚可辦到也。謹(jǐn)拭目俟之,引領(lǐng)望之。

續(xù)河渠議

(河防附內(nèi))

甚矣!水之為利害也。濮以水名州,而東南兩境,尤濱大河。上受滑、開諸水之沖,舊有洪、魏二河,可以分殺水勢,而今皆淤填無跡矣。一經(jīng)霪雨,上流溢濫,即全境盡為澤國。加以大河漲發(fā)無常,咸豐五年,河決銅板,由州境而波及范、壽。十一年河決金堤,水圍州城,汪洋極一百四十余里。同治五年,黃水入城,文武官署,流蕩遷移,恒無定所,如是者閱數(shù)載而后安。八年水退地荒,州牧葛公清丈開疆,民乃復(fù)業(yè)。九年修里城以捍水。當(dāng)是時境內(nèi)支河分二道,南支自臨濮迤東北流,夾谷林而下,出州境人鄆;北支自開州石墓頭東北行,經(jīng)州治南五里鋪,又北逕城東葛莊,又東北至羅莊入范境,然大流尚未全注也。自光緒元年,撫憲丁奏請,筑賈莊壩頭,以防南流,兩支始并而為一,大河全身乃北行,而趨州境矣。于是筑南堰高二丈,寬十丈,自臨濮迤東至朱家灣入鄆。二年復(fù)修北岸長堤,置河防后營。州治南,又筑長堤,自開州白崗,歷北??浦练犊h朱家莊,長一萬八百二十丈,寬五丈,高八尺,每丈發(fā)津貼銀一兩七錢;又筑南岸夾堤,自黨堂接直境起,經(jīng)董家口、武家集至左營入范鏡,長一萬四千余丈,后發(fā)津貼銀萬兩,上之人固將以是紓民困也。然樁料購自民間,要工分派各里,雖有津貼,其與幾何?欲無累民不其難乎?三年又將下游丁家莊至廖家橋,筑新堤一千九百一十丈,加幫上游舊堰七千七百四十丈,其防衛(wèi)不可謂不周也。乃四年正月凌汛河決李家橋,七年河決營房,十二年河決滑縣五間屋,十三年河決開州大小辛莊,維時大堤南北彌漫無際,乃復(fù)續(xù)修護(hù)城堤,寬一丈,高五尺,發(fā)津貼銀共一千六百兩。八月河亦南徙,民稍稍冀安居矣。而十四年直督李奏杜鄭州口于上游賈莊,更挖引河,水復(fù)北來,浸假而十五年河決劉柳村矣,浸假而二十一年河決武西莊矣,又浸假而二十四年河決臨濮西黨堂,又決八空橋、高莊、陳劉莊等處,又決鹽店莊至楊莊,遂東決大堤矣。十二月復(fù)筑長堤,自王柳村至姬家莊,共四千余丈系濮與范、壽同修。二十六年復(fù)修南岸夾堤,每方土津貼銀二分。二十九年南岸河決夾堤焦廟,北岸河決開州白崗,城外大水。三十三、四兩年,河連決王稱固,復(fù)筑圈堰,上自開州耿密城,下至州境溫莊,長一千八百五十丈,按四成攤派,范、壽各認(rèn)一成,濮認(rèn)二成。統(tǒng)計河南民堰,上起東明境劉屯,下經(jīng)董家口,又下經(jīng)武家集,又下經(jīng)舊城西,又下至鹽店莊入范境。南大堤起臨濮,上歷富春集、鄭村,至水保集下入范境。臨黃北堤,.J-起開州小辛莊,歷武相屯、彭樓、辛莊、楊家集,東北至廖橋入范境。馬陵北堤,自開州陳莊起,歷本境高堤口,迤東北二十五里陳家營前下入觀城界。共近堤二,遙堤二。其余幫堰、圈堰尤多,頻年修筑,亦頻年沖決,勞費無已,而濮之水患,卒不克免,其故何哉?善夫賈待詔之言日:“土之有川,猶人之有口,治土而防其川,猶止兒啼以塞其口,豈不遽止然,其??闪⒋?。故曰:‘善為川者決之使導(dǎo),善為民者宣之使言?!羰呛醯谭乐怯嬅饕??!比粍t為濮計者,宜如之何而可,鄉(xiāng)前輩二李先生亦既詳哉言之,顧北山以為濮境平衍如鏡,若浚洪、魏二河,以為開州儲水之計,終非良策。會霖先生則以為導(dǎo)洪、魏二河,一可利挽運,一'可救民田,一可免吏患,一舉而三善備焉。嘗即兩說而折衷之,則后說似可施行。蓋濮即平衍,既不能不受滑、開諸水之沖,與其無溝洫而坐受浸灌,孰若浚川瀆而分殺橫流,況前牧尹侯,亦既以浚二河而著績于前乎?至于并浚開州,則地屬隔省,非由兩省上憲會議通辦,勢不能行。若觀城前令賈世康所議,由開州城北永固鋪,開浚舊河,北達(dá)于漳,雖可為百年之利,顧清、南二縣,既抗違于前,又何能安聽于后?在今尤難實行。就濮論濮,亦惟即境內(nèi)之舊水而浚復(fù)之,俾上流之沖得分疏,而勢自減,下流亦有所歸,恐干運道,則稟明上憲,修閘門而啟閉之,斯為舉行易而效可必耳。羈旅淺見,未必有當(dāng),故妄言之,以備芻蕘之采云。

桓臺后學(xué)榮相鼎謹(jǐn)識。

帝系表

                          王侯

(附皇后)

顓頊高陽氏  葬帝丘廣陽

里,見“帝紀(jì)”         昆吾氏  顓頊后.名樊,封昆吾,在濮陽境內(nèi)。

    高陽氏后,巳姓,都于

范,為湯所伐。

帝嚳高辛氏   葬頓丘城南

臺陰野中。

帝堯陶唐氏  葬雷澤縣西,          丹朱  偃朱城在鄄城縣西,

有冢在焉。

有故堯城。

帝舜有虞氏  生姚墟,在濮境內(nèi),見      有虞氏,帝子散封于

此,見《路史》。

“帝紀(jì)”。

夏帝相   仲康子,始居

帝丘,后遷商                 啟弟五子,封觀

城,見《通志》。

                       衛(wèi)  武王同母弟康叔封于

衛(wèi),傳至成公,遷于

帝丘,再傳穆公、定

公、獻(xiàn)公、殤公、襄公、

靈公、出公、莊公、悼

公、昭公、懷公、慎

公、聲公,成侯、平侯,

懷君、元君、君角。秦

廢,祀絕,見“世家”。

  晉范武子采邑,傳文

子、宣子、獻(xiàn)子,見

“世家”。

 

漢文帝后竇氏                          觀津   后父為安成侯,弟廣國

襲父侯,竇嬰封魏其侯。

東漢                                 衛(wèi)  光武更觀城名衛(wèi),以

封周侯。

魏                                     武帝初封子植為鄄城

侯,又封庶子兗徙為

濮陽王,又晉革命封

植子志為鄄城公,見

“世家”。

濮陽國 武帝封子允于此

  肅宗后吳氏                           濮陽   后弟湊尚書右仆射

淑太子太保。

                                   譙王重福 神龍初被革庶人贊

貶此。

濮安懿王 仁宗徙封汝南郡王

于此,謚曰懿。

                                  千努王,耳別里伯牙吾臺民。

   

《北山野史》曰:三代以上,存而不議矣。若衛(wèi)自成公遷帝丘,凡六世十八公,無一賢者,國之不競由人乎?其滅亡最后者,以衛(wèi)之多君子也。若漢、唐貴戚,如廣國不侵國事,魏其以他功封侯,吳氏兄弟官至官保仆射,各以功授,競不拜侯,豈不賢乎哉?前言衛(wèi)多君子,至此尤信。若千努王,本出蒙古,燕居歷山,聚書萬卷,又聞舜之風(fēng)而興起者也。若本朝,中貴戚畹,乾清宮近侍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劉敞,衡府長史李世隆系貴人李氏父,襄府儀賓桑濟系推官春之子,憲長溥之兄也,俱世祿有禮之家,例當(dāng)附入。

 

帝紀(jì)

顓頊高陽氏  姬姓。祖曰黃帝,父曰昌意。昌意娶蜀山氏之女,曰昌仆,是為女樞,感瑤光貫月之祥,生帝于若水。年十歲,佐少昊,年二十即帝位,以水德紹金天氏為天子。初,國高陽故號,高陽都帝丘。元年,顓頊之世,不能紀(jì)遠(yuǎn)始為民師,而命以民事。自少昊之衰,九黎亂德,民神雜揉,帝命南正重司天以屬神,北正黎司地以屬民,絕地天通,無相侵沺(tián,革九黎之亂,神人不雜,萬物有序,民安其生焉。帝作歷,以孟春之月為元。是歲正月朔旦立春,五星會于天歷營室,水凍始泮,蟄蟲始發(fā),雞始三號,天曰作時,地曰作昌,人曰作樂,鳥獸萬物,莫不應(yīng)和,故顓帝為歷宗也。又作《承云》之樂,帝靜淵以有謀,疏通而知事,養(yǎng)材以任地,載時以象天,依鬼神以制義,治氣以教化,潔誠以祭祀。在位七十八年,崩年九十一,葬濮陽,故曰帝丘。

帝嚳氏  自高陽氏都帝丘。及崩,亦葬濮陽頓丘城南臺陰野中。摯弟放勛立,是為帝堯。帝堯都平陽,亦葬于谷林。谷林在濮境內(nèi),今有元人劉雄書帝堯墓石碣。按《括地志》云:堯陵在濮州雷澤縣西三里?!妒稣饔洝罚河?/span>陽有堯冢,蓋雷澤本陽誤,以“陽”為“城陽”耳。有《括地志》云:堯城在濮州、鄄城縣東北十五里,今地有偃朱城,《竹書》作“偃塞丹朱”于此。蘇鶚以為或朱息沐之所,非塞之也。今鄄城西十余里,有丹朱冢。及《考禹記》,堯子丹朱、舜子商均皆有疆土以奉先祀,至禹而丹朱尚存,濮陽或所封之地,亦未可知。

昆吾氏  本顓頊后,名樊,為巳姓,封昆吾衛(wèi)地,今濮州城中有昆吾臺。《左傳》曰:衛(wèi)侯夢見披發(fā)登昆吾之觀?!独ǖ刂尽吩疲哄ш柨h古昆吾臺在縣西三十里。蘇氏系出高陽,四傳而為陸終。陸終六子,樊韋、昆吾、蘇溫、顧董皆其后云。顧都于范,后黨杰為湯所伐。《詩》云:苞有三蘗,韋顧既伐。昆吾在今范縣。

帝舜有虞氏  黃帝八代孫,瞽?之子也。舜生于姚墟,姓姚氏,耕歷山,漁雷澤,掏河濱,作什器于壽丘,就時于負(fù)夏,一年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二十以孝聞,三十堯之子丹朱不肖,求可以代己位者,四岳群臣皆舉舜,堯刀召舜,舜至,堯?qū)⑦d于位,先察視其才能,乃使之慎徽五典,五典克從,納于百揆,百揆時序,賓于四門,四門穆穆,納于大麓,烈風(fēng)雷雨弗迷。舜攝位之后二十八年堯崩。舜避位于河南,天下朝覲謳歌獄訟者,不歸堯之子而歸舜。舜隨即天子之位,號有虞氏,在位六十一年,年百有十歲。按《路史》及《山東通志》,舜耕歷山,記載不一?!对衿酢吩弧八瓷谝π妗?。應(yīng)劭曰:“姚墟與雷澤相近,后世稱為姚城,今濮州歷山下有姚城?!编嵲唬骸皻v山在河?xùn)|雷澤,屬濟陰?!被矢χk曰:“河濱屬濟陰,定陶西南陶丘亭是也。壽丘在魯東門之北,負(fù)夏衛(wèi)地?!薄端?jīng)注》云:“負(fù)夏即負(fù)瑕,古瑕地丘。”今兗州府城是也,則舜之生于耕稼陶漁皆在兗濮之間,是舜為濮人無疑也?;蛑^冀州為河?xùn)|郡,又以舜居媯ruì),乃因禹貢媯水出雷首,謂歷山為雷首之別號,遂以舜為冀州人,不知《周禮·職方》河?xùn)|曰兗州,則鄭元所謂河?xùn)|者,以濮不以冀也,媯乃舜后所遷地耳。好事者因而遂指雷首為歷山。宋曾鞏又謂耕歷山在齊,遂以齊之南山為舜耕處。然漁陶作器皆在魯?shù)?,而耕稼何獨于齊邪?亦牽合之論也。

帝相  夏禹之孫,仲康之子也。嗣仲康位,始居帝丘,后為權(quán)臣羿所逐,乃遷于商丘,依同姓諸侯斟灌、斟尋氏以居。按《左傳》衛(wèi)成公夢康叔曰:相奪余享公,命祀相,是相嘗都于帝丘,而衛(wèi)人嘗祀之也。

漢文帝后竇氏  清河郡觀津縣人景帝母也。呂太后時,以良家子選入宮。太后出宮人以賜諸王,竇姬與在行中。至代,代王獨幸之,生景帝。文帝立,數(shù)月立為皇后。考清河在觀城西南五十里,今屬開州。后父早卒,葬觀津,于是薄太后乃詔有司,追封竇后父為安成侯,母曰安成夫人。今清河置園邑二百家,長丞奉守,比靈文園法。

唐肅宗后吳氏  濮陽人,肅宗為太子時,后以掖庭衣冠子得賜侍太子,生代宗為嫡皇孫。后性謙柔,太子禮之甚渥,年十八薨。代宗即位,群臣請以后祔肅宗廟,乃追尊為皇后。

世家

春秋

衛(wèi)康叔者,文王第九子、武王同母弟也。武王克商,及誅武庚,封之于衛(wèi)。傳至懿公,有狄難,國亡,更立黔牟之弟昭伯頑之子申,是為戴公,廬于曹,卒。齊桓公以衛(wèi)數(shù)亂,乃率諸侯伐狄,為衛(wèi)筑楚丘,立戴公弟毀,是為文公。文公卒,子成公立,后復(fù)為狄所圍,遷帝丘,成公卒,子穆公遬((立),定公臧、獻(xiàn)公衎(kàn(繼立)。獻(xiàn)公為孫林父所逐,立定公弟剽,是為殤公。寧喜弒殤公,復(fù)納獻(xiàn)公。獻(xiàn)公卒,子襄公惡傳靈公。靈公卒,乃立蒯聵之子輒,是為出公。出公立,蒯聵欲入,輒拒之。蒯聵以計劫孔悝得入衛(wèi)。輒出奔魯,蒯聵立,是為莊公。晉伐衛(wèi),衛(wèi)人出莊公,而立襄公之孫班師而還。莊公復(fù)自鄄入衛(wèi),班師出,莊公為戎州巳氏所殺,衛(wèi)人復(fù)公孫班師而立之。齊伐衛(wèi),衛(wèi)人立公子起,執(zhí)班師以歸。起元年,衛(wèi)侯輒自齊復(fù)歸,又立二十一年,卒。出公季父黔,攻出公子而自立,是為悼公。傳敬公、昭公,是時三晉強,衛(wèi)如小侯,屬之。公子弒昭公代立,是為懷公,立十一年,為公子頹所弒,而代立,是為慎公。傳聲公及成侯,衛(wèi)益削弱,更貶號曰侯。傳平侯至嗣君,更貶曰君,獨有濮陽。復(fù)傳懷君、元君并君角,秦廢祀絕。自成公而下,其事可紀(jì)者凡八公,他不備焉。

成公  名鄭,衛(wèi)文公子。文公卒,成公嗣位。先是衛(wèi)附楚,城濮之戰(zhàn),楚為晉所敗,公懼而出奔楚,遂適陳,使其大夫奉叔武以受盟,或訴元咺(xuān于公曰:“立叔武矣”。元咺之子角時從公,公殺之。咺不敢廢公之命,奉叔武以守衛(wèi)。六月,晉以叔武受盟而復(fù)公。公歸衛(wèi),公子喘犬華仲前驅(qū)。叔武將沐,聞公至,喜而捉發(fā)走迎,喘犬殺之,公乃殺喘犬,而元咺出奔晉,公與元訟于晉,晉執(zhí)公,歸于京師。元咺歸,立公子瑕,公之在晉,晉侯將酖(dān之,賴寧俞之忠,魯僖公之請,以免。公欲歸國,賂周喘、冶僅,使殺元咺及公子瑕、瑕弟子儀。魯僖公三十一年,狄侵衛(wèi),衛(wèi)遷于帝丘,晉文公之季年,公不朝晉,晉伐衛(wèi),公因陳以求和,晉不聽陳,執(zhí)孔達(dá)以茍免,已而晉歸達(dá)。魯宣公九年,公卒。

穆公  名遬,成公子。魯宣公九午,公即位。初,宋為陳貳于楚,伐陳,陳救衛(wèi),衛(wèi)大夫孔達(dá)背盟救陳,欲以死謝晉,晉以衛(wèi)救陳,討衛(wèi),孔達(dá)縊而死。公以達(dá)悅于晉而告于諸侯,而復(fù)以女妻達(dá)之子,使襲父之位。晉以衛(wèi)師伐齊,公遣世子臧赴之。魯陳公元年,公使孫良夫、石稷、寧相、向禽將侵齊,與齊戰(zhàn)而敗,會新筑人來救,良夫免于難。衛(wèi)丐師于晉,于是有鞍之戰(zhàn)。魯成公二年,公卒。

定公  名臧,穆公子。魯成公二年,公即位。二年公會晉侯于伯牛,以伐鄭討邲(之?dāng)∫玻鞏|侵鄭,為鄭敗晉師于丘輿。是歲秋,公使孫良夫會晉皋如,冬復(fù)使良夫聘于魯,鄭即服。公與諸侯盟于蟲牢,宋公辭不與盟。魯成公六年,公使孫良夫與鄭人伊、洛、陸渾之戎,從晉侵宋,師與,不戒,晉夏陽悅欲襲衛(wèi),伯宗不可而止,衛(wèi)人聞其謀,乃登陴焉。魯成公七年,楚侵鄭,公與諸侯救鄭,同盟于馬陵。厥后,公惡孫林父,林父出奔晉,公乃如晉,晉因反戚于衛(wèi),戚者林父之邑也。陳公十四年,公如晉。晉侯強見孫林父,公不可,晉使卻送林父往見之。公欲辭,以定姜之言,見而復(fù)之。是歲九月,公有疾,使孔成子、寧惠子立敬姒之子衎。冬十月公卒。

獻(xiàn)公  成公子,名衎,魯成公十五年公即位。公嘗戒孫文子、寧惠子食皆服而朝。日旰不召,而射鴻于囿,二子從之,不釋皮冠而與之言。二子怒,孫文子如戚。孫蒯入,使公飲之,使太師歌《巧言》之卒章。太師辭,師曹請為之。初,公有嬖妾,使師曹誨之琴,師曹鞭之,公怒,鞭師曹,故師曹欲歌以怒文子以報公,遂歌之。蒯懼以告文子,文子曰:君忌我矣!弗先必死,并帑于戚。公使子嬌、予伯、子皮與文子盟于丘宮,孫子皆殺之。四月公如鄄,使子行于孫子,孫子又殺之。公出奔齊,齊人以邾寄公。及其復(fù)也,以邾糧歸。襄公二十五年,公入于彝儀。初,孫文子與寧喜既逐公,乃立公子剽,是為殤公。襄公二十五年,公自彝儀使與喜言,求復(fù)國,喜許之。明年公復(fù)求入國,寧喜攻孫氏,克,弒殤公。孫林父以戚如晉,叛晉人為孫氏合諸侯之師討衛(wèi),取其西鄙田六十井以與孫子。公如晉,晉執(zhí)之,衛(wèi)人歸衛(wèi)姬于晉,晉乃釋。

靈公  名元,襄公子。公之未生,孔成子夢康叔命己立元,使孔圉史茍相之。韓宣為政,聘于諸侯之歲,公乃生??壮勺硬芬浴吨芤住?,史朝以為立元吉,孔成子乃立公。公立之歲,與齊景公朝于晉,賀嗣君也。魯昭公四年,公與諸侯會于平丘,為衛(wèi)地。初,公之兄曰:公孟縶狎于齊豹,敚(duó其司寇,與其鄄邑,縶,更不良于行,有役則反鄄于豹,無征役則復(fù)奪之。公孟惡北宮喜、褚?guī)熎远?,而欲去之。公子朝通于宣姜,懼而欲為亂,故齊豹、北宮喜、褚?guī)熎?、公子朝四人為亂,是時公在平壽。平壽,衛(wèi)邑也。公孟將有事,于益獲之門外,齊氏惟而伏甲,公孟、宗魯皆死。公聞亂乘驅(qū)自閱門入,公南楚驂乘及公宮,載寶以出。過齊氏,齊氏射公,中南楚之肩,公遂出。公如死鳥衛(wèi)地。齊侯使公孫青聘衛(wèi),青請行聘事,公辭而止。北宮氏之宰伐齊氏,滅其家。丁巳晦,公入衛(wèi)國,與北宮喜盟于彭水之上,七月遂盟國人。魯昭公二十五年,王室有難,公使北宮喜為黃父之會。二十七年,復(fù)使北宮喜會于扈,益謀戍周,且納魯昭公。魯定公四年,諸侯盟于召陵,公與焉,謀伐楚也。魯定公七年,齊侯鄭伯盟于咸衛(wèi),會與衛(wèi),公欲叛晉,衛(wèi)諸大夫不肯從,公使北宮結(jié)如齊,而禮于齊侯。齊侯從之,執(zhí)結(jié)而盟于沙。晉師將盟于澤,衛(wèi)人請執(zhí)牛耳,晉大夫成何曰:“衛(wèi)吾溫原也,焉得視諸侯歃?”涉陀撥公子手,公怒,欲叛晉。歸次,于郊不入,且以語激國人,乃叛晉。魯定公十四年,世子蒯聵謀亂不克,出奔宋。魯哀公二年,公卒。

莊公  靈公子,名蒯聵,靈公立為世子,恥其母南子淫亂,欲殺之不克,乃出奔宋。哀公十五年,由孔圉之豎渾良夫托于孔伯姬,隸人國,乃劫伯姬之子孔悝與盟,召護(hù)奉出,公出奔而得入。公既立,以輒之臣執(zhí)政為己患,欲盡去之,先謂司徒滿成曰:寡人離病于外久矣,子謂亦嘗之歸告,褚?guī)煴扔c之伐公,不果,二人出奔宋。公使鄢武子告于周,周復(fù)公位。公為虎幄于籍圃,成,求令名者而與之,始食焉。太子使請良夫,良夫乘里甸兩牡,紫衣狐裘至,袒裘不食,劍而食,太子疾使之退,數(shù)之以三罪,而殺之。昔公夢于北宮,見良夫披發(fā)北面而噪。冬十月,晉伐衛(wèi),衛(wèi)人出莊公與晉。平,晉立襄公之孫斑師而還。十一月公自鄄入,斑師出。公嘗虐戎州之人欲逐石圃,未及而難作,石圃因戍州人攻之。公嘗見戎州人之妻發(fā)美,使人髡(kūn)之,以為妾(14),人其室以壁求免,、巳氏殺之而取其壁。

出公  名輒,世子蒯聵之子。時也,蒯聵出亡于宋,靈公欲立公子郢。郢辭,乃立輒。魯哀公十二年,吳于為橐皋之會,徵會與衛(wèi)藩公之舍,子貢與其太宰嚭(pi)語,嚭悅,乃舍公歸。哀公十五年,蒯聵劫孔悝以入,自戚人于衛(wèi),公乃奔于魯。哀公十七年,莊公殺,立公孫班師。十二月齊伐衛(wèi),立公子起,執(zhí)班師。哀公十八年,衛(wèi)逐起,公復(fù)人焉。

悼公  名黔,莊公之庶弟。越、魯、宋以師納出公,公孫彌牟欲納之,公文要曰:少待之,越師侵衛(wèi)之外州,衛(wèi)御之,而彌牟使王孫齊私與越大夫皋如而賂之,衛(wèi)師還。出公不得入,乃立悼公,出公遂卒于越。

 

陳思王  植,字子建。十歲余,誦讀詩論及辭賦數(shù)十萬言,善屬文。太祖常視其文,謂曰:“汝倩人耶”?植跪日:“言出為論,下筆成章,愿當(dāng)面試,奈何人倩?”時鄴銅雀臺新成,太祖悉將諸子登臺,使各為賦,植援筆立成,太祖異之。性簡易,不治威儀,輿馬服飾,不尚華麗,每進(jìn)見問難,應(yīng)聲而對,特見寵愛,封臨萏侯。太祖征孫權(quán),使植留守鄴,植既以才見異,而丁儀、丁、楊修等為之羽翼。太祖狐疑,幾為太子者數(shù)矣。植任性而行,飲酒不節(jié)。文帝御之以術(shù),矯情自飾,宮人左右,并為之說,故遂定為嗣。植嘗乘車行馳道中,開司馬門出,太祖大怒,由是重諸侯科禁,而植寵日衰。太祖既慮終始之變,以楊修頗為才策,于是誅修,植內(nèi)不自安。文帝即位,誅丁儀,命植與諸侯并就國。黃初二年,改封鄄城侯。三年立為鄄城王,邑二千五百戶。四年徙封雍丘,其年朝景獻(xiàn)詩二篇,帝嘉其辭義,優(yōu)詔答勉之。六年植疏求自試,帝復(fù)優(yōu)文報答,復(fù)以陳四縣封植,為陳王,邑三千五百戶。植每欲求別見,獨談?wù)摷皶r政,幸冀試用,終不能得。既還,悵然絕望。時法制待藩國,既日峻迫,寮屬皆賈豎不才,兵人給其殘老,大數(shù)不過二百人。又植以前過事復(fù)減半,十一年中而三徙,都常汲汲無歡,遂發(fā)疾,薨,時年四十一。子志,字允恭,好學(xué)有才,封濟北王。初,志少時與晉武帝語,奇之,既受禪,封志為鄄城公,官至散騎常侍,謚定公。今鄄城南有子建讀書臺。

吳湊  濮陽人,章敬皇后弟也,與弟溆以韋布,并躋貴顯。而湊持謙畏,嘗乞解太子詹事,換檢校賓客兼家令,進(jìn)累左金吾衛(wèi)大將軍,帝知其才,尤見信任。時汴、滑連喪帥,兵將亂,湊持節(jié)至鎮(zhèn)撫諭,處分得宜,眾不敢動。元載專恣久,帝惡欲誅之,知湊可任與圖之,俄收載賜死。丁憂母喪,解職。既除,拜右衛(wèi)將軍。德宗初,出為福建觀察使,在任有佳譽。與宰相竇參有憾,為參數(shù)毀阻,移為陜西虢觀察使。劉元佐死,帝用湊代為節(jié)度使。竇參請授其子士寧以沮之,湊為金吾大將軍。貞元十四年夏旱,谷貴人流亡。帝譴京尹韓皋罷之,召湊代為尹,湊政勤儉,民以不擾,為帝言宮市之?dāng)_,禁御諸可役課太繁、宜有蠲省,帝輒順可。初,府中易湊不更吏事,以疑獄群遮困之以售欺,湊載決立盡,皆畏服。文敬太子義章,公主乃薨,帝悼念,敕厚葬之。車土治墳,農(nóng)事廢,湊乘間極爭,進(jìn)兼兵部尚書,屬病門不內(nèi)醫(yī),禱曰:“自古外戚令終者可數(shù),吾得以天年歸侍先人地下足矣?!钡壑t侍醫(yī)進(jìn)藥,不獲已一飲之,卒年七十一。贈尚書右仆射,謚日“成”。

弟溆,代宗初,以盛王府參軍進(jìn),俄遷鴻臚少卿金吾將軍,建中初遷大將軍。溆雖貴,不以是自矜,而恭讓有禮,其才識為時所器重。朱泚反,盧杞白志貞皆謂有功,宜得大臣一人往諭,使革心。德宗顧左右,無敢行。溆請行,帝大悅,溆退謂人曰:“吾知死無益,而決見賊者,人臣食祿,分死其難,且恨陛下臨危無犯難之士也。”即赍詔見批,具道帝待以不疑者,而呲業(yè)僭逆。故,留溆不遣,卒被害。帝悼贈太子太保,謚曰“忠”,賜其家實戶二百。一子士矩五品正員,官京師,開成初,為江西觀察使。

濮安懿王讓  英宗父也,以英宗入繼大統(tǒng),故其子宗樸、宗漢、仲璲等俱嗣濮王?;兆谛移溴й 3?,英宗年十三歲,居于濮邸,偶憩便寢,英祖忽頎問何在?左右褰帳,方見偃臥有紫氣,自鼻中出,盤旋如香篆。大駭,亟以聞,英祖笑曰:“勿視也?!焙笕暌嘁栽趯嬪惑@欽圣,請其故,曰:“方熟寢,忽覺身在云表,有二佛人捧足以登天,是以呼耳”。既而果即位。治平間,立濮王廟,至南渡,亦世世奉祀于濮。今境內(nèi)有掘地得銅祭器數(shù)十種云,是安懿王廟中出者,未知是否?時宋都汴去濮僅二百里,言濮邸或在濮境內(nèi),今無考矣。

千努王耳別里伯牙吾臺民  世祖三十一年,歷遷江東建康道廉訪使,后至同僉書樞密院事。延祜五年,致仕退,寓濮上,筑先圣燕居堂于歷山下,聚書萬卷,延名師教其鄉(xiāng)里子弟,出私田百畝,以給養(yǎng)之。有司以聞,賜額“歷山書院”。

 

   本紀(jì),世家之例,仿自龍門班、范,以下諸史因之。蓋太史公曰:“儒者斷其義,馳說者騁其矢,不務(wù)綜其終始,誠譏世之學(xué)者,以空言著書,而歷代統(tǒng)系無所考訂也”。然閱近世省、府、州、縣之作,為志乘者多未及此。惟濮自瑤光啟瑞圣繼勛華長老,往往言其處,風(fēng)數(shù)固殊焉。泊衛(wèi)成公遷帝丘,傳十八公,事多數(shù)見于《春秋》、《國語》,要皆瀵固實也。況夫子建風(fēng)流,書臺寂寞,吳淑戚畹敬,恨血殷紅,譜述源流,非龍門之例而何例歟!第士會則邑在范,竇氏則系在觀,昔以隸縣而及之,于今州無與別白芟定,亦猶行史公之意云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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