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這樣一群人,他們超越了人世間的是非榮辱,超越了煩惱、恐懼,甚至超越了生老病死的輪回。
盡管他們和你我一樣,都有一副人的形體,但如果你有能力探索彼此內(nèi)在世界的不同,你會驚奇地發(fā)現(xiàn):他們和我們,完全不像是同一個物種。
這群人,在莊子筆下有個特別的稱謂,叫“真人”。
一提到真人,很多朋友自然聯(lián)想到哪吒的師傅——太乙真人,以及《西游記》里那些個本事不大、架子不小的各路神仙。
然而,今天我們要談的“真人”,并非神話人物,而是由普通人經(jīng)過“修真”轉(zhuǎn)化而來。
這些人,是真正的“人中龍鳳”。
有越來越多的證據(jù)表明,在我國的史前文明中,確實存在過一個屬于“修真者”的時代。
這個時代的上限已經(jīng)很難確定,我們只能從遠(yuǎn)古神話和考古遺跡中發(fā)現(xiàn)些許蛛絲馬跡。
而那些大名鼎鼎的上古奇書,像《河圖洛書》《易經(jīng)》《山海經(jīng)》《黃帝內(nèi)經(jīng)》等等,正是這個時代的產(chǎn)物,出自“修真者”之手,所以在今人看來格外深奧難懂。
至于世人津津樂道的諸子百家,不過是這個偉大時代的回光返照罷了。
在諸子百家的著作中,我們能深深感受到他們對于那個失落的黃金時代,既有強(qiáng)烈的向往,又有無限的惋惜。
諸子百家或多或少都接受了“修真時代”的遺產(chǎn),其中最優(yōu)秀者,非老莊的道家莫屬。
老子的《道德經(jīng)》,又稱《道德真經(jīng)》,就深得“修真”(同“修道”)的精髓。而《莊子》一書,則保留了大量“修真時代”的原始信息。
世人形容莊子的文字恣肆、詭譎,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對這個失落的“修真時代”太陌生了。
接下來,我們就以《莊子》一書為藍(lán)本,來復(fù)原那個偉大的時代,看看“真人”或者“修真者”到底與我們有何不同?
莊子開篇的《逍遙游》一文,就有一位真人閃亮登場,那就是藐姑射之山的“神人”。
這位神人長什么樣呢?
“肌膚若冰雪,綽約若處子”,像畫中人一樣。
他“不食五谷,吸風(fēng)飲露”,還可以“乘云氣,御飛龍,而游乎四海之外”。
此外他還有一項絕活,叫“其神凝,使物不疵癘而年谷熟”,就說他只要一聚精會神,就能讓天下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
這位藐姑射神人,咱們可以理解成是“修真界”的超級巨星,莊子請他為“修真者”做個代言而已。
然而,莊子筆下的“真人”或“修真者”,并非都這樣仙氣飄飄,又美又酷。
相反,他們大都是些“丑八怪”,甚至有些還缺胳膊少腿的,單從外形看,就一個字:慘。
但是,他們似乎都有一種特殊的“魔力”。
比如《莊子·德充符》一文說,魯國有個“兀者”,即失去一只腳的人,叫王駘。在魯國,追隨他的人和追隨孔子的人,幾乎是平分秋色。
王駘這個人呢,不怎么說話,平常也不教人學(xué)問、技能,可是見到他的人全都滿載而歸。
(王駘)立不教,坐不議,虛而往,實而歸?!兜鲁浞?/p>
有人跑去問孔子,這是咋回事呀?
孔子就說,王駘呀,我都想領(lǐng)著天下人一起去追隨他呢,只是沒來得及罷了!
來人就更吃驚了,一路追問下去,逼得孔子說出了實情,他說像王駘這樣的人,他們主宰天地,包藏萬物,以形體為寓所,以耳目為表象,視萬物為一體,從未喪失本真之心,沒準(zhǔn)哪天他就得道飛升了,人們追隨他當(dāng)然是應(yīng)該的。
接下來,莊子還寫了個叫哀駘它的人,長得非常非常丑,也沒有什么財富和地位。
但是,只要跟他相處過的人,都舍不得離開。甚至很多女人見了他,都不想嫁給別人當(dāng)太太了,哭著喊著要當(dāng)他的小妾,這魅力值確實了不得。
魯國國君魯哀公覺得這事太邪乎了,就把哀駘它找了來,一看果然長得特別嚇人。
但沒過多久,怪事發(fā)生了:魯哀公居然要拜哀駘它當(dāng)宰相,而且態(tài)度誠惶誠恐,生怕對方不接受。
再后來,哀駘它辭別而去,魯哀公特別失落,于是找到孔子,把事情一說,就問了:這個哀駘它,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呀?
孔子說,我當(dāng)年去楚國,看到一群小豬正在吮吸死去母豬的乳汁,不一會兒,小豬們就都驚惶地跑開了??梢娦∝i愛自己的母親,愛的不是外在的形骸,而是主宰形骸的內(nèi)在精神。
哀駘它,就是一個內(nèi)在精神臻于完美的“全德之人”呀。
像王駘、哀駘它這樣的人物,《莊子》一書一抓一大把,你當(dāng)然可以說莊子腦洞夠大,虛構(gòu)了這些奇人異士。
但是否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莊子筆下的奇人異士,也都是有創(chuàng)作原型的。
畢竟莊子這個人入道極深,而且如司馬遷的《史記》所載,莊子是“其學(xué)無所不窺”。
對于遠(yuǎn)古的“修真時代”,莊子應(yīng)該知道得比我們多得多。
而這個時代的開端,要比莊子生活的年代久遠(yuǎn)得多。
老子就不用說了,妥妥的真人一枚。
老子之前的軒轅黃帝,傳說最后乘著黃龍白日飛升了,這里邊有神話成分,但神話包裹的事實也很明確:黃帝是位得道的真人。
黃帝之前呢?《黃帝內(nèi)經(jīng)》開篇的“上古天真論”里,黃帝在和岐伯的對話中提到:“余聞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歲,而動作不衰”,這段話講的應(yīng)該不是普通人,而是修真者。
后面又說:
“余聞上古有真人者,提挈天地,把握陰陽。呼吸精氣,獨立守神,肌肉若一。故能壽敝天地,無有終時……”
盡管《黃帝內(nèi)經(jīng)》和黃帝的關(guān)系尚有爭議,但至少說明,在《黃帝內(nèi)經(jīng)》的作者看來,遠(yuǎn)在黃帝之前,修真就已經(jīng)很普遍了,而真人的存在,也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黃帝之前的伏羲,當(dāng)然更是一個修真者。
《莊子·應(yīng)帝王》里還把舜帝和伏羲做了一個比較,說舜帝盡管干得不錯,但“未始出于非人”,仍然是有為而治。伏羲則不一樣,他是“其臥徐徐,其覺于于;一以己為馬,一以己為?!?/strong>,也就是說,伏羲心神內(nèi)守,完全無我,你說他馬也行,說他牛也可,所以是“其德甚真,而未始入于非人”,伏羲真正做到了返璞歸真,無為而治,境界要比舜帝高一大截。
從這里也可以看出來,修真時代有一個極為重要的特征,是真人和人王的合二為一,伏羲和黃帝正是如此。
實際上,修真時代可謂名王輩出,但很多我們聞所未聞。
僅《莊子·胠篋》提到的“至德之世”,就列出了十二位上古名王,有:容成氏、大庭氏、伯皇氏、中央氏、栗陸氏、驪畜氏、軒轅氏、赫胥氏、尊盧氏、祝融氏、伏羲氏、神農(nóng)氏等等。
這些真人兼人王,正是老子在《道德經(jīng)》里屢次提到的“圣人”,而整部《道德經(jīng)》的主旨,就是希望統(tǒng)治者都能通過修真或曰修道,恢復(fù)到上古圣人“無為而治”的境界,熄烽火,罷干戈,天下大同。
關(guān)于“至德之世”,《莊子》接下來描繪說:
“當(dāng)是時也,民結(jié)繩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樂其俗,安其居,鄰國相望,雞狗之音相聞,民至老死而不相往來。”
這段引用的,正是《道德經(jīng)》第八十章的內(nèi)容。
那么莊子筆下的“至德之世”,為何墮落成了烽火不斷的春秋戰(zhàn)國呢?
這和修真?zhèn)鹘y(tǒng)的喪失,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而按《莊子》一書的觀點,軒轅黃帝難辭其咎,書里說“昔者黃帝始以仁義攖人之心”,當(dāng)人類社會到了需要推行仁義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遠(yuǎn)離了上古天真,這也就是《道德經(jīng)》三十八章說的“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義”。
黃帝之后,經(jīng)顓頊、帝嚳再到堯、舜,世風(fēng)每況愈下。
堯、舜雖是儒家極力推崇的圣人,但在莊子看來,卻是天下大亂的根源。所以莊子認(rèn)為,那位廣告明星——藐姑射神人身上的塵垢粃糠,都可以造就堯舜的功業(yè)。
是其塵垢粃糠,將猶陶鑄堯舜者也——《莊子·逍遙游》
但不可否認(rèn),堯、舜本身都是很有成就的修真者,堯、舜之后的禹、湯、文、武、周公同樣也是。再往后,孔子、孟子、墨子、韓非子等等,諸子百家中凡叫得出名號的,或多或少都有修真的實踐,但由于時代的原因,離“真人”的境界已經(jīng)很遠(yuǎn)了。
“修真者”大行于世、真人與人王合一的時代,就這樣逐漸被歷史淡忘。號稱“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的《史記》,也只能從黃帝為首的五帝開始了。
上古時代“真人”的事跡,雖在古籍中多有記載,但這些記載在世人眼中,逐漸成了荒誕不經(jīng)的傳說。
幸虧老子的橫空出世,使得修真的傳統(tǒng)得以延續(xù),所以現(xiàn)在全世界都在研究《道德經(jīng)》,想要找到其中蘊含的天人之道,但真正參透的鳳毛麟角。
說到這里,很多朋友可能會好奇: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修真”?修到什么程度才叫“真人”呢?接下來我們探討一下這幾個話題。
什么是“真”呢?我們先從字形來研究,這是一個小篆的“眞”字,跟現(xiàn)在差別不大,一眼就能認(rèn)出來。
“真”是個會意字,上面是個“匕”,代表變化、變形,中間一個“目”,代表眼睛。然后這個“乚”讀yǐn,是“隱匿”的意思,再下面這個“八”字,代表乘載的工具。所以《說文解字》解釋這個“真”字的原始意義,是代表“仙人變形而登天也”。
另外,“真”還有一個古字,如下:
上面同樣是一個代表變化的“匕”,下面好像一個人的形狀,里面有個“一”字,這形象地表達(dá)了修真者要“守一”、“抱一”的意思,就像《道德經(jīng)》第二十二章說的“圣人抱一為天下式”,《莊子·齊物論》說的“天地與我并生,而萬物與我為一”,都是類似這樣的境界。
抱一不二,去掉分別心,正是修真的一個關(guān)鍵。
所以,和今天我們說的真假的真、真?zhèn)蔚恼娌煌?,修真的這個“真”,是絕對沒有對立面的,假不是,偽也不是。
“假”這個字,古代一般當(dāng)“代理”的意思講,如韓信打下了齊國,向劉邦討封,要做“假齊王”,即代理齊王,暫時當(dāng)一當(dāng)而已。
而“偽”字呢,一看就知道了,最早是“人為”的意思。
去掉假的也就是暫時的、偽的也就是人為的東西,咱們就見到永恒的、唯一的“真”了。
所以修真者不講“唯心”,也不講“唯物”,他們只講“唯真”,這個世界的真相是什么就是什么。
那么真相究竟是什么呢?
在真人看來,我們?nèi)祟愃芨兄耐獠渴澜?,其實是虛幻不實的,這就叫“凡所有相,皆是虛妄”。
這顯然超出了一般的認(rèn)知,不說別的,眼下咱們手里拿著的手機(jī),還有看手機(jī)的眼睛,難道也虛幻不實嗎?這怎么可能呢?
這個問題,就需要我們摒棄成見,深入地探索一下了。
不知您想過沒有,我們所有的感知、感覺,包括我們的思想,是不是都離不開眼、耳、鼻、舌、身、意這六根的功能?
雖然我們每天都在活動,在思考,好像一切都有一個“我”在控制,但莊子們卻說,這不是真的,“我”只是一個頑固的幻覺罷了。
人體其實真的很像一部機(jī)器,它持續(xù)不斷地帶給我們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幻覺。
那么到底是什么在控制我們活動、思考呢?
科學(xué)家、心理學(xué)家也一直在尋找答案,他們研究“大腦”,研究“神經(jīng)中樞”,研究意識、潛意識,然而至今沒有找到令人信服的結(jié)論。
“我是誰”,這仍是哲學(xué)史上的第一號懸案。
莊子給出的答案是,有一個無形的“真宰”存在,只是一般人見不到罷了。
若有真宰,而特不得其眹?!肚f子·齊物論》
為了證明“真宰”的存在,以及“我”的虛幻不實,莊子在《齊物論》里對“我”和肉身進(jìn)行了一番盤問。
他說我的肉身有百骸、九竅、六臟,這么多的組成部分,那么:
“我”和哪一個最親呢?
這些“我”都喜歡嗎?
還是“我”比較偏愛其中一個呢?
這些都是“我”的奴仆下屬嗎?
這些下屬能夠合作共治嗎?
還是它們輪換著當(dāng)君臣呢?
或者說,另有一個“真君”存在呢?
莊子啰啰嗦嗦一連問了七個問題,他在干什么?他在努力找出“我”的真相。
人們每天我這樣、我那樣的,“我”到底是什么呢?
同樣的疑問,也發(fā)生在世界上其他的古老文明中。
在古希臘,蘇格拉底說“認(rèn)識你自己”,這句話被刻在阿波羅神廟的門楣上,被當(dāng)成神留給人類的箴言,留存至今!
在古印度,佛對弟子阿難有個“七處征心”的隨緣說法,結(jié)果證明心并不存在,“我”當(dāng)然也不存在。
再后來發(fā)展到禪宗,師父一看弟子沒開竅,經(jīng)常當(dāng)頭棒喝一聲“主人翁何在”?
應(yīng)該被重新認(rèn)識的你自己,以及主人翁、真君、真宰,指向的都是同一個事實:在所有感官、思想的背后,即作為假象的“我”的背后,有一個“真我”存在。
緊接著莊子說了句很要緊的話,“如求得其情與不得,無益損乎其真?!?/strong>你知道或者不知道這個“真我”,他就在那里,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
為了進(jìn)一步說清楚,莊子在《齊物論》里還講了一個“罔兩問影”的寓言。
“罔兩”就是影子邊緣的微影,也可以說是影子的影子。
有一次罔兩問影子:你剛才走著,現(xiàn)在又停下,剛才坐著,現(xiàn)在又站起來,你咋這么沒個準(zhǔn)???
影子回答,這事我說了可不算,我也是被什么東西控制的,而控制我的這個東西——當(dāng)然就是人了——他是不是也被控制而不由自主呢,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
莊子反復(fù)揭示的正是這樣一個大秘密:沒有一個真正的“我”,我們所執(zhí)著的抱得緊緊的“我”,只是個頑固的假象,是六根的作用而已,關(guān)鍵是:找到讓六根發(fā)揮作用的那一個“真我”。
而修真的目的,就是要撥開“假我”制造的迷霧,見到真我,并與真我融合為一。一旦你成功了,明了心,見了性,那你就是“真人”了。有真人,然后才有真知,你就能無所不知了。
且有真人而后有真知——《莊子·大宗師》
《道德經(jīng)》說“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這是真人才能達(dá)到的境界。
我知道上面說的不是很容易理解,需要更深入地去思考、去實證,這并不是玄談。
所以,咱們不要奢望在這個有形的世界可以見到真人,規(guī)則不是這樣的。
歷史上的兩位雄主秦始皇、漢武帝都曾苦苦向外求索,想要在有生之年見到“真人”。
秦始皇甚至跟大臣們說“我很仰慕真人,以后就自稱'真人’,不再自稱'朕’了”。
“吾慕真人,自謂'真人’,不稱朕”——(《史記·秦始皇本紀(jì)》)
漢武帝則在聽說了黃帝乘龍飛升的事情后,大發(fā)感慨說:“哎呀,我要是能像黃帝那樣,舍棄老婆孩子就跟脫掉鞋子一樣!”
嗟乎!吾誠得如黃帝,吾視去妻子如脫躧耳。——《史記·孝武本紀(jì)》
秦皇漢武仰慕真人的心不可謂不誠,可他們卻錯誤地以為,真人都是神仙,住在極其遙遠(yuǎn)的仙山里,而仙山則在大海中漂浮不定,所以很難見到。
殊不知,“修真”涉及的是無形的精神層面,而非有形的肉體層面,“真人”是不可能帶著肉體飛升的,沒有這樣的“玩法”。
這個道理沒弄明白,偉大的秦皇漢武就活該被人騙。秦始皇焚書坑儒的“儒”,據(jù)歷史學(xué)家研究,其實是以方士居多,大都是這類騙子。
真正的“真人”是什么樣的呢?《莊子·大宗師》里說得再明確不過了。
莊子說:何謂真人?古之真人,不逆寡,不雄成,不謨士。
也就是說,古代的真人,不感到匱乏,不炫耀成功,也不糾纏于人事,這里講的是做人的品德操守。
莊子還說:古之真人,其寢不夢,其覺無憂,其食不甘,其息深深。
這是講真人日常在起居、飲食、呼吸上的修行。
莊子又說:古之真人,不知說生,不知惡死。其出不欣,其入不距。
這是講真人對生死的超脫。
最后莊子總結(jié)道:其一與天為徒,其不一與人為徒,天與人不相勝也,是之謂真人。
意思是說,真人可以在出世、入世之間自由切換,精神世界和物質(zhì)世界和諧并存,兩者互不妨礙,這就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最高境界——天人合一。
以上種種,都是普通人通過修真可以達(dá)到的境界,并不是什么神話。
那么,修真到底有什么好處呢?
概括來說,修真可以得到大自在、大解脫。
我們普通人為什么煩惱不斷、痛苦不斷?就是因為我們被“假我”這個幻覺衍生出的種種念頭控制了,我們成了“假我”的奴隸,而迷失了“真我”。
修真者則不同,他們知道“假我”的虛幻不實,努力與“真我”進(jìn)行更多的鏈接,雖然表面上他們可能很普通,在生活中也可能遇到各種問題,但他們已經(jīng)超脫了,知道“那都不叫事兒”。
這可不是簡單地看開一點,有人看得開一點,煩惱少一點,這只是程度上的差異,而修真帶來的則是維度上的不同。
修真是真正看到了宇宙人生的真相,不再被心智的假象迷惑,可以心無掛礙地活著,這不就是“人間天堂”嗎?
好,那么修真具體是怎么做的,莊子有沒有傳授我們什么方法和訣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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蟬大俠,帶您領(lǐng)略古典文化之美,咱們下期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