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期的“哨”文化中,我們看了兩個逗樂的哨人“嗑”,今天再接著看幾個有趣的段子,了解獨具特色的赤峰“哨”文化。
拿別人居住地開玩笑 如哨住在偏僻山區(qū)的:
x老先生住在x地一個偏僻的小山溝里。小營子一共十來戶人家,自產(chǎn)自用,與外界很少聯(lián)系,因此信息不通??爝^年了,但村里人都沒有日歷,于是你問我,我問他,誰也不知道到底哪天過年。真是“荒山無日歷,不知幾時春”。
這該怎么辦呢?有人出主意:找個人出去打聽打聽吧,過年可不能過錯了。那么讓誰去呢?大家商量了半天,都覺得只有x老先生是個明白人,字眼兒又深,就讓他去吧,準保錯不了。于是大家找到x老先生,一說,x老先生覺得是給大伙兒辦事,也沒推托,帶上點干糧,找了頭毛驢,便騎著下了山。 他邊走邊四處張望,想遇到個人問一問,但路上連個人影也沒有;走累了,想找個地方打打尖,但一路哪有什么店啊?沒辦法,他只好啃口干糧,還是趕路要緊??擅H肚子里還帶著駒,又走得很慢。他走啊走,一直走到第二天下午太陽快落山時,大約也有一百多里路吧,才見到一個較大的村子。 他急忙進村打聽:“請問哪天過年?”村民告訴他:“明天過年?!彼€不放心,為了把握起見,又找別人核對了一遍。 總算打聽明白了,得趕緊回去告訴大家。因此,他也顧不得住店休息,騎上毛驢就往回趕,心里想著,“可別耽誤了過年”。但無巧不成書,走到半路,偏偏驢要下駒。他無可奈何地把驢拉到一個避風(fēng)處,等著驢下駒。驢下了駒,也不能再騎了,他只好牽著驢,帶著驢駒子,慢慢地往回走,又累又餓,時間也耽誤了,走到第四天早晨才到了營子頭。 這時鄉(xiāng)親們正聚在營子頭張望,見x老先生回來了非常高興。一起問他:“打聽著了嗎?”“打聽著了”他沮喪地回答?!澳奶爝^年?”“昨天過年?!?div style="height:15px;">
拿別人一句錯話開玩笑 如哨人喝酒叫“媽”: x主任下到某鄉(xiāng)工作,鄉(xiāng)長把x主任請到家里吃飯,讓老伴做幾個菜下酒。 剛上兩個菜,鄉(xiāng)長便和x主任在客廳里坐下來喝酒。二人平時很熟,因此邊飲酒邊開著玩笑,你來我往,喝得很開心。喝了一段時間,鄉(xiāng)長老伴菜做完了便進了客廳。她笑著說:“x主任,難得到我家吃飯,菜也沒好菜,酒也沒有好酒,我給x主任敬兩杯吧,表示一下心意?!?div style="height:15px;">
x主任連忙謝絕:“別敬、別敬,哪能嫂子給弟弟敬酒?要不然咱姐倆碰兩杯吧?!?碰杯就是干杯)“那碰幾杯呢?”鄉(xiāng)長老伴問?!芭隽??!眡主任不知鄉(xiāng)長老伴酒量多大,以為女人酒量都小。因此故意多說,想讓她知難而退。 不料鄉(xiāng)長老伴全不在意:“好吧,那就先碰六杯?!?nbsp;于是兩人斟滿酒,一杯一杯碰下去,碰完六杯后,都吃了點菜。 這時,鄉(xiāng)長老伴又斟上酒,說:“x主任先找我碰六杯,禮尚往來,我也得回敬六杯啊!咱們再碰六杯吧?!?nbsp;x主任無可奈何,又覺得不能在女人面前認輸,便硬著頭皮又碰了六杯。 一共碰了十二杯酒,鄉(xiāng)長老伴全無醉意,又接著說:“我平時不喝酒(其實很有酒量),今天高興,就舍命陪君子,咱們再碰六杯如何?” x主任這時前后已喝了不下三十杯,覺得酒往上涌,聽說再碰六杯,心里害怕。一著急脫口而出:“唉呀我的媽呀!你就饒了我吧?!?nbsp;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鄉(xiāng)長聽到此處,馬上把手一拍,道:“打住?,F(xiàn)在關(guān)系已經(jīng)明確,都叫媽了,還能逼孩子再喝嗎?” 拿別人的缺點開玩笑 如哨賣弄自己學(xué)問的:
古時候有兩個舉人,一起赴京趕考。他們走了兩個多月,歷盡千辛萬苦,終于看到京城的城墻了。遠遠望去,城門樓閣高聳,城墻四角有角樓,墻上箭垛密布,十分雄偉壯觀,兩人高興極了。 甲說:“現(xiàn)在終于到了,咱倆何不坐下歇一歇,喝點酒,也慶賀一番?”乙說:“此話正合我意。” 于是兩人拿出酒來,坐在行李上,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喝了一會兒,甲忽然想起了什么,便說:“即是慶賀,也不能蔫喝呀?有酒不能無詩,咱們邊飲酒邊對詩如何?”
乙說:“好啊!那么以什么為題?”甲看一眼城墻,說:“就以城墻為題吧。”乙說:“好,你先說上句,我來接下句?!本瓦@樣,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對起詩來。甲說:“遠看城墻鋸鋸齒,”乙說:“近看城墻齒鋸鋸?!奔渍f:“若把城墻倒過來?”乙說:“上邊不鋸下邊鋸?!薄昂迷姟⒑迷姟?,”兩人一邊飲酒,一邊評價自己的詩,孤芳自賞,十分愜意。 正在盡興之時,忽聽不遠處有人放聲哭起來,哭得悲悲切切,好不傷心。兩人無心再吟下去,便尋著哭聲走過去。到了跟前兒一看,原來是個掏大糞的老頭,旁邊還放著一付大糞挑子和一把掏糞勺。 兩人感到很奇怪,便問:“老人家,你無緣無故哭什么?有啥為難事不妨跟我們說說?!?nbsp;老頭兒嘆了口氣,看了他倆一眼說:“我不是哭別的,就是哭你們倆這肚子大糞沒法往外掏!”
一家子有三口人,老兩口兒和一個姑娘,住三間平房。按傳統(tǒng)習(xí)俗,老頭兒和老婆兒住東間,姑娘自己住西間,中間是堂屋。姑娘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長得也漂亮?!榜厚皇缗雍缅稀甭?,自然也就有了戀人。小伙子是本村的,長得也挺精神。但這事爹媽并不知道?,F(xiàn)在的年輕人,談戀愛談熱了有幾個老實的,很快便有了那回事。 一天夜里,小伙子又來了。姑娘給他打開玻璃窗,他便進了屋,然后急不可待地脫了衣服就鉆進姑娘的被窩。兩個人手忙腳亂,不慎把枕頭碰到地下,弄出了響動。 老頭兒聽見西屋有響動,便叫醒老婆兒:“你快去西屋看看,西屋怎么有響動呢?我白天買的那兩條魚別讓耗子給拖去?!崩掀艃浩鹕砼孪铝说?。 老頭和老婆兒的對話,西屋的姑娘和小伙子都聽得清清楚楚。知道老婆要過來,情急之下,小伙子趕忙起身先弄斷電燈開關(guān)的吊線,然后赤身裸體地緊貼著墻角臉朝外站好。 老婆兒到了西屋,也沒驚動姑娘,便伸手摸那電燈開關(guān)的吊線。農(nóng)村住戶電燈開關(guān)的吊線都是在門旁邊貼墻吊著,但這回老婆摸了半天也沒摸著,就順著墻往里摸,還沒有,又往里摸,一直摸到墻角處,突然感覺一個東西碰了一下手。老婆兒奇怪地說:“哎,這白天也沒有啊,啥時候砸了個橛子?” 老頭兒在東屋聽見了,急忙說:“別給我拔啊!我那是掛帽子的?!保ù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