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是我們升華的靈魂,在飄渺的云霧中歌唱。散文是“形散”而“神”不散,是區(qū)別于詩和小說的,用了另一種文字方式來表達。表達的形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表述出來的文字,是否有內涵,在文字中看到你的靈魂,讓“神”站立在靈魂之上。散文的靈魂,是我們日有所思的心跡,才有揮之不去的神韻。散文的靈魂是沒有靈魂,又超越了靈魂。散文不像詩歌,具有膨脹的想像力!也許散文把一切靜態(tài)的景和物,串上生活的項鏈,每一段每一節(jié)每一篇章,有詩的語言,卻是“文章”的排列!詩化的散文,是作者把自己的情感,切割成若干段,慢條斯里,娓娓道來……
雜文是用犀利的筆墨來表達自己對現實的諷刺和挖苦。散文;是否像一個溫婉的女子,被紅潮涌動所泛起的羞澀,又摻雜著絲絲的情愫。散文的“散”,有散文的完整性,又有當斷就斷句的張力,這是詩歌所不具備的特質。
我們有必要去糾結“散文”的形式和未來的命運嗎?物竟天擇,“散文”也擺脫不了這樣的命運,不是散文的宿命,它有自身發(fā)展所帶來的輝煌和衰落的周期。不必為“散文”的前途去想了太多,記錄心聲的感受是很重要的,總比無病呻吟的好。如果絞盡腦汁寫一篇“散文”,也只有“寫作”技巧,沒有通順的語言和靈魂里的血脈在流動,寫“散文”的人,此時早已魂飛魄散,那有精氣神在貫穿全文。
最近看了一篇關于中國散文的長篇論述,我算是比較認真的人,作者的文章,我是從頭到尾看了有兩遍,還略作了符號和筆記。作者說散文有五種困惑,也對散文的寫作技巧,談了他自己的看法。從魯迅的雜文和周作人的文章談起,還有劉白羽。作者還談到,古今中外有些詩人和學者,對“散文”頗有見解和認識的有名作家和無名作家。我想早在魯迅寫雜文之前,我們的鄰居,印度的泰戈爾就寫詩了,他老人家還來到過上海呢,泰戈爾的(飛鳥集,園丁集,流螢集等)六集詩歌,及在他在小說和戲劇上的杰出貢獻,使他有了世界“詩圣”之美譽,也是亞洲第一個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人,表彰了泰戈爾在詩歌的表達形式和精神內涵上,為世界文學增添了華麗的篇章。
如果散文是心境的陳述,還得有生活這口“活水”的井,死水一潭的話,就是寫的詩,也是嬌柔做作。也許“散文”的地位并不顯赫,還有一點王小二過年,一年不如一年的“窮困潦倒”的慘況,沒有可以炫耀的“貴族”血統(tǒng),但是人人都在窺視“紳士”的禮節(jié),夢想有朝一日,跨入貴族的行列!散文是生活的全部或是一部的話,光有“生活”,沒有文章整體的悟性,那也是白搭。沒有文化和修養(yǎng),怎么認識自己的生活。生活的環(huán)境,讓人對生活有不同的理解,也就有他不同的需求。就像一個在逛商場的人,看到一件昂貴的衣服,知道自己穿上它,會帶來光鮮的色彩,可惜口袋里的錢,不足以買下它,只好穿著陳舊的衣服,他是極不請愿離開商場,那一扇很有氣魄旋轉門。人人都知道散文,人人都知道散文這扇大門,是不能隨意跨入的,有的人被撞的頭破血流,用自己的鮮血寫下的“散文”,還是上不了祭祀的神壇?,F在充斥市場的,都是一些無病呻吟的爛情文章,還把自己當作“圣人”的徒弟,只要有一次“曝光”的機會,絕不會忘記要好好自我表演一番,雖然肢體語言,像個僵死鬼似的,還是會讓一幫趨之若鶩“姓名”不看內容的人,捧了一本墨跡未干“姓名”的書,就屁顛屁顛,一路顛回家。
雜談,游記,筆記,心得,情書和書信,似詩亦非詩文的形式,算是什么文章呢?真的算是散文嗎?何為散文?是不是東拉西扯的文字,組合在一起嗎?散文還真的有點不幸,好像是生不逢世,游離在詩歌的寶塔和小說底座的中間,上不去,又下不來,散文像是一只燙手的山芋,人人都愛捧一下,時間太長又怕燙傷手,不捧一下,感覺手腳都是冰涼的。所有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都是靠詩歌或是一部小說獲得獎項的,還沒有出現過一個是靠寫散文和雜文獲得諾貝爾獎項的作者。散文是要有一個情節(jié)上,完整的交代,或許有情感上的閱讀,延伸到景色和某一件事。似詩又文,是很難界定“文章”的形式。形式是不重要的,在于你表達的思想和你的靈魂。有一種音樂叫民謠,只有玩音樂的知道。而民謠音樂形式的開山鼻祖美國人鮑勃·迪倫,聽民謠音樂的人,沒有不聽他的音樂。鮑勃·迪倫自己寫歌詞,自己譜曲,自己歌唱,一把吉他在手里:歌唱的是對生活的思考,對理想的追求,對信仰的質疑,對人性墮入的失望。鮑勃·迪倫的每一首歌,都是一首首優(yōu)美的詩文,又是被人廣為傳唱的詩歌,他的影響力不僅僅是音樂界,還有文學和藝術界。對鮑勃·迪倫在詩文上的杰出貢獻,對他贊美的人大有人在,還被推薦為諾貝爾文學獎后選人之一,最終沒有得到諾貝爾文學獎,他是詩人,還是在舞臺上歌唱的“藝人”?不得而知鮑勃·迪倫為什么和諾貝爾文學獎失之交臂,但不影響我對鮑勃·迪倫詩歌的閱讀和贊美,很多文學評論家和音樂家,還有音樂評論家,鮑勃·迪倫的傳記作者,都一致看好他在詩歌領域里的杰出表現。上個世紀八十年中期開始,流行在中國的“音樂”形式,“校園歌曲”,大家都一哄而上,去買了一把民謠吉他,抱在懷里,歌唱的什么樣不重要,吉他彈得像在家里敲破損的鍋蓋一樣的難聽,這也沒有關系,歌詞是什么樣無所謂,只要在圖書館,女生宿舍門前的臺階,三五成群在校園的草坪上,看到他們昂揚的身影,那是校園歌曲,最迅速發(fā)展時期,歌詞不是“恨呀愛呀想呀我們是同校呀”,談不上是男歡女愛的歌詞,但也沒有擺脫對情感的“頌揚”,只要校園里有女孩,用好奇的眼睛看著你拙劣的姿勢,反正她們也不懂的,或許裝腔作勢幾年后,離開了學校,興許還抱得“美人”同歸。這種音樂的形成,無疑是直接和間接地受到了鮑勃·迪倫的民謠啟發(fā),或者是拿來換一個場景,就是我們的“校園”歌曲,有人為此而成了今天的“音樂人”,當然都是我們常人觸不可及的“巨星”,有人因此成了“名”發(fā)了“財”,在國內這個狹小的舞臺上,到今天還有“耀武揚威”的資本,但只是“歌曲”,而不是詩歌。鮑勃·迪倫的民謠,反思社會帶來的弊病,唱出了我們的生活,生活中的遺憾和缺陷?包括對戰(zhàn)爭的痛恨,其實他的很多詩歌,或是歌詞都是很好的散文,只是沒有“散文”中的動態(tài)情節(jié),在鮑勃·迪倫憂傷的歌詞里,其實是一首還沒有寫完的詩……或是心靈憂愁的散文……
鮑勃·迪倫的民謠,走出了美國,走向世界。象一只色彩斑斕的蝴蝶,閃動著翩翩的翅膀,頂著惡劣的氣候,飛越寬闊的海洋,在浪尖的潮涌中起舞。在太陽升起的瞬間,把憂傷的詩歌沉入到大海深處。他在廣袤的草原,在密西西比河游艇的船舷上,塞納河旁的草地,綠樹成蔭的公園,順著碧波蕩漾的多瑙河,溝壑邊上的溪流,茂密的叢林里,無不留下他詩的歌聲,把靈魂的思考,留在人間?;蛟S天堂是我們的鄰居,但不要經常走動。我們;還沒有唱完對人性的贊美,對善良的眷戀……
在我們的中學課本里,曾經有過《背影》的一文。我有個朋友在學校是搞宣傳工作的,他在文學上的造詣是頗深的,只要有空就看書,有一次我們談起這篇文章,我從他的話語里,明顯感到這篇“散文”作為中學里范本教材是有微詞的。阿根庭國家圖書館館長博爾赫斯,不但是思想家,哲學家,學者,還是很有名的小說家,但是:至今還沒有得到諾貝爾文學獎的青睞,很知名學者都認為博爾赫斯應該得到諾貝獎項,他的貢獻是巨大的。在他的《文集》里,有專門的小說卷,但是他的小說有很多是;社會和哲學的探索,不是一般傳統(tǒng)意義上的小說,根本就沒有“故事”的情節(jié)在里面。他不是個一直在講:“故事”的人,他的小說沒有什么故事可講,所以不受諾貝爾獎評委們的歡喜,也是能夠理解的。如果博爾赫斯還有小說的話,他跳出了小說的范疇,有一種是對話,有的是日常生活中的現象,引起博爾赫斯的思考。博爾赫斯的小說:《一個厭世者的烏托邦》《關于猶大的三種說法》《德意志安魂曲》等等小說,篇幅都不長,并不是寫一村一鄉(xiāng)一縣的農村習慣,而是走出自我的心境,去思考另一個社會所產生的社會現象,是否給人類的社會帶來福音。博爾赫斯的幾十篇小說,又分成十幾種的的類別,像一部書庫的目錄,但是他吸引不了評委的眼球,也許是沒有閱讀的持續(xù)性,又略帶文字的苦澀。但是我想:就博爾赫斯的學術造詣,哲學思想,小說中的疑問,應該對整個社會,乃至整個人類的發(fā)展,遠比一部獲獎小說,要有意義的多,見仁見智吧,每一個人都有把自己的想法寫出來的自由。如博爾赫斯在他的詩歌和散文一卷的作者自序中寫到。作者前言“首先,我把自己看成一個讀者,其次是一個詩人,然后才是一個散文作家。我猜想詩與散文之區(qū)別,并非如許多人所宣稱的,在于它們截然不同的詞語組合,而是在于它們有各之的方式被閱讀這一事實?!彼徽J為自己是思想家和哲學家,他認為這樣會拉大他和閱讀者的距離。
法國著名小說家杜拉斯:她曾經給寫作下過快有十個定義吧,哪個是寫作最準確的定義呢?我想杜拉斯自己也說不上來。但是在一九九二年一次電視訪談錄的對話中,杜拉斯是這樣說的:“一頁寫完,一頁結束,寫作就是一場哀悼。我們失去了為什么寫作的沖動,某種在想象面前的驚喜,而且我們對它并不了解,不了解。它就在我們的內心,卻總像是受了神諭”。杜拉斯一度被標簽化,一度被誤讀,也被片面化。但是這并不妨礙她的寫作。散文是一頁,詩歌是一頁,那么我們的生活和人生,是否每天被翻過?我們的內心,對寫作的沖動和幻想,一定會有“人生”的小說嗎?要是我們沒有對“生活”,沒有對人生的感悟,沒有每天被翻動過,一頁的靈魂和思考?即是我們是有沖動的,并不是寫作最好的理由?;蛟S我們不但需要沖動,更需要激情。如果我還有“散文”的情懷,對小說的“章節(jié)”的整理,對雜文的記載,有一點點的偏愛,我一定會注意:我每天的生活,而不是為“寫作”的格式去傷透腦筋
我們不必對寫散文有什么困惑,也不必對寫散文視如畏途,寫文章是可以有“所謂”的和有所的“不為”。為了“散文”的架構而去寫“散文”的話,未必是“散文”,如果是有“所謂”,但是駕馭文字和意境的能力不夠的話,只是一篇形似的文章,那就是“不為”了,“有為”而又“不為”,那就是個人心結,沒有全文的“神韻”貫穿在文章中,那是“散文”的無辜,而執(zhí)意要再寫“散文”的人,會給人一種悲天憫人的感覺。寫文章和篆刻一樣,方寸之地,你是否意到,心到,手到,刻刀在手里,讓一方印章是:密不插針,疏處奔馬,有渾然天成的藝術享受。如果我們的散文有意境的想像,那就是散文詩,如果“詩”的語言都沒有的話,只能算一篇文章。曾經熱火朝天一陣子的《文化苦旅》,現在還有多少人記得這是余秋雨先生的大作?,F在流行快餐式的,又斷章取義的“文化”,“散”的離譜的“文字”,還有人在贊美,回過頭去讀一下《文化苦旅》這本書,至少讓心浮氣躁的心,平靜下來一陣子。上個世紀八十年后的臺灣作家,如李敖,柏揚,三毛等人作品,開始在內陸流行開來,一度是“瘋狂”的閱讀。臺灣的某某小說,我只看了兩本,實在是看不下去,不是寫的好不好的問題,兩個字,就是“太膩”了。小說的情節(jié)和故事,就是在大白天,在做黑夜的長夢,又外加喝了一大罐蜂蝗漿。到是無名氏寫的《淡水魚冥想》,有讓人在沉思之余,觸及心靈的冥想,去思考我們的生活,尚存的缺陷,在于我們人心不古的貪婪。隨筆,小說,散文式的筆墨,不必追求文字的格式,而是告訴我們什么?我們又得到了什么樣的生活的啟示。現在的散文和隨筆,還有雜文,所謂的散文詩,都是狼吞虎咽,快餐式的文字,如身處在霧霾的包圍中,不見人的骨骼和人品修養(yǎng)的凸顯。我們有人被一次的掌聲,蒙蔽了自己的雙眼,失去了自我,更多的人是縮成一團,滾入長滿雜草叢生的臭河浜,從此告別了純潔的靈魂。無任是什么文式,只要有人生的思考,哲學的靈魂,文字上的獨辟蹊徑,都是值得我們去閱讀的文章。
我是很喜歡看抒情詩,或是抒情的散文,帶有文學價值的傳記作品,但是近年來,基本上是不看“新出版”或是購買新的書本,原因很簡單,自我炒作的書,自吹自擂不臉紅的書,大家都知道,現在有些曝光率很高的“名人”,都知道它是沒有正兒八經上過幾天學的人,都能出“傳記”“散文”“人生”等書本,一幫親朋好友,家中老人和小孩,能走路和走不動路的人,一起跟著登臺亮相,這種沒有“人”字架構的書本,值得我們去“閱讀”嗎?有些個所謂的名人,“大本”證書一張,文字是它自己的嗎?雙面“人生”,卻在霓虹燈下,是戲游的周旋,回到黑咕隆咚的屋檐,極有可能,還是情人的玩偶,反正是戴著面具書寫的“人生”,脫下面罩的生活,一番濃妝,掩蓋了嘻皮笑臉的放蕩,害人不淺的“文字”,是我們應該閱讀的嗎?我會把家里那些紙張泛黃的書,從書柜的一角請出來,躺在太陽的邊上,喝一杯茶,翻上幾頁,或著閉目養(yǎng)神。要想一個思考的靈魂,停下心靈的腳步,而不是讓血液緩緩的擴張,意味著我在閱讀的邊沿上接近死亡。我寫下的文字,不是我的人生,也有我們生活的影子。我們不要把每一篇可以閱讀的文章,看成身材魁梧,形象高大的偉人,也不要把一篇文筆拙劣的文章,比喻成是卑微的小人。
美國有個神秘主義女詩人艾米麗·狄金森。要說她有什么神秘之處到也沒有,喜歡穿黑色的長袍衣服,挎著藍子,整天在自家的花園里,伺候種植的玫瑰花。很少有外人知道她的生活經歷,惟一和邂遇的律師,有過一段短暫的戀愛,最后無疾而終。當她死后,人們在整理她用過的遺物時,才發(fā)現她在空白的紙上和報紙的空白處,寫下了大量的詩歌,對生活的訊問,對情感的呵護,對人生的疑惑。在艾米麗·狄金森筆端下的玫瑰,是帶著腥紅的鮮血。但我看她的詩文,更像是沒有斷句的散文。艾米麗·狄金森用詩的形式,來表達自己的情感。一個孤獨的身影,卻有深沉的靈魂,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人生和散文和我們的詩文,包括我們要抒情的散文,沒有長短的劃分,短暫的是我們執(zhí)著的信念,卻又不知道,怎么來延伸我們思想的靈魂……
我們的人生;都有它空白的地方,但不要填上“游戲的文字”。我們做人,好比你在太陽底下的生活,善良和丑陋,真誠和虛假,都無法逃脫生命,最后的一紙公告,面對生命中剩余的時間,不要說我們忽視你的存在,而是你自己放棄了書寫人生的一筆。我們的生活,也許不是你的“散文”,但是人生的軌跡,或許是你永遠的散文……
蘇珊·桑塔格說:“在散文中,詩人永遠哀悼伊甸園的喪失;請求記憶說話或哭泣”。但是功德圓滿的散文家和修成正果的詩人,他們所謂的“哀悼”是有限的,只有“自我”了斷的詩人,會有永遠的哭泣和悲憤的“伊甸園”。詩人記憶中的詩,是詩人的情感,當情感一旦失落,“記憶”是詩人的墳墓。
我們不必悲天憫人,“伊甸園”是羽化的蝴蝶。有多余的情感,也無所事事的話,把自己的情感,變成朗誦的詩文,不要忘記有人在贊美的話,一定也有人在褻瀆她的純潔。
我的靈魂……和散文沒有什么關系!我不會用線條,來框定我對人生的感悟。但是想寫下一點心靈的所思,斷斷續(xù)續(xù)的文字里,有我人生的情感,亦有“散文”的素材。我們不要對“格式”產生糾結,我們要面對的是生活中,出現陋習的現象,來一次靈魂的洗滌……
散文的“散”,或許有我們散淡的人生,但不會是我漫散的生活,我有自己的道德底線和我的生活原則。也許“散”是我僅有的詩意,“文”是我活著的靈魂。帶著我的“散文”,游覽一路的無限風光,來到天堂的庭院,輕叩緊鎖的大門,一朵微笑的鮮花,探出嬌艷的芬芳,說明了我的來意:“哦,你要和我們簽署一份'天堂’的合約,可你不是合約的受益人”,我沒有“名聲”之累,也不可能成為一座被供奉的神像,“那施主請進,脫下你身上披著的云彩,你有靈魂的掛鉤嗎”?我的生活和我的人生:如一縷飄散的輕煙,沒有什么聲名的拖累,如果我的人生和生命,還有一點亮麗的色彩,權當是一篇沒有寫好的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