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真事隱》閨閣昭傳之第十九回(中)襲人為什么要贖身?
原創(chuàng):孫華天
寶玉在旁邊無人時,問襲人那個穿紅衣的女孩是誰?便引出襲人要贖身之談,在寶玉千方百計挽留下,襲人講出種種大道理使寶玉無言。最后寶玉嘆道,你這是去定了。襲人說,去定了。寶玉便賭氣去睡。
原來襲人在家,聽見他母兄要贖他回去,他就說至死也不回去的。又說:“當(dāng)日原是你們沒飯吃,就剩我還值幾兩銀子,若不叫你們賣,沒有個看著老子娘餓死的理。如今幸而賣到這個地方,吃穿和主子一樣,也不朝打暮罵。況且如今爹雖沒了,你們卻又整理的家成業(yè)就,復(fù)了元氣。若果然還艱難,把我贖出來,再多掏澄幾個錢,也還罷了,其實又不難了。這會子又贖我作什么?權(quán)當(dāng)我死了,再不必起贖我的念頭!”因此哭鬧了一陣。
那么襲人母兄要給她贖身之情,隱寓著何事呢?作者為何對此大書特書一番呢?其實,只要看清前文英蓮丟失后來又被薛家搶去及雨村斷案的隱情,便能摸到此文隱情的一些眉目。 前文英蓮丟失之情,隱寓著李煦孫女從小與別人家男孩定了娃娃親。英蓮丟失只是個假象,因為甄士隱為姑蘇望族,這樣的人家必然是奴仆家丁一大群,哪有只派一個家人帶英蓮出去看燈丟失之理?這是極不近情理的荒唐言,是掩蓋真情的假象。而放在從小定了娃娃親上,就近情近理了。因為定親之后,英蓮便屬于別人家的人了,這就是丟失的寓意所在。
那么英蓮象征的李煦孫女與誰定了娃娃親呢?第四回馮淵買英蓮之情便有了答案。
原來馮淵是金陵(也稱南京、江寧)地界的小鄉(xiāng)紳之子,這個小鄉(xiāng)紳應(yīng)是江寧織造曹頫化身。第四回的真事隱時序為雍正三年,那時曹頫正任江寧織造。而小鄉(xiāng)紳之子,就是《紅樓夢》第二作者曹雪芹,馮淵便是曹雪芹化身。馮淵買英蓮要過幾天才娶過門,隱寓著曹雪芹與李煦孫女當(dāng)時年齡還小,沒到成婚年齡,所以要等。
這個小鄉(xiāng)紳之子的內(nèi)證,同樣是證據(jù),足以證明曹雪芹的爹是曹頫。那些說曹雪芹找不到爹的人,是沒那個本事找到這種有力的內(nèi)證,才用曹雪芹找不到爹來否定曹雪芹的存在。
就在曹雪芹和李煦孫女沒到成婚年齡的過程當(dāng)中,李煦于雍正初年被革職抄家了。到雍正三年,李煦把孫女弄進(jìn)了怡親王府。李煦由此給自己埋下了禍根,使自己被發(fā)往打牲烏拉,慘死在那里。
到了雍正五年底,曹家也被抄了。而弘晈在雍正十年將李煦孫女納了妾,薛蟠納香菱為妾之情,便是其隱寫。這樣,曹雪芹到了成婚年齡時,便沒能與李煦孫女成婚。
根據(jù)史料綜合分析,曹雪芹也應(yīng)該是曹頫之子。曹颙雖有遺腹子,但是,是男是女不確定。如果是男孩,曹頫必向康熙皇帝報喜,但曹頫眾多奏折中不見此情。所以曹雪芹是曹頫之子的概率性就非常大,曹雪芹大約生于康熙五十六年。按脂批說曹雪芹卒于乾隆二十七年壬午,那么曹雪芹去世時是四十六歲。與張宜泉詩注說曹雪芹:“年未五旬而卒”之言大體相合。
曹雪芹比弘晈小四歲。雍正十年,曹雪芹的年齡應(yīng)該是十六歲,可以和李煦孫女成婚了。所以李煦孫女家便有了“贖身”之說。因為曹李兩家是有婚約的,雖然李煦孫女已嫁弘晈為妾,但也要給曹家一個說法。曹家當(dāng)然不敢同寧郡王弘晈爭,況且怡親王允祥對曹家有恩。但李家對曹家也得有個交代,“贖身”之說便隱寓著這個內(nèi)情。襲人的態(tài)度和在家哭鬧一陣之情,透出李煦孫女決定讓家人去解除她和曹雪芹的婚約。第四回,馮淵被打死只是假象,真事隱中的曹雪芹并沒有死。
后來弘歷與弘晈的關(guān)系搞僵了,加之弘晈繼福晉不容李氏,弘歷便給弘晈巧立個罪名,“強占有夫之婦”,隨強行將李氏嫁回到曹雪芹身邊。正因為曹雪芹身邊,有了這么一位與弘晈共同'親歷親聞'的人,曹雪芹才能幫弘晈著書。
《紅樓夢》第九十七回:“林黛玉焚稿斷癡情、薛寶釵出閨成大禮?!彪[寓的正是李氏被迫與弘晈“斷癡情”之事,同時隱寓李氏回嫁曹雪芹之情。假故事上黛玉死了,可黛玉象征的李氏并沒有死,而是換了男性的寶玉做替身,繼續(xù)象征她回嫁曹雪芹了。
黛玉死時,連呼寶玉名字,就將自己象征的李氏身份轉(zhuǎn)給寶玉了。而女性的寶釵,在這個情節(jié)中,則象征男性的曹雪芹了。這就是作者男女性別換位象征的“錯綜法”,至今無幾人識得。在其后的隱情中,還有不少曹雪芹的身影。
宗室成員明義《題紅樓夢》二十首的第十八首詩,就是指《紅樓夢》第九十七回隱情而說的:
傷心一首葬花詩,似讖成真自不知。安得返魂香一縷,起卿沉痼續(xù)紅絲。
其意就是說李氏與曹雪芹重續(xù)姻緣?!俺琉蟆?,指的就是李氏與曹雪芹從小訂的娃娃親,沒能適齡成婚之事?!胺祷辍?、“續(xù)紅絲”即指李氏回嫁曹雪芹。明義是用《紅樓夢》之名來題詩的,據(jù)吳恩裕先生考證,明義寫作這些詩的年代,是乾隆中期。至今研究者對明義題的這首詩和用的是《紅樓夢》之名,還是一頭霧水。我們?nèi)绻麑⑵浞诺秸媸码[上來探索,這層霧水就散了。而且這首詩恰恰可佐證《紅樓夢》后四十回是原著。
就在《紅樓夢》前八十回整理差不多時,李氏便去世了。弘晈和曹雪芹在缺少了李氏這個深知內(nèi)情的“紐帶”后,就沒有完成對后四十回的深加工和披增刪,就留下后四十回比較遜色的遺憾。由此可見,李氏也是作者圈內(nèi)最關(guān)鍵的作者。這就是弘晈與曹雪芹特殊的“合作關(guān)系”,弘晈才是親歷親聞的第一作者,曹雪芹實為幫其著書的第二作者。
曹雪芹幫弘晈著書,所有的“批閱增刪”,都是在作者和作者家人的授意下進(jìn)行的。第十三回就有“老朽”畸笏叟的批語(老朽畸笏叟是弘昌的化名別號,他是作者弘晈的哥哥),透出他可以“命”芹溪按照他的意見,來刪改作品內(nèi)容。沒有任何人敢在不知內(nèi)情的情況下,去修改或批閱增刪別人具有強烈自傳性的作品。而且是“真事隱”性質(zhì)的自傳。由此可見,繞開曹雪芹去找真作者之路是走不通的。
作者開卷就闡明,書中所隱的“親歷親聞”是:“不過實錄其事,并非假擬妄稱------追蹤躡跡,不敢稍加穿鑿”的。這就向讀者闡明了作品鮮明的自傳宗旨。正是作品強烈的自傳性質(zhì),決定了曹雪芹必須對“作者”的親歷親聞了如指掌。并對作者“以假隱真”的藝術(shù)形式,具有高超的駕馭能力。因此,曹雪芹就一定與親歷親聞的真正作者,有著非常特殊的直接關(guān)系,并且必須是同時代的人。否則,曹雪芹的才華無論多么高超,也幫不了別人隱寫“自傳”。
新紅學(xué)依靠外證,把曹雪芹當(dāng)成唯一作者。還有很多其他作者說,否定曹雪芹的存在,甚至將曹雪芹視為替身符號。這些立說,皆不識書中之隱和藝術(shù)形式,才走入誤區(qū)。只有看到曹雪芹隱在書中只是個小人物,就能根據(jù)他的身份和蹤跡,確定他是幫弘晈和李氏著書的第二作者。只有認(rèn)清曹雪芹在真事隱中的恰當(dāng)位置,才能根據(jù)書中的內(nèi)證,來確定他在作者圈中的位置。
話說襲人將“贖身”之事告知寶玉,試出寶玉對自己情有獨鐘。其實襲人已鐵了心不“贖身”了,便表示刀擱在脖子上也不離開這里。與此同時勸寶玉要改掉幾個毛病,以免將來生出事端。
寶玉第一個毛病,就是只愿和女孩們守在一起。這個現(xiàn)象透出弘晈無心參與朝廷事務(wù)。
寶玉第二個毛病是對書和讀書人有非議??梢妼氂裣笳鞯暮霑w,是個有大智慧的人。但于世俗便格格不入,所以李氏建議他,哪怕在別人面前裝個相也行呀。
寶玉第三個毛病是毀僧謗道,調(diào)脂弄粉。寶玉毀僧謗道這一點從假故事看,不算什么事。可放在真事隱的弘晈身上,則是非常危險的大事。因為他的四伯父雍正皇帝極其信奉僧道,已到了癡迷的程度。弘晈對此有非議,便是對皇上的大不敬,會惹禍上身的。李氏的提醒警告非常有必要。襲人將其與調(diào)脂弄粉并提,是作者有意淡化“毀僧謗道”的敏感性。
最后襲人又說:還有更要緊的一件,再不許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了。
寶玉吃嘴上擦的胭脂,和單吃胭脂還是有區(qū)別的。其實就是吃擦在女人嘴上的胭脂,這是對男女接吻最形象的寫照。假故事看寶玉年齡還小,且又未婚,所以他這種行為使人想不到接吻之情上來??烧媸码[中的弘晈,已是成年已婚男性,因此異性接吻必是常有之事。襲人說的這幾樣事,寶玉滿口答應(yīng)都改,其實愛紅的毛病是改不了的。
待續(xù)