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事的智慧,中庸之道
中庸是儒家的一種處世態(tài)度,主張待人接物時,平和折中,不偏不倚。
余秋雨先生曾說:“絕大多數(shù)的人生都是平常的,而平常也是人生的正規(guī)形態(tài)。不孤注一擲,不賭咒發(fā)誓,不祈求奇跡,不想入非非,只是平緩而負責地一天天走下去,走在記憶和向往的雙向路途上。這樣,平常中也出現(xiàn)了滋味,出現(xiàn)了境界?!?/p>
不可置否,平平淡淡的處世態(tài)度就像是一杯沏了熱水的苦茶,任輕盈的茶葉上下翻騰,杯中的水依舊平靜,寵辱不驚。然而久了,便會散發(fā)出陣陣清香,停留齒間,久久不散。
懂得中庸之道的人,從來都能理性地掌握自己的情感。過喜,過悲,過躁,過穩(wěn),都不是人生真正的大境界,都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到人與人之間的正常交往。因此,極端的處世態(tài)度就像一把雙刃劍。揮過去,傷害他人;握在手心,傷害自己……反倒是那些平時看上去沒有為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急于奔走的人,辦起事來更得心應手。原因就在于他們都有一顆平和的心,都能夠用一顆近乎于超然的心態(tài)來對待一切的人和事。沒有極端,沒有棱角。不會傷害他人,亦不會戳傷自己。為人如此,所有的問題自然都迎刃而解。
同樣,在漫漫的人生旅途中,“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和“不畏浮云遮望眼,只緣身在最高層”都是人生的大境界,但鋒芒畢露,招搖過市,畢竟又太容易招人非議。于是,自古便有“槍打出頭鳥”的說法。
再如屈原的“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鼻_實有大智慧,大才干以及超凡脫俗的人格,這一點無人可以質疑。但他的處世觀卻又太極端,太消極。他看不慣塵世的罪惡,便想以一死來拋棄整個社會。但轉而思之,對于他這種激烈的做法,與其說是他拋棄了整個社會,倒不如說是整個社會拋棄了他。
前者,太過積極。仿佛站在世界的頂端,居高臨下,傲視群雄,渾身散發(fā)著孤高之氣,令人不敢接近,也不愿接近。曾試問,全天下有幾個人敢于和這樣的人比肩而毫不懼羞愧之色。
后者,則太過消極。郁郁寡歡,以至于放棄自己的生命。這些都不是真正的明智之舉。
所以,真正的處世觀應該是一種調和折中的心態(tài)。它就像水一樣平淡,卻又像酒一樣彌香。
曾經(jīng)看過一段文字,印象很深,講的就是這樣一種處世態(tài)度:
我希望我可以有點小錢,但不要太多。有一點閑暇時間,夠我實現(xiàn)不大不小的愿望。有兩三知己,閑來小聚,清茶淡酒不限,公話雅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