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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光明——我如何走出雙相 || 渡過

文 / 謝竹生(19歲)    圖 / 張進

此心光明,亦復何言!

——王守仁(明)

一  金簪雪里埋

2002年冬季,我出生在北方一個四線小城市,落后的燃煤工業(yè)使整個天空都灰蒙蒙的。

印象里家人總是把我們在中間逗得我咯咯笑,表哥表姐也很喜歡跟我玩,我們不是大富大貴之家,但高高的炕臺和空空的庭院,還是讓我玩的不亦樂乎。小時候也從來不會在意溫飽,我想吃的東西媽媽都會給我買。在條件允許的范圍內她很疼我。

兩三年后,媽媽辭了工作,專心在家照顧我,從幼兒園到小學一直親自接送,文藝匯演也絕不缺席。她對學業(yè)的要求也很嚴格,放學回來要學習,但當時我樂在其中,做題只是我和媽媽的一種游戲。

小學時父親一直缺席,他忙于工作回家很晚,一天的勞累使他臉色陰沉,媽媽給他做飯也愛搭不理。母親質問他這是什么情緒,父親一下懟了回去。

當時我在寫作業(yè),母親拿著紙巾安靜的哭在我旁邊哭泣,我被嚇到,一滴眼淚“啪嗒”掉在作業(yè)本上,母親發(fā)現了:“哭什么哭?”她給我擦擦眼角。

我嚅喏著嘴唇不敢說話,她緊緊抱住我:“跟你沒關系。”

她吸吸鼻子,臉上花花的:“你只管好好學,學好了才有出息。”

我使勁點點頭,擦擦鼻涕泡,我要有出息,這樣才能給媽媽撐腰。

之后我成績一直不錯,老師也很喜歡常常拿我做榜樣給其他同學看,親戚面前也總是被夸耀的對象,我沒有收到過老師的一句重話。

周圍人的肯定讓我越發(fā)覺得我是個有天賦的孩子,同時目前對我的要求也愈發(fā)嚴格,平常的分數已經得不到她的夸獎。

她也不放心我一個人出門,在同學過生日也是堅決自己把我送去而不和同學一起坐公交,特殊的對待讓我在同學面前有些抬不起頭,生怕他們說我是個驕傲的小公主。

而在父親眼里,我顯然是公主。母親缺失的關注度他全部給了我。為一次舞蹈表演,他花兩個月的工資買了一臺數碼相機。而且小時候無論我多無理取鬧,他都從沒打過我,甚至一次我發(fā)脾氣打他的腰,他疼了兩三天。卻沒說一句重話。

母親在他那里只能得到吹毛求疵的對待。而每當她因為冷遇而哭泣時,我總會覺得這是我的錯,是我的出生奪走了母親的關愛。

所以為了讓她開心,我更加努力地學習,然而小小年紀戴上了眼鏡,母親開始焦慮,我也覺得這是我的錯,卻無法讓自己從電腦和書本中走出來。

母親對我的安全也很緊張,讓我看了很多交通事故的視頻試圖警醒我,這使我不敢獨自外出,走在街上總覺得車輛會猛地沖撞過來,又或者壞人會把我綁架殺害。

有一次我犯錯后,她生氣把我撂在門外,我第一次感到了深深的恐懼。我不能失去媽媽,如果我被拋棄,我在這個危險世界上怎么生存?

一直以來我是內向的,從不敢跟別人主動接觸,去小賣部也不敢獨自前往,因為我覺得世界很危險。但我又羨慕那些早早獨立的同學,他們騎車子就可以自己上下學,絲毫不懼想象中的車禍,他們是灑脫愜意的,但也是罪惡的,他們竟然不對自己的生命負責!

這種渴望逐漸壓抑成了自卑,就因為旁人在學習上的夸獎而變得自負。

母親這時也發(fā)現我害羞,于是鍛煉讓我自己上下學,自己出去玩,但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就讓我找到了其他自卑的地方:他們多才多藝,我只能學習。

這種矛盾看在小升初是達到了頂峰,當時最好的學校遲遲沒有給我們打來錄取電話,母親很泄氣,但過了一會兒電話打來我被錄取了。

當時我沒有絲毫興奮,甚至覺得理所應當。

我如此優(yōu)秀,怎么會落榜?

二  十年一夢

青春期和名校都給了我莫大的壓力,同時臉上也開始冒痘痘。我起初并不在意,母親卻如臨大敵,她不喜歡醫(yī)院,所以沒有開藥只是讓我多喝水。

每次回家,她便是一臉嫌惡的表情讓我煩不勝煩,不愿跟她聊學校的事。當我鼓起勇氣跟她說話時,她總是落腳到一個地方——“看看你的臉!”。

我頓時就沒了聊天的興致,因為這件事我們經常吵,她很不理解:“這是事實!”

是啊,事實。事實反而更傷人。別人那么漂亮,憑什么我是這個樣子?我不想面對,所以愈發(fā)沉溺于網絡和書本。

政治課上老師講了青春痘,問大家時同學們齊聲回答我的名字。老師雖然講了一些“這不是我的錯”之類的話,但還是在我心里扎下一根刺。

我沒法不在意,但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于是更加拼命學習來證明自己的價值。成績越來越好,神經也越繃越緊,每次考試前都要大哭一場。母親總是默默陪著我,拍著脊背為我順氣??荚嚱Y束她會給我看竹筍的故事:十年未發(fā),一朝沖天。

她同時收集了很多零散的小故事幫我寬心,起初這些很有用,但漸漸的,這些雞湯在我焦慮的大火面前只是杯水車薪。

哭——考試——哭——考試,就在這樣的循環(huán)里度過了初中的前兩年。初二學期末,我感到自己的狀態(tài)達到巔峰,當時還在QQ空間發(fā)過一條說說:“學習成了慣性真可怕?!辈⒁驗樽约旱呐Χ凑醋韵病?/section>

在我粗淺的理解中,成功就是不停的前進,休息是一種罪過,這個世界憎惡休息。離開了學習后發(fā)現無比空虛,于是更加奮力拼搏,在學習成績中找到屬于自己的成就感。

壓力成癮是件恐怖的事。為了完成任務,如飛蛾撲火不知疲倦地進行一件又一件事,不給自己喘息的機會。而做事也不能全情投入,只想著完成這件再去干另一件事,“完成”在我眼里比什么都重要,于是在所有事上淺嘗輒止,焦慮更深。

在這種焦慮中,我逐漸變得敏感脆弱,別人說了一兩句不順心的話,就會難受很久。

初三前的暑假給了我休息的機會。當拿著期末的成績給母親時,她只點了點頭:“這有啥,只進步了一點?!?/section>

心中的火苗再次熄滅,暑假里把自己繼續(xù)扔在網絡和書本中找尋意義感。

初三開學要對自己有新的要求:全市第一。要命的是,心中越焦急,越是不想動,不動又反過來催自己。此時學校每天要體訓,一天跑4千米,我的體力不支。因為沒有達到我心中“完美”的期望,我逐漸逃離體育課。而我習慣性的夸獎也銷聲匿跡,老師不再會因為一點進步就獎勵,而是逼得更緊,打罵更是家常便飯。我常因責罵而哭泣,盡管老師罵的并不是我,我仍習慣性地把罪責攬在自己身上。

直到一次老師布下任務,讓每個人去問各科老師一個問題,生性害羞的我為了完成這個任務,豁出去問了三個老師,然而就在晚上檢查時,我滿心歡喜的說今天問了三個老師,她只是“嗯”一聲:

 “差4個,打4下?!?/span>

教棍從空中落下,火辣辣的感覺從手心傳來,還沒反應過來手心就一片嫩紅。她高昂著頭,神情里帶著不容置疑:“下一個。”

我被急匆匆地趕下講臺,我那天都不知道怎樣回到座位的,只記得一種莫名的情緒在心里炸開,讓我戰(zhàn)栗不已——

憑什么?憑什么?我已經豁出去了,這么努力,憑什么得不到一句獎賞?

自此一面對老師,我就想到那時難受而又羞愧的情緒,便習慣性的逃避,開始有意識無意識的抗拒學習。

此時軀體癥狀出現,經常一覺睡到中午,醒來吃飯,再睡到晚上,吃完晚飯繼續(xù)睡覺。

累只感到鋪天蓋地的累,學校更是一刻都不想待,起初母親只以為我需要休息,但這種情況持續(xù)了一周,她開始著急。

父親也察覺到異樣,放下工作來陪我,他們帶我吃從前從不敢吃的昂貴披薩,還去看了好幾場電影。然而當他們問我去不去上學時,我從未回答。

我想當然想,但恐懼攝住了我的心魄,支配著我的軀體。每當到達學校,身體會立刻緊繃,恐懼感穿過毛孔流經血液讓心跳加速。

逃跑,只能逃跑。

十年里我沒有學到任何處理壓力的方法,只是習慣性的躲避。因為從沒受過這種打罵,于是只能像一個脆弱的嬰孩躲進媽媽懷里。

期間我和母親大吵一架。我哭著問她:為什么?我做了這么多你就不能表揚我嗎?我不值得嗎?她眼里閃著淚光,不知道給出怎樣的回答。

長達兩個月的曠課讓母親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哄著我出去玩兒,但當我興高采烈坐上車時,發(fā)現目的地是一家精神醫(yī)院。

當時我怒從中來,從車里掙脫,死也不愿意踏進醫(yī)院一步。我對她說:“我可以來醫(yī)院,但你要提前說。把我騙到這里來,你他媽當我是病人啊?!”

小時候被關在門外被遺棄的恐懼感再度襲來,我本就岌岌可危的安全感頓時分崩離析:

“騙我,為什么要騙我?把我一個人扔下很有意思嗎?!”

母親明顯被嚇到,只好答應我下次再來。

回家我跟她仔細說了這件事,我可以去醫(yī)院,但我必須知情。被拋棄,被欺騙的感覺很難受。

母親抱著我同意了。

當再次來到醫(yī)院做完自測表后,得到了一個讓我釋然,卻讓母親如臨大敵的結果——重度抑郁。

三  至暗時刻

這張抑郁的判決書讓母親不知所措,她不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在醫(yī)院開藥時醫(yī)生問我:

“你在焦慮什么?”

“我媽,我擔心她?!蔽铱纯茨赣H,回答道。

母親擦著眼角,說不出一句話。

醫(yī)生顯然沒料到這個答案,她看著母親,想讓我和她單獨聊聊。我拒絕了,我離不開她。醫(yī)生開始對母親有了感情色彩,她把一切都歸罪在母親身上,一舉一動都在說你是個失敗的媽媽。這讓我喪失了對醫(yī)生的信任,看了幾次后就沒有再復診?;氐郊夷赣H也開始反思,有時聊起小時候的事,會突然問我:“之前是不是對你太狠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之后就湊合著中考。母親經常跟我說“別有壓力”、“別擔心”、“放輕松”,我雖然點著頭,心里卻還是抑制不住的想用這場考試證明自己。

然而在體測時全班幾乎都是滿分50,我只有34。外出時一個收分數記錄卡的男人面帶嘲諷:“咋,34還很驕傲?”我愣在當場,突如其來的惡意讓我心理防線頓時崩潰,跑到衛(wèi)生間哭泣。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我很努力了,他們?yōu)槭裁催€把責怪像刀一樣插在我血淋淋的心口。

但我還是把他們做出這些行為的原因歸結到自己身上:肯定是我沒有盡力,他們才會這樣。

中考結束,成績還可以。在自我麻痹中,我認為自己有能力適應高中生活。

然而現實給我重重一擊。我依然非常想上學,但是這種想給了我一種壓力,讓我越來越焦慮。在高中第一次考試中我考了年級前五,老師青眼有加,但之后幾個月沒有怎么學習,因為害怕面對退步的成績干脆沒去學校。

此時情緒跌入谷底。渾身沒有力氣,看電視也提不起興趣,眼前像蒙了一塊黑布,我產生了自殺的念頭,它逐漸生根發(fā)芽,侵蝕心靈。

在無比難受下,我做了一個決定。

那天吃完飯我心里十分平靜,可怕的平靜,我走到自己房間鎖上房門,在窗戶前打電話一一告別,臉上甚至帶著微笑。因為我知道一切都要結束了,沒有糟糕的學習,沒有旁人的壓力,這是獲得平靜的唯一方式。

解脫,跳下去就會解脫。

“你先回去怎么樣?”咨詢師華老師在電話里說。

“不好……會難受?!?/section>

“現在是中午,你吃飯了嗎?”

“吃了,”我咽咽口水“媽媽做的面?!?/section>

“好吃嗎?”

我愣了一會兒,才回答:“好吃?!?/section>

好吃,很好吃,是溫熱的。

“那把門打開好嗎?”

我渾身顫了一下,連忙搖頭:“不!不好,會難受?!?/section>

 “你信我嗎?”

“……信?!?/section>

“那就打開門吧,情緒會過去的?!?/section>

我努力咽了口唾沫。

我只是想躲開難受,并不想死亡。這時母親找到鑰匙,把我?guī)С龇块g。幾片勞拉西泮下肚,第二天的情緒完全轉變,像是變了一個人。我忽然明白,自殺沖動只是一時的,生的希望永遠壓過一切。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但是我找不到合適的方法去解決問題,自殺成了下下策。

雖然危機就此解除,但好景不長,一次逛街時我突然冒出幾個想法:“我可以掌控世界!”

“我要把這里的東西都買下!”這個想法讓我心里很不安。果然不久后在另一家醫(yī)院確診——雙相情感障礙。

藥物增加了丙戊酸鈉和喹硫平,藥物起效很慢。有一次起床明顯感覺到周圍的世界都變得不同,總覺得床下有人,窗外也有人看著我。

我頓時驚恐萬分,母親來叫我起床,我大叫著讓她離開,也不敢喝水,唯恐她會害我。仿佛有無數只眼睛從縫隙中伸出死死盯著我,像是要把我?guī)У綗o間煉獄。

好在這種狀態(tài)沒維持多久。幾個小時清醒過后,我意識到這種狀態(tài)很危險,于是想去住院。

我當初怎么也想不到,這是另一場噩夢的開始。

在病院我只是提出了一個合理的要求,想給我媽打電話,護士沒有理我。我出言嘲諷她幾句,她便將我當做發(fā)病狀態(tài):

“你什么意思?”護士緊張地看著我。

“這就是護士?都不聽病人(的需求)?!蔽依湫茁暋?/section>

她如臨大敵:“你閉不閉嘴?”

這不是我的錯,我為什么要閉嘴。她的態(tài)度像極了當時居高臨下的老師,我被激怒了:  “不。”她也沒有再廢話,只是讓我進到房間,不顧我的掙扎拿出綁帶將我綁到床上。她力氣很大,霎時間我的眼淚就下來了。

我做錯了什么?憑什么還是這樣對我?

之后我迅速辦理了出院手續(xù),從此我不再對醫(yī)院抱任何希望。

四  忽然見南山

從病院出來后,我不再有“被拯救”的心態(tài)。別人所給予的幫助都是在他們認知范圍內的幫助,那個護士就認為將我綁住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但這根本不是對“我”的解決方法,這只是對“精神病人”粗暴的解決方式。

高三畢業(yè)后,我們組織了一場同學聚會,在母校再次看到了老師。當時我很緊張,害怕她說出的言語會對我造成二次傷害。

然后等見了面,她親切地拍著我的肩膀:“最近身體怎么樣?” 

我頓時愣住了,她從前從不會這樣和藹。

從學?;貋砦倚睦镂逦峨s陳。因為這說明當時受到的傷害只存在于我的認知里。在她眼中,這種行為算不上傷害,只是一種鼓勵學生的行為。

這種認知差導致我痛不欲生,而她則開開心心地繼續(xù)教書育人。我開始思考,到底哪個是“真相”?當初的行為是“鼓勵”還是“惡意”?

我逐漸理解,這世界上有許許多多認知、三觀不同的人。他們都會用自己的方式來督促你,但這種方式不見得對你起效。在老師和一些同學眼中,這是對他們的督促。在我眼中,這是一種惡意中傷。

當母親再次詢問當初有沒有對我做出令我傷心的事時,我堅定地搖了搖頭。  讓我難受的不是她的言行,而是這些言行在我眼中的注解。

事情只是事情,“感受”賦予了一件事好/不好,我又因為“感受”不好而恐懼,根本不是因為事情本身有多可怕。

明白了這些,我大哭一場。事實上這些傷害遠沒有我想象中嚴重,只是在一遍遍反芻中被賦予“恐懼”的感受。我在這十幾年里沒有學到處理“感受”的方法,那就現在開始學,永遠不晚。學不一定成功,但不學一定會跌入萬丈深淵。

從冥想開始,我一點點讓自己的焦慮降低。在面對事情時只關注事情本身,而不是被“感受”蒙蔽。很難,思維方式不是一下子就能改變的,但我不想放棄。因為只要我跨過這個坎,前面就是Brave new world(美麗新世界)。

剛開始一個月毫無成效,但是我想,就算這種方法毫無成效,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于是慢慢的,我學會了認知療法,讓自己在“反饋——練習”不斷循環(huán),強化正面感受。

我學會了接受情緒,不會大哭大鬧與它為敵,而是平靜地任由它來去。情緒不是真相,所以沒必要跟它一較高下。

我學會了規(guī)律運動。不去在意運動的結果,而是在意一呼一吸之間,當下的感受。

我學會了控制飲食,不再放任自己在垃圾食品當中尋找滿足。

我學會了寫作,將自己的想法傾瀉在文字里。

我學會了與人交流,透過表面看到他們真正希望的東西。有時吵架的目的是希望你好好學習,那你學習(目的)就好,不需要跟吵架(表面形式)較勁。

我學會了自愛。當一個人不自愛時,別人說什么都感覺是對他的一種侮辱。只有愛自己,才能愛他人,愛世界。

這條路還很長,但我學會了一點,那就是“學習”本身。無論多難的事,永遠有最簡單的方法,我能做的就是學習方法,然后堅持,堅持,再堅持。

因為我掌控不了其他事情。別人的看法,考試成績,夸贊或詆毀,決定權都在別人手里。為什么要對自己無法決定的事而煩惱?

王陽明主張“心即理”,心正,萬物便正。我能做的,只有正心,萬物無法改變,那就改變看待萬物的方式。忽然見南山,便是一種開悟狀態(tài)。南山之美,從未消逝,只要你愿意,就能體會到震懾人心的美。


這就是我的故事。真實自有萬鈞之力,我把它如實講述出來,不為別的,只是為了對自己做到絕對真誠。

也希望你能在我的故事中找到共鳴。我們不是孤獨的,我們都在在這條湍急的河流中奮力前行,渡人渡己,終究有上岸的一刻。

此心光明,亦復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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